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剛才戒指專櫃的店員都把我倆當成要結婚的人了。”
林檬抓著喻默的手腕晃呀晃。
“嗯。”
喻默調笑道“那你要不要考慮把這個提上章程?”
“你也想得太遠了吧!”
林檬搖頭晃腦“咱倆還有好多事兒沒落實呢,怎麼就到結婚了。”
“我看也沒有好多,就一件事兒。”
喻默坐上車,替林檬係好安全帶,卻沒有立刻離開回到原位,反倒湊過去親了一下她的唇角“你懂得。”
林檬沒說話,攥著安全帶的手指微微收緊。
“其實我姨媽昨天就結束了……”她小聲說。
喻默怔了怔,抬眸,眼神裡閃過一絲欣喜。
“我,我就是告訴你一聲,沒有彆的意思……”林檬還在小聲的狡辯,耳根紅成一團。
喻默飛快的坐直了,拉擋驅動車子,沉靜道“嗯我懂,你沒有任何‘邀請’我的意思。”
林檬“……”
啊真是的,為什麼要主動提這個話題!是嫌喻默還不夠騷嗎!搞得好像她很那什麼一樣……啊啊啊啊丟死人算了!
她將腦袋往窗戶上一磕,用冰涼的窗玻璃來中和臉頰上的溫度,決定一直到回基地之前都不跟喻默說話了。
她也壓根沒注意喻默把車往哪兒開。
不知過了多久,喻默終於停下了車子,他將鑰匙一擰熄了火,四周瞬間就安靜了下去。
林夢怔了怔,下意識的透過車前窗瞄了一眼外麵兒,隻看到前方是一片茂盛的樹林。
幾盞昏黃的燈在原處的路口,燈光微弱,不太照的過來,更不用提人了。
她茫然道“這是哪兒啊唔——”
她話音未落,喻默已經從駕駛位上猛地起身,用力的吻了過來。
她被喻默用力的抵在副駕駛座的椅背上,含著唇瓣吮吸啃咬,這突如其來的熱情將整個車廂裡的溫度都點燃了,“哢噠”一聲,喻默將卡在林檬胸前的安全帶給鬆開了,他的手攬過少女的後背,將她裹向自己。
林檬的雙手微微向後撐著,不得已身體像一張弓一般挺起,承受著來自男人的炙熱壓力。
不知道喻默碰著了什麼裝置,整個副駕駛座的椅位忽的向後挪了一段,椅背也在逐漸放平。
“你——”林檬呆了呆,一些荒誕又旖旎的猜想閃過她的腦海,讓她一下子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
“我,我不要這個——”她略抗拒的坐直了,緊緊地摟緊了男人的脖子。
“你在想什麼呢?”
喻默吻著她的耳垂和臉頰低笑“看來我們的林小檬也不是什麼都不懂嘛……”
“你煩死了你……”林檬在他肩頭不輕不重的捶了一下,埋怨。
“基地隔音效果太差了。”
喻默輕聲哄騙道“這個點去酒店……你不怕被熟人撞見嗎?
問我倆為什麼雙排排進酒店客房了?”
林檬縮在他懷裡細微的抖了抖。
“這麼一比較,是不是車裡還比較可靠了?”
喻默笑道。
“但是……”林檬的聲音細若蚊蠅,她將臉死死的貼在喻默的背上,還在找借口“你又沒有準備那個……”
“我準備了。”
喻默對答如流“就在我的口袋裡。”
說著,他從大衣的口袋裡摸出一個扁扁的小方盒“新的,買回來我就沒拆開來用過,你要不要查驗一下?”
“你倒是想拆,你跟誰用啊……”林檬哼哼唧唧“我才不要查驗……”
“是啊。”
喻默笑“就等著這天呢。”
“那還有什麼問題,現在可以提。”
喻默的聲音愈發輕柔,像是在哄騙獵物上鉤一般“我知無不言。”
“我……”林檬磨蹭了半晌,艱難道“我怕疼的……”
此時此刻的林檬,就像個沒有保護殼的雛鳥,又軟又糯,喻默長長的吐出一口氣,覺得自己憋得快炸了。
“不疼的,相信我。”
他雖然迫不及待,但還是竭力的耐著性子,小心翼翼的用一隻手托著林檬的後背,將她緩緩的放平,俯身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
“那要是疼怎麼辦……”林檬用一隻手遮住眼睛不敢看他,顫抖的咬著下嘴唇。
“那你就罵我,把我推開。”
喻默微笑道“我立刻叫停,好不好?”
林檬猶豫良久,微不可見的點了一下頭。
喻默唇角的笑意瞬間融入了一抹妖冶的攻擊性,然而這些在昏暗的車廂內,林檬都沒有看到。
林檬也是後來才明白,那一個點頭其實是打開了潘多拉的魔盒,她壓根兒就不應該給喻默那個首肯,因為男人在事前所做的保證在事情發生的過程中統統都會變成放屁。
她疼,她哭,她哀求,她上氣不接下氣,她用手推搡捶打甚至還咬了喻默的肩膀,但什麼都沒能阻止耗時三個多小時的禽獸行徑,狹窄的車廂震動時會讓人感覺時空錯亂,天地顛倒,她什麼也抓不住,隻能像一根藤蘿一樣攀住唯一的活物。
而男人就像是上了發條,扔掉了平時的良知和憐憫心,拚了命的壓榨著她。
不得不承認,源自人類靈魂深處的最原始的衝動是無可比擬的,無論受過多少高等教育和文化熏陶,在這一刻都不會起到任何的勸阻作用。
林檬在失去意識之前無比後悔的想,嗯,她可能真的不該讓她的男朋友憋那麼久的。
吊人太久胃口,那是要付出代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