開局簽到,我是葉家無敵老祖!
葉休邪異的目光在三人身上掃了掃,臉上閃過一絲滿意之色。
半個月的時間葉擎蒼已經從尊境六重天踏入到了尊境七重天,從其身上那股鋒芒之氣,他知道葉擎蒼用不了多久就可以踏入尊境八重天。用不了多久他葉家就會誕生一位生死境的強者,他也能完成係統上的獎勵。
而葉家大長老葉無道,雖然不如葉擎蒼,但也達到了尊境六重天,踏入尊境後期指日可待。最讓他滿意的當屬葉玄,這小子修煉速度突飛猛進,半個月前已經從玄境三層,跨入到玄境九層,看其架勢,應該會達到玄境極境,十層大圓滿。
而他雖然沒有修煉,但也因為葉家後輩的修為提升,實力隱隱約約已經向著生死境十重大圓滿而去,他有一種預感,一旦他達到十層大圓滿,實力又會突飛猛進,到時應該可以叫板一般的封皇強者。
“你們果然沒讓老祖我失望”葉休不苟言笑的臉上,溢出了一絲笑意。
“還要多謝老祖栽培”
三人滿臉謙虛,恭敬至極。
他們不會忘記葉家能有今天,他們能有今天,全部都離不開葉休老祖。
“本座閉關二十載,如今皇朝的局勢如何了,詳細的給老夫說一說”
葉休坐在葉擎蒼的家主之位上,端起茶杯,一飲而儘。
他剛剛出關,關於原來葉家老祖的記憶也有點模糊,許多記憶已經支離破碎。
“是,老祖”葉擎蒼深吸一口氣,然後就給葉休講起了近二十年來大乾皇朝江湖之事,以及當今大乾皇朝的局勢。
大乾這二十多年間,大乾皇室沒落。
江湖之中,風雲四起。
東天王府,葉家,血衣侯掌控共同執掌,前幾年兩家還勢均力敵,最後這些年,血衣侯實力突飛猛進,壓得葉家喘不過氣來。東天王府隱隱約約已經要易主,成為血衣侯的屬地。之後的事情,也就是現在發生的事。
西天王府,自從當年雲家覆滅,西天王府就所掌控的地域就變成了無主之地,大乾皇室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雲家覆滅的影響,索性也就沒管西天王府,任其自由發展。經過這二十年的發展,西天王府成為了魔頭,邪教的聚集之地。如今西域最強的勢力當屬血衣樓,邪魔殿,烈獄三大勢力。
北域,北天王府,明月郡主掌控王家,一統北域。近年來,雖然北方的異族時不時南下,進攻大乾皇朝,但在明月郡主鐵血手段下,不得寸進。有傳聞,明月郡主身後還有一股神秘勢力支持,隻不過那股勢力極少出現,在加上其曾經是皇室之人,也沒人敢擅自調查他,所以時至今日,依然不得知曉他身後之人。
南境,大乾皇朝當今聖上的皇叔,七皇爺。坐擁大乾三分之一的兵馬,手下江湖高手無數。一方梟雄,這麼多年一直在和南方的青風皇朝大戰。硬生生的打下了青風皇朝的一個域,建立了國中之國。
大乾七皇爺的威名,也傳遍了附近的國度,被稱為戰神。以七皇爺的實力,足夠推翻當今的皇帝,成為新皇,不過不知是什麼原因,這麼多年,七皇爺雖然勢力越來越龐大,但卻遲遲沒有出手。
大乾皇朝中域,天子腳下,世家權貴臣服在其腳下,依稀還能看到一點往日大乾皇朝的威嚴。
五域之中,東域有一座巨大的魔獸山脈占據,造成東域麵積較小,人口稀少,整體實力也不如其他四域。
除此之外,大乾皇朝也存在一些神秘的組織勢力,如前段時間出現的黑天組織,還有一些煉丹公會,殺手組織,地窟,不過這些勢力大多隱藏在暗中,他們在意的是利益資源,對於這天下是否易主,一點都不在意。
大乾外部傳聞還有更遼闊的世界,聖地,宗門,帝朝,隻不過現在的葉家,還沒有資格接觸到。
大乾皇朝日落西山,早已鎮不住這四域的勢力,大乾之所以還沒徹底大亂,不過是在等一個導火索。
契機一到,就是真正的天下大亂,群魔亂舞。
“好精彩的世界,大乾就作為我葉家登臨巔峰的第一站吧”葉休聽完葉擎蒼的講述,眼裡精光閃爍,已經有點期待著外麵浩瀚的世界,那些傳說中的仙家高人。
“老祖,我們接下來來怎麼做”
葉擎蒼聽到葉休的豪言壯語,嘴角微微一動,上前問道。
爭霸大乾,以前他想都不敢想,現在倒是可以插一腳了。葉家越強大,他作為葉家族長越高興。
他們葉家之人,沒有其他家族的勾心鬥角,對內和睦,對外團結,這也是葉家一直長存到現在的原因。
“就先從這血衣侯府開始吧,這件試探之後,血衣侯府應該就會動手,到時就把他們一網打儘。順便把黑天組織也趕出我葉家的地盤”
葉休滿臉霸道,血衣侯府敢對葉家動手,那就直接滅了。
這一戰,就是葉家的證名之戰。溫室裡的花朵,隻有經曆風霜才能獨自綻放,葉家也要經過血的洗禮,才能成長。
這一戰,是他對葉家眾人這段時間修煉的一種考驗,隻有在出現對付不了的敵人之時,他才打算出手,
“老祖威武”
聽到葉休霸道的話,葉擎蒼臉色一喜,急忙拍起了馬屁。
“糟糕,又讓這狗東西搶先了”葉家大長老心裡暗道一聲。
“嗯,這件事就交給你們了,有解決不了的事老祖我自然會出現”
葉休身形微微一動,詭異的消失在了三人的麵前。
“老祖,真乃神人也”
三人對於葉休來無影去無蹤的行為也早已習慣,沒有了之前的震驚之色。
東天王城外,黑天組織的那五位黑衣使者從天上的緩緩的落了下來。
五人身形狼狽,透過皎潔的月色,依稀可以從他們的眼睛之中看到驚恐。
“大人,剛才那雙眼睛是什麼東西,怎麼如此詭異。我們要是走完晚了,可能就殘了”
一位身著黑衣,服飾上紋著幾顆星辰的男子對著最前麵的月服男子心有餘悸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