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友神撇撇嘴,不留情麵地說道。
“如凰宗一樣。”
“淩霄宗也一樣。”
好巧不巧,當初貝利亞綁架的修者,也沒有覆蓋到如凰宗和淩霄宗,曹文瀚和程淩霄,繼續和陸友神保持一致。
勢要以劉青為突破口,把清河宗按在地上蹂躪,如此,他才能紓解他們的壓抑許久的情緒。
“這……”
阮廣明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他還想著,劉青境界不夠,可以感情牌來湊,不成想,劉青救的那些人裡,竟然沒有一個來自神影宗,如凰宗,淩霄宗。
這下,他再也找不出,劉青擔當證婚人的理由了。
實事求是,告訴三大宗門,是新郎祝遠航看重劉青,劉青才成為證婚人?
真要那樣的話,三大宗門分分鐘又會把矛頭指向祝遠航,到時候,事情會變得更加複雜。
“你們這些人啊,還真是土鱉。”
就在阮廣明理屈詞窮,不知道該如何化解眼下的困局時,作為焦點,站在最高處的劉青,歎了口氣,一臉鄙夷地看向挑刺的陸友神,曹文瀚,程淩霄說道。
“土鱉?”
“你敢說我們是土鱉?”
陸友神,曹文瀚,程淩霄一下就炸了。
他們可都是站在雲夢山頂端的玄丹境強者,實力強勁,見多識廣,長久以來,隻有他們罵彆人土鱉的份,還從來沒有彆人罵過他們土鱉。
“連最基本的判斷力都沒有,不是土鱉又是什麼?”
劉青嗤之以鼻道。
陸友神,曹文瀚,程淩霄自己覺得自己是個人物,可是,在天天和天尊,金仙稱兄道弟的劉青眼裡,這三個人和三隻螞蟻沒什麼區彆。
“最基本的判斷力?我們最基本的判斷力,就是你不配站在那裡。”
反正撕破臉了,陸友神,曹文瀚,程淩霄毫無顧忌地,指著劉青的鼻子說道。
如果不是境界相差太大,容易落下以大欺小之名,他們早就蹦上去,把不知天高地厚的劉青,給拽下來了。
“配不配,不是你們說得算,而是我這一雙腳說得算。”
劉青不屑看了陸友神,曹文瀚,程淩霄一眼,說道“如果,你們能讓我的腳,挪動一分一毫,今天的婚禮立馬取消!當然,如果你們做不到,就老老實實尊重我這個證婚人,讓婚禮有序進行,不要影響到新人的心情。”
“婚禮取消?”
後麵的半句話,陸友神,曹文瀚,程淩霄都沒在意,他們隻注意到前麵的四個字。
這四個字,讓他們精神為之一振。
要知道,他們本來就不想婚禮進行,可是,礙於陸青影,魏如凰,程雪玲,尋死覓活,又不得不答應。
假使男方取消婚禮,那陸青影,魏如凰,程雪玲是不是就不會鬨了?
“你說得算嗎?”
一念於此,陸友神第一個問道。
“劉大人是證婚人,說的當然算。”
不等劉青回答,一旁的清河宗宗主,阮廣明,便迫不及待地幫答道。
阮廣明這麼積極,並不是對劉青有十足的信心。
相反,他覺得陸友神,曹文瀚,程淩霄這種玄丹境強者,動動手指,就能讓劉青飛到大殿之外。
如此一來,婚禮就可以順理成章地取消,清河宗將兵不血刃地度過此一劫。
而且大長老祝遠航也說不出什麼。
畢竟,劉青是祝遠航自己選中的,就算是一顆苦果,也要含著淚吞下。
“既然說得算,那我們就一言為定。”
生怕清河宗這邊反悔,阮廣明剛說完,陸友神,曹文瀚,程淩霄便與阮廣明擊掌為誓。
“三位大人,殺雞焉用宰牛刀,還是我來吧!”
擊掌完畢,陸友神,曹文瀚,程淩霄擼胳膊挽袖子,想要親自出手,這時,神影宗的送親隊伍當中蹦出來一名修者。
這名修者名叫武雙成,在神影宗的送親隊伍當中,修為是最低的,隻有凝元巔峰。
可即便如此,對上隻有煉氣境巔峰的劉青,也是具備碾壓優勢。
當然,武雙成之所以站出來,還有一個重要原因,那就是,他是陸青影的狂熱追求者。
假使今天的婚禮,真能在他的努力之下取消,近水樓台的他,未來,說不定就能撿個大漏兒。
“凝元境對煉氣,高出整整一個大境界,那就試試吧!”
對於武雙成,陸友神還是非常了解。
武雙成是他的親傳弟子之一,天賦不錯,人也踏實。
關鍵時刻,從來沒有掉過鏈子。
有段時間,陸友神甚至想把武雙成從弟子變成女婿,但被女兒陸青影一句暫時不考慮終身大事,給擋了回來。
如今,正好讓武雙成趁機表現一下子。
陸友神詢問曹文瀚和程淩霄的意見,曹文瀚和程淩霄當然是沒有意見,雲夢山的玄丹境修者,都是要裡要麵的大人物。
哪怕情況再特殊,聯手對付一個煉氣境的地階修者,也是臉上無光。
下一秒,三個人往後一撤,把場地留給了武雙成。
和他的老師陸友神一樣,武雙成根本沒有把劉青放在眼裡。
“劉青,你也要小心了。”
出於職業素養,提醒了劉青一句,武雙成縱身一躍,撲向劉青。
凝元境修者,還無法禦空而行,但縱身一躍,從大殿這頭越躍到大殿那頭,毫無問題。
可是,意外發生了。
武雙成跳起來,還沒有兩米高,身體就不受控製地下墜起來,根本沒有心理準備的他,落地時,腳一扭,差點摔倒在地。
“武雙成,你搞什麼飛機?”
後麵的陸友神看得一腦門黑線。
神影宗之所以有個影,就在於身法迅捷,但武雙成剛才那一下,無疑是砸了神影宗的金字招牌。
“可能早飯吃得太豐盛了,身子有點兒重。”
武雙成找出一個蹩腳的理由,說完,用儘全身的力氣,再一次撲向劉青。
可這一次,還不如上一次,才起來一米多點,就開始自由落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