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那種知名的名勝古跡，或許能保留六百年，模樣不變，但瀾山大學，特彆是瀾山市精神病院，明顯達不到那樣的檔次。
“劉大人，怎麼了？”
靈萬發現劉青正在愣神，不禁好奇地問道。
“這個地方不太正常，大家多加小心。”
作為三界天道，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說出這樣的話，多少有些栽麵，但是，劉青又不得不說。
“還能有危險不成？”
靈萬怔了怔，皺眉問道。
“不好說。”
劉青心裡沒底道。
真實之眼不但可以看人，也可以看物，劉青特意用真實之眼窺探了一下瀾山大學和瀾山市精神病院，竟然沒有得到任何有效信息。
這可不是什麼好現象。
“園長，我之前進去溜達了一圈，好像也沒事啊！而且，無關緊要的人，都已經被我清理了。”
劉青的如臨大敵，把李小吒搞得很迷糊。
“也許隻是我想多了。”
所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人都到了，不進去看一眼，肯定是不行的。
劉青輕舒一口氣，示意李小吒打開大門。
李小吒點點頭，手一揮，兩扇沉重的大鐵門，分向兩邊。
和一般的精神病院一樣，瀾山市精神病院，分為兩個病區，一個是輕症區，一個是重症區。
剛一跨入輕症區，劉青就看到了兩張熟悉的臉。
“靈深，靈淩！”
這兩人正是當初劉青從靈族精挑細選出的一千名天才中的兩個，其中，靈深的境界是天尊初期，靈淩的境界是天尊中期。
兩個人都有衝擊聖主巔峰的潛力。
本族的天才子弟，身為靈族四長老的靈萬，顯然也認識，他和劉青一樣，一下叫出了靈深和靈淩的名字。
然而，靈深和靈淩就像沒聽到一樣，徑直從劉青和靈萬中間穿過。
“靈深，靈淩，你們怎麼了？”
雖然，見到靈深和靈淩之前，覺得他們能活著就行了，可看到靈深和靈淩如行屍走肉一般，四長老靈萬還是有些崩潰。
虛空一抓把靈深和靈淩抓回來，四長老對著二人的耳朵發問，試圖喚醒二人，但靈深和靈淩仍舊不給半點回應。
“不止他們兩個，其他人都是這種情況。”
李小吒喃喃說道。
“其他人……”
四長老靈萬當即放開靈深和靈淩，在精神病院的各個房間，快速穿梭起來，很快，失蹤的一千名靈族天才，就被全部找到。
隨後，靈萬在重症區最深處的一間病房裡，發現了同樣得了自閉症的二長老靈虛。
“連二長老都未能幸免……”
一屁股坐到另一張病床上，靈萬狠狠地咽下了一口吐沫，一抬頭看到跟進來的劉青，靈萬問劉青，“劉大人，二長老他們的狀況，隻是用空間風暴，怕是無法解釋吧？”
“確實無法解釋。”
劉青回答道。
空間風暴屬於大規模殺傷性武器，一殺大一片的那種，不可能精確製導，專挑靈族這些人的識海傷害。
而且，種種跡象表明，靈族這些人的識海，好像也沒有受損。
靈族都是修精修者，識海真要受損，就不單是自閉的，修為境界也會隨之跌落，但二長老靈虛和一千名天才的境界，卻沒有半點變化。
“李小吒，你有沒有問精神病院的工作人員，他們是怎麼到這的？”
思忖半晌，劉青決定從源頭查起，旋即他問身旁的李小吒。
可連問了兩遍，李小吒也沒出聲。
劉青扭頭一看，驚愕地發現，李小吒也自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