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單雄信的雙眼,伍雲鶴說道“單莊主果然有識人之名,本公子的生意穩賺不賠,但想要收獲好處,自然沒有那麼容易,想必單莊主也能夠理解吧?”
聽得此言,單雄信有種不妙的感覺,他眨了眨眼睛,不太確定的說道“那……單某鬥膽問一句,伍公子要做什麼生意?”
二人都豎起耳朵想聽回答。
此刻伍雲鶴不再賣關子,他微微眯了眯眼睛,然後張開嘴從容說道“本公子說的生意,便是賣酒的生意。”
“賣酒?”
單雄信和羅成聞言皆是一驚。
其實二人心中想法差不多,但表現出來卻天差地彆,其中羅成極其直接,站起身來就想走,單雄信多少有些躊躇不前。
顯然在羅成看來,伍雲鶴就是在玩他,是可忍孰不可忍,自己沒罵人已經是給足了麵子,何必在此多說什麼廢話?
至於單雄信,表情那叫一個糾結,他清楚的知道賣酒是一個大坑,又不太願意得罪伍雲鶴,甚至準備好破財消災了。
但伍雲鶴不急不緩,補充道“二位先彆著急啊,本公子說的酒,可不是尋常的酒,那是一種烈酒,比當今的美酒更烈更辣,風味截然不同的酒。
若隻是普通的賣酒生意有什麼好做的,本公子豈是如此平庸之人。
二位既然來了這裡,本公子也不含糊其辭,如今本公子手中,正有一張堪稱絕世美酒的配方。”
羅成本來想走的,聽到這裡,頓時自覺的坐了下來。
並且表示自己隻是起來伸個懶腰,完全沒有彆的意思,千萬不要多想。
至於單雄信,他吃了個大驚,雖然不知那美酒究竟如何,可聽伍雲鶴描述,便覺得非同一般,他也訕訕坐著。
二人的好奇心徹底被勾起來了。
他們眼巴巴的看著伍雲鶴,如果伍雲鶴方才所言都是真的,這張配方便相當於下金蛋的母雞,價值是難以估量。
為何他們方才聽得伍雲鶴之言,會覺得那般無語,甚至羅成直接想走?
其實原因很簡單,當世美酒許多,基本上都有各自的習慣。
如果沒有足夠的差異性,實在難以打開局麵,彆說賺錢了。
並且,釀酒也是件麻煩的事,哪怕照著彆人的方子來釀造,也未必能夠成功。
後續沒有知名度,又該如何賣出去?
但一種新酒就不同了,如果真有如此烈酒,恐怕短時間就能席卷整個天下,並且從中賺取大量的利益,讓人興奮啊。
當然了,一切的前提都是新酒足夠強大。
若伍雲鶴方才吹得這麼狠,實際上卻坑得一批,同樣沒有什麼用處。
可羅成有幾分把握,伍雲鶴應該不是開玩笑。
畢竟他確實需要錢,無論是購買糧食還是馬匹,都需要大量的錢財。
按理來說,南陽現在已經揭竿而起,想要什麼直接去搶就好了。
但是如今朝廷依舊強盛,南陽表現太放肆並非什麼好事。
若能通過羅成和單雄信的渠道賺錢,會比其他的方法穩定許多。
並且沒有太大隱患,完全匹配南陽現在的特殊情況。
見得二人灼熱目光,伍雲鶴心滿意足點了點頭,此刻他淡淡笑道“彆的也沒什麼好說,若是我等三人聯手,本公子就出方子,占四成乾股,剩下你們兩家平分,羅公子負責官麵承責,以及北平周邊銷路,單莊主便是北五省銷路,甚至是整個大隋,都得靠你想辦法,二位可有問題?”
一雙眼睛平靜又犀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