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地公是神仙裡麵地位最低的那一檔,自然不可能擁有功能那麼強大的土地印,這一點可以理解,但是有這種土地印的製作方法,就代表著,以前的土地公,以前的‘社神’,是擁有這種土地印的!
所以,這種製作方法才會被記錄下來!
而且,還有更為高級的城隍印,州牧印以及社稷印……這些也是曾經的社神製作並且管理的?那曾經的社神得有多強?!”
滿滿的疑惑充斥腦海,杜康並未找出答案,而是忽然想到另外一件事。
“《社書》藏在沒有解封的《稷書》裡麵,這種關乎傳承的東西,絕對不可能輕易交由他人,可以想象到社神和稷神的關係,原本應該是相當好的才對。
但是,稷神卻表現得對土地公非常厭惡?
以稷神那妥妥的老實人的性格,如果關係從要好到厭惡,那中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杜康的手指在石印上緩緩挪動,開始思索這兩者之間的聯係,他有預感,自己一定能夠從這些疑惑中就出什麼有用的信息來,就像是一個二元一次方程無法解開,但再來一個不同但二元相同的,組成二元一次方程組,那就肯定能夠解開了。
“不同的土地印,《社神書》,稷神,應該和社神要好,但是後來因為什麼事情厭惡土地公……對啊!”
仿佛有一道電光在腦海中閃過,杜康找到了兩者之間的聯係——之前的,強大的土地印是社神自己造的,而現在這弱到沒邊隻是一個上班係統的“土地印”,土地公自己都做不了,還得要去找城隍要……而稷神關係和社神好卻與土地公差,這就說明兩者根本不是同一存在!
至少,在稷神看來,土地公絕對配不上稱為社神!
按照記載,土地公是由社神逐漸演化而來,誰又知道這演化的過程中究竟發生了些什麼,導致變成了現在這樣的情況?
到了這一步,杜康便明白,再也沒有辦法推測下去了,將這一點疑惑埋在心裡,杜康準備回去給城隍代班的時候再看看能不能直接從稷神那裡得到答案。
而現在……
杜康將手中的石印舉起,放在眼前。
“反正也是製式的東西,還是讓城隍之後給土地公補一個吧。”杜康心想著,終於說服了自己之後,早就有些按捺不住的他,渾身靈力湧動起來!
在看過製土地印術之後,杜康就有了一種感覺,或者說,看諸般竅法篇裡麵的所有法術時,杜康都有這種感覺,那就是——我會了。
眼睛很簡單,我會了。
腦子確實,我也會了。
手要不試試?
沒有經過實驗,再有把握,也隻是空談。
所以——
“讓我看看,真正的土地印,有沒有記載上所說的那麼強大!”
s求追讀求月票~
合租日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