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天擺手打斷了她,低聲道“你不用說,我什麼都明白了,今天我就當什麼都沒發生,至於你跟那個姓莫的事,你們的事自己去處理。”
“好,我信得過你。”
徐半妝看了項天半天,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說道“項天,你剛才……為什麼沒有趁機……”
徐半妝的話沒說完,可是表達的意思很明白。
項天斜了她一眼,笑道“什麼意思?我沒有趁你之危圖謀不軌,你好像還挺失望的。”
“沒有,我不是這個意思。”
徐半妝立刻就有點糾結了,說道“我就是覺得,自己的魅力對你完全無效,這感覺好像也挺失敗的。”
項天翻了個白眼,直言不諱的說道“完全無效?就在幾分鐘之前,我差點就犯錯誤了!”
“那你……怎麼會忍得住?”
徐半妝也不知道自己在糾結什麼,或許隻是想讓項天承認她的魅力,又或許摻雜了些彆的感情。
項天考慮了一會,才唉聲歎氣的說道“要怪就怪我的定力比較強吧,不過,再有下一次,我就不敢保證還能做柳下惠了。”
“去死!才沒有下一次呢!”
徐半妝嬌媚的白了項天一眼,笑著說道“給了你機會,你自己不知道珍惜,你已經沒有機會了。”
項天開著車哆嗦了一下,這女人還真是電力十足啊……
……
一處獨立的彆墅內,寬敞的客廳裡,擺放著一尊超過一米高的關二爺塑像。
關二爺被雕刻的栩栩如生,臥蠶眉,丹鳳眼,長發長須,腳下踩青雲,身旁立一口青龍大刀,仿佛就像是活過來一樣。
黑虎手裡拿著一把點燃的香,在關二爺麵前拜了拜,然後畢恭畢敬的把香插進了香爐裡。
這時,門外一個穿著花格子襯衫,戴著墨鏡的男子走了進來,低聲道“虎哥,來客人了,見嗎?”
黑虎仍然保持雙手合十的虔誠姿勢,頭也不抬的說道“關二爺前焚香膜拜,拒禍招財。”
“明白了。”
青年嚼著口香糖,笑著走了出去。
不一會兒,就有一個西裝革履的胖子,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
如果項天在這裡的話,一眼就能認出這個胖子,正是在喬白露家裡,被他教訓過一次的陳鬆。
“虎哥!”
陳鬆笑嘻嘻的走了過去,剛要靠近一些,隻見黑虎突然睜開眼睛狠狠的瞪了過去“離遠點!”
“好好好……”
陳鬆訕訕一笑,趕緊後退,到沙發旁邊才慢慢的坐了下去。
過了一會兒,黑虎走到一個銀色的臉盆前洗了把手,用毛巾把手擦乾,低聲道“這是我一直以來的堅持,出來混,哪怕不講義氣,也不可對關二爺不敬。”
“這是應該的,應該的……”
陳鬆立刻起身,點頭哈腰的說道“哪一行都有自己的規矩,虎哥最重江湖道義,俠名遠播,這是整個江海都知道的事!”
“屁個俠名遠播!是臭名遠揚才對!”
黑虎哈哈大笑起來,叼進嘴裡一根香煙,說道“彆給我戴高帽子,有話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