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風流的男人,可以睡個安穩覺。
……
次日。
教皇殿。
菊花關拿出一個羊皮卷,緩緩展開。
上麵是一個人的畫像。
他命人動用搜魂術。
在死者,腦海中看見的。
“是她?”
曹安看見畫像的一瞬間,眼睛一眯。
還真是她。
怪不得,昨天離開玫瑰酒店。
裡麵就死人了。
“教皇冕下,這人現在在您的風盟總部,是否抓捕?”
“不用,我親自來,我自己一人夠了。”
說完,曹安拿著畫像,消失在教皇位上。
菊花關伸個懶腰。
“現在這女人都這麼瘋狂了嗎?”
“前有玉小姐。”
“後有血玫瑰。”
“現在又有這女人。”
“喂,老鬼,你們男人都喜歡這種刺激的?”
“滾,我不喜歡女的。”
老鬼說完,站在教皇殿門口,麵容嚴肅。
菊鬥羅此時一笑。
“老鬼,我們真有默契,正巧我也不喜歡女的。”
……
風盟總部。
血玫瑰還在睡著。
她發誓,這是她睡的最安穩的一夜。
沒有喧囂。
沒有男人。
隻有安靜。
還有她懷裡,藥膏之上的男人的味道。
她嘴角一顫,緩緩睜開眼睛。
那是一雙無比美麗的眸子。
血紅色的瞳孔,開始有一點光芒。
模糊的視線,一個身影在她麵前坐著。
“是你,你起來這麼早嗎?”
曹安沒有說話。
唰——
羊皮卷在血玫瑰麵前滑落。
上麵的畫像,正是她。
一樣的容顏。
一樣的模樣。
一雙一模一樣的眼睛。
“你隱藏的真深呐!”
“昨天你拿匕首,不是要殺乞丐,是要殺我吧!”
“就是因為我撞了你?”
“我認識你嘛!”
“你殺那麼多男人,就是因為報複?仇恨?”
“還是說,他們沒有讓你儘興?”
“嗬。”
曹安冷笑。
他看著血玫瑰的眼睛中,沒有昨日的溫柔。
這一刻,血玫瑰沉靜了。
“不是的,我……”
“你敢說你拿匕首,不是要殺我?”
“我,之前是。”
“是就夠了,你殺那麼多男人,我需要給武魂城一個交代。”
“給你兩個選擇,現在死,或者,當街遊行斬首。”
“哪個選擇,死的晚一些。”
“當街遊行斬首。”
“好,我選擇第二個。”
血玫瑰說著,美眸中閃過一連串的委屈。
她看了看地麵,從懷中拿出了曹安昨天給他的藥膏。
“你能幫我塗點藥嗎?”
“需要嗎?你可是能斬殺封號鬥羅的人。”
“我知道,我在你麵前掙紮不了,求求你,幫我塗點藥吧!”
血玫瑰美眸一閉。
把藥膏雙手遞到前方,偏過了頭。
左眼眼角流下了一滴淚水。
曹安根本看不見。
“最後一次,也是我人生的第一次。”
“好嗎?”
血玫瑰聲音一顫。
曹安拿過藥膏,一點一點的抹在她腳踝上。
“你的死,是對所有人的交代。”
“你殺了他們,就是你的罪。”
“武魂城,武魂殿為尊,這是武魂殿的尊嚴。”
“我知道,少姑爺。”
“你把我帶走吧!”
血玫瑰雙手伸到前方。
曹安手掌一揮,一個重達十萬斤的手銬鎖在上麵。
血玫瑰身形一沉。
手腕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
“跟我走,今日押進大牢,明日遊街問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