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中的仙女正邁著蓮步款款而來,要不是裴珠泫的身高,楚歌真要看昏頭了。
楚歌忍不住再次出言挽留了起來。
“珠泫呐!珠泫!”
“真的不留下來嗎?”
楚歌在沙發上蠕動著,從沙發的儘頭處伸出了個腦袋,裝作可憐的樣子看著裴珠泫。
裴珠泫皺了皺瓊鼻,她知道楚歌想的是什麼,她才不會讓楚歌這麼輕易得逞呢。
況且妹妹們都在這裡,自己怎麼可能做這種蠢事?
我裴珠泫從這裡跳下去,冷死,摔死也不可能鑽到你楚歌的被窩裡。
裴珠泫正瘋狂的給自己立著個旗子,無視了楚歌的呼喚。
徑直向前的回到了臥室,就迎來了熱情小狗勝完的飛撲。
勝完也是一臉稀罕的摸著裴珠泫的身子,感受著裴珠泫身上的美好和滑嫩細膩。
有些動作身子連楚歌都沒去過,這個女流氓!
“粉藍是真的!”
如果有c粉在這裡一定會這麼說的。
隻可惜裴珠泫現在也不待見勝完,我沒讓楚歌進來就不代表你可以對姐動手動腳。
裴珠泫打掉了妹妹的手,在床上翹著起了腿。
拿出了個白色的小球,開始在自己的腿上反複滾動塗了上去。
這也是保養的一部分,連腿也要好好地保護,畢竟不隻一個人貪圖著她的這雙小短腿呢。
勝完一臉的豔羨看著這個小球,自己羨慕慘了。
我也好像把自己的臉當成那個球,在姐姐的美腿上滾來滾去。
不得不說,不愧是閱片無數的孫老師,這麼變態的想法也會有。
裴珠泫當然不知道她的那些小心思,她隻是照常保養自己罷了。
她也不能掰開勝完的腦子看看她在想些什麼也隻能由著她去了,在勝完眼饞了半天之後裴珠泫終於是有用到它的地方了。
“來吧給我吹吹頭發。”
忠誠的小狗終於有了可以和姐姐貼貼的機會,興奮地好像要長出了尾巴。
熟練地接過了電吹風,一手拿著吹風,一隻手五指分彆撩起了裴珠泫的頭發。
吹得十分細致,手藝也不錯。看的出來是經常做這件事情了,她很樂意的為姐姐乾這件事情。
裴珠泫的內心也起了些許波瀾,還記得很早的時候楚歌對她說的為她畫眉,為她吹發,這都是他所承諾的。
也是他所做到的,這麼些天隻要留在楚歌的家裡都會是楚歌來幫她吹頭發,現在一時間換成了勝完她也有些不習慣了。
心裡莫名的就有些想到了楚歌是怎麼回事?
在吹風機的熱風下,裴珠泫的心也跟著熱了起來。
楚歌在外麵失去了裴珠泫的承諾之後,感覺人生無望,有些鬱鬱。
半睡半醒的在那裡眯著眼,他在等待一個可能性,一個不肯放棄的的可能性。
等一個心軟。
吹完了頭發,勝完熱情的拍了拍床,一幅自己家不用客氣的模樣,大方的邀請著裴珠泫上床體驗體驗。
床早就被勝完睡過了,在她的蓄意為之情況下,每個地方都是暖烘烘的讓人產生了睡意。
裴珠泫也是如此,剛躺在床上就打了個哈欠。
可卻怎麼都睡不著。
反倒是勝完,美滋滋的報上了自己的姐姐。
感受著對方如瓷器一般的皮膚,讓人愛不釋手,更彆說身子還是軟軟的,勝完恨不得將整個人埋進去。
裴珠泫的身子有些涼,但是恰好不會讓人感覺到冷,反而是一陣舒適。
將裴珠泫當做一個手感和溫度都非常好的抱枕,勝完兩下就要睡著了。
裴珠泫卻還沒有,本來早早就有了睡意的裴珠泫卻遲遲沒有睡下。
由於腦子裡想起了某個人就停不下來了。
莫名其妙的總是會想到這人,就是忍不住。
楚歌就是以這種方式出現在了裴珠泫的腦海裡,讓人時時掛念著。
腦海裡時不時掠過的楚歌的身影,努力告訴自己要快點睡著的裴珠泫,儘力的放空著自己的腦袋。
但是告訴告訴著,就想到了楚歌哪裡去了。
至於是什麼時候,就連裴珠泫自己也沒能夠發現。
裴珠泫眼睛都已經有些閉著酸了起來,再這麼下去裴珠泫就要被自己搞得神經衰弱了。
外麵的楚歌也不太好受,他還在等,就是所謂的熬老頭戰術。他現在處於覺得自己沒睡著,但是已經淺睡了的狀態。
睜開了眼,裴珠泫終於是忍不住呼出一口氣,看著眼前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
勝完規律性的呼吸,讓人知道她已經睡死了。
裴珠泫做了個決定,自己還是出去吧。
就看一眼,一眼!
輕輕的拿起了勝完搭在她肩膀上的手,還有肚子上的,裴珠泫借著月光,白皙的腳趾沒穿鞋就踩在了地板上。
來著到了客廳看著楚歌皺著眉頭的睡姿,裴珠泫好像忘記了自己說隻看一眼的謊話。
不由自主的走了過去,替楚歌撫平了眉頭。
這一下就把楚歌淺淺的睡眠打斷了,猛然一睜開眼就發現是裴珠泫。
趕忙抓住裴珠泫的手,抬頭看了起來。
發現是裴珠泫之後更是大喜過望,一把就將人拉下了水。
拉到了懷裡。感受著對方白瓷柔膩的肌膚。天上人間。
裴珠泫也是半推半就,都是她逼我的,我真的隻想看一眼而已。
“怎麼樣,裴小姐,還是我暖的床更好吧?”
“是不是還是我更專業一點?”
“還是說沒有我睡不著?”
楚歌按著嗓子不想大聲說話,偷偷地問著裴珠泫。
裴珠泫的臉一下就變得彤紅,哪一個問題都不能夠正麵回答。
“沒有,我就是出來上個廁所,你非要拉我的!”
楚歌也不戳破裴小姐的謊話,萬一真走了怎麼辦?
“努~~~~娜!”
“留下來吧。”
楚歌狗東西開始了撒嬌,簡直不像個人,偏偏裴珠泫還就接受了。
“好吧,但是我要在她們起來之前回去。”
裴珠泫給自己訂了個鬨鐘,她還想著回去呢。她還不想被勝完發現自己偷偷地跑了出來。
還要保持著自己最後的尊嚴,但注定都是徒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