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穿,開局臥底的我一點不慌慌張!
王直走出房間門。
往下望去,一眼就看見身穿黑色作戰服的隊長。
倏地輕咦一聲。
隊長身上有血?
刀鞘上也有!
發生了什麼?
“什麼意思,你們懷疑我?”隊長陳南渾身濕漉漉,全身都是雨水,黑色作戰服多處破損,血肉粘連在一起,麵色有些淒白疲憊,看著紅糖和鄭玉樹,眉頭緊擰。
“隊長你去做什麼了?”鄭玉樹警惕地看著隊長陳南。
“我去追殺死小五的餓嵬。”
陳南神色凝重“在村北山坳的一處墓地邊上,發現兩個遊蕩的餓嵬,與它們發生了戰鬥,受了點傷。”
“你說謊!”
鄭玉樹大喝,倏見陳南目光凶厲地瞪向他,一哆嗦腳步一移,連是躲藏在紅糖身後,顫聲道“以隊長你,你的實力,餓嵬根本傷不了你,你是殺小五時受的傷!”
陳南搖頭“普通餓嵬的確傷不到我,但它們中有一個已進化成大餓嵬……”
“你們到底在說什麼?我怎麼可能殺小五,小五是死在餓嵬手裡。”
“他和村民們的死狀一模一樣!”
“不,隊長,小五不是餓嵬殺的。”紅糖終於開口,一雙大眼睛複雜地看著隊長陳南“你在夜深人靜時用鑰匙打開門,殺害了小五,你身上的傷和刀上的血漬就是證據。”
“我沒有任何殺小五的理由。”陳南皺眉“而且如果是我殺的小五,我自然會將刀上的血漬清除。”
“血漬能清除,身上的傷不行。”紅糖緊盯陳南“一旦敗露更是百口莫辯,所以隊長你編了一個謊言,將所有罪名推給餓嵬。”
“沒錯。”
鄭玉樹附和道“外麵下著大雨,房裡和陽台沒有任何泥濘腳印,根本就沒有餓嵬!”
“不,我確實看到餓嵬了!”陳南直接打斷,一口咬定“我推開房門的時候,正好看到滿臉血汙的餓嵬,從窗外離開……”
不對。
二樓的王直搖頭。
如果是餓嵬做的,它不可能就這麼離開。
它會繼續殺戮,撕咬人類!
餓嵬極度渴望血肉,甚至蓋過靈智!
但如果不是餓嵬做的,隊長看到的是什麼?
噢。
“很聰明,一環接一環。”王直很快想明白。
隊長,完全被玩弄於股掌之中。
“不要再一錯再錯了,隊長。”紅糖輕咬著牙,大大的眼睛透著淩厲“跟我們回滅嵬業自首,聽候刑業部發落。”
“如果是我做的,我自然會自首。”陳南聲音有些急迫,“但真的不是我,相信我,整件事是餓嵬所為,我們現在必須團結起來,不能再互相懷疑了!”
“彆和這殺人魔再多說了,他不會承認的!”
鄭玉樹歇斯底裡,麵露恐懼“他可能已經不是隊長了!而是被汙染的餓嵬!他不但要殺小五,連我們也想一起殺死!”
“啊!!!”
彷如發瘋似的,鄭玉樹猛地抽出初日刀,青筋暴凸,肌肉暴漲,殺向隊長陳南。
一之型,破嵬!
陳南反應極快,刀鞘一震,初日刀霎時出鞘,刀刃上有一層薄薄的鍍光,如同初日刀的刀暈般,特殊而亮眼。
這是人類咒術師使用靈咒力加持過的初日刀2型,它能吸納靈氣,令刀刃更加鋒利,造成更強傷害。
血漬!
紅糖美眸緊盯著陳南的初日刀2型,刀刃確是殘留著血跡,張開手,顫抖地按在新月劍的劍柄上。
打起來了!
王直目光銳利。
此時,如斷片般的一幅幅畫麵在腦海中再次浮現,大雨傾盆的黑夜,自己手握初日刀站在房裡,刀刃上滴著血,刀尖所指的地上,是一具躺在血泊中的屍體——
駭瞪著眼瞳的小五。
他,死不瞑目。
“嘭!”
一樓傳來巨響,滿臉驚恐的鄭玉樹撞碎了陳舊的木櫃,捂著滿是血的右手,痛得哀嚎不已,右肩骨頭深凹進去,已是粉碎性碎裂。
“動手啊,紅糖!”
鄭玉樹用儘所有力氣地嘶吼咆哮“再不出手,我們都會死在這裡的!”
哢!
紅糖粉臉含霜,新月劍出鞘,精光畢露。
周圍靈氣急劇調動,聚集在一起彷如清霧,隱隱可見。
新月納靈術,二階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