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聲音之中滿是震驚與不可思議。
“你你你……你是怎麼做到的?”
月老蒼老的手顫抖著指向杜康手中拿著的那本都能看見在正常運作之中,且受到杜康操控的書籍。
“額……就是輸入靈力,連通,然後掌控啊?”杜康回答,而後便是一副為了月老操心的表情,關懷道,“不過這件事我還是得說一說月老你啊,雖然平日裡也不會有人想著利用這個來做什麼壞事,但這種涉及到隱私信息的書籍起碼也得要設計一個使用權限,而不是隨便一個人來上手就能夠使用,你說對吧?”
“我明明就設了,不對,這東西天庭給我發下來的時候就已經帶有了,還是綁定了我的神識的!”月老紅著臉怒道。
“啊,是嗎?那我怎麼好像什麼都沒有感覺到?”杜康陷入沉思,“難道是因為年久失修壞掉了?”
“明明就是你的問題!你究竟是何許人也,竟然能夠如此輕鬆地繞過神識綁定?”月老問道。
“在下名叫杜康,木土杜,廣隸康。”杜康微微一笑,也不嫌麻煩地專門做了個詳細的自我介紹。
他現在相當好奇,月老聽到這個名字之後會有怎樣的反應。
“是你?!”月老果然一點都淡定不了,“你是酒神?你釀的那種酒還有嗎?能賣點給我不?我願意花大價錢購買!”
“你剛剛才因為酒要打工還債一千年,現在竟然又想著喝酒?”杜康眼神古怪的看著月老,原本他還以為月老會來個倒打一耙,跳起來說“就是你的酒害我到現如今這種地步”之類的話……有一說一還真說不準,畢竟能乾出偷酒這事來的,道德水平就不能期望太高。
“該還的就要還,該喝的酒得喝,這是兩碼事,都不能耽誤啊!”月老表示我全都要。
“月老倒是……‘灑脫’,”杜康斟酌了一下語句,而後乾脆說道,“可惜了,我不是酒神。”
“是與不是,一喝就能知道了。”一旁的太陰星君幽幽地說道,“原本我還有點不太確定收集到的是不是原版,但是現在既然月老喝了都是這種反應,那應該就是當初的那種酒沒錯……”
“嗯?”杜康眉頭一跳,“怎麼感覺太陰星君你這話裡好像有一些其他的意思?難道那一瓶酒不是都被月老給喝了嗎?”
太陰星君咧嘴一笑,一翻手,手中便直接出現了一個琉璃瓶,裡麵滿是透明液體,看上去似乎和之前藏寶庫裡被月老偷喝空了的那個一模一樣。
“誰會把寶貝放到什麼勞什子藏寶庫,而不是直接隨身攜帶啊,又不是凡人!”
“嘶!”杜康倒吸一口涼氣,聯想到之前的猜測,震驚道,“所以說藏寶庫裡麵的那瓶酒真的是你拿來釣魚的?”
“什麼?!”月老再一次被震驚到,原本就蒼老的麵容,這一下子又起碼蒼老了好幾十歲,“太陰星君……你設計謀坑害我?”
“什麼叫做坑害?拜托,月老你的用詞稍微恰當一點好不好?正如這位名叫杜康自稱不是酒神的修士所說,我這是釣魚嘛,薑太公釣魚願者上鉤,我的酒明明就好端端的,防禦措施齊全的,放在我的藏寶庫裡麵,誰讓月老你私自偷偷闖進來喝了我的酒呢?那賠償不就是應該的事情嗎?”太陰星君掩嘴一笑。
“你……你……可是你明明可以全部都放在身上攜帶!”月老說道。
“是啊,但是雞蛋不能全放在一個籃子裡,所以我將大部分都放在身上攜帶,少部分存在從寶庫裡麵,有什麼不合理的地方嗎?”太陰星君悠哉悠哉地反問。
反正她已經是徹底將月老給拿捏死了,月老偷了她的酒喝是事實,賠償也已經定好……現在直接攤牌,對於結果也沒有任何影響。
杜康等人的心中同時泛起一股寒意……不愧是太陰星君,這人是真的陰啊!
杜康甚至都能夠推出太陰星君的一係列步驟了——首先是鎖定那種為了喝酒,尤其是喝好酒而容易上頭,不顧一切的神仙,最好還是有足夠實力的,這樣才能夠坑到足夠多的東西。
然後就在不經意中通過渠道泄露自己的“藏品”,再百般拒絕,讓人心癢難耐……最後再給出一點小小的機會,讓人有機會將東西偷走喝掉!
一連串下來,還真是薑太公釣魚,願者上鉤。
畢竟太陰星君這種行為性質就是在自己家的保險箱裡放了寶石,不管是否故意泄露消息,這月老偷偷潛入偷走保險箱裡的東西都是既定事實,太陰星君也沒有故意敞開大門作為引誘,這事就算是拿到後世法庭上去說那也是百分之百的月老責任!
“你……我……”月老一下子扔在原地,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看樣子似乎是很可憐,不過在場的是沒有人同情他的。
“怎麼樣,杜公子,可敢試上一試?這瓶酒是免費的,隻是為了讓我驗證一下我的猜測……”太陰星君得意洋洋地轉向杜康,臉上滿是勝券在握。
“……當然可以。”杜康略作猶豫,便從太陰星君的手中接過那個琉璃瓶。
眾人的眼神頓時集中在琉璃瓶上,在場的眾人都是期待著杜康的真實身份的……哦不對,除了月老,他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單純是饞酒。
杜康將那琉璃瓶拿在手裡,卻並不著急打開喝下,而是端詳了一下,這才感慨“太陰星君竟然將這琉璃瓶也煉成了法器。”
“當然,不然如何能夠攜帶呢?”太陰星君回答。
“是法器就好……”杜康微微一笑,手一翻,琉璃瓶消失不見,已然是被收入丹田之中。
再之後——
結束代班!
杜康瞬間消失不見。
鬼才和你測試咧,這些神仙都好可怕,當然是攜寶跑路啦!
烏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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