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綿綿伸手捂住他的嘴“不要說了。”她以前看的故事書,上麵的人的發誓沒有一個不靈的。她雖然抵觸他傷人的話,但也不希望他拿自己起誓。
蕭遠道低頭抵住她的額頭。“綿綿,是原諒我了麼?”
李綿綿暗暗告誡自己,最後一次寬容他,畢竟以後的日子還長啊,他又是她的丈夫,總不能一直彆扭下去,她點了一下頭。
蕭遠道高興不已。
片刻後,李綿綿道“我和表哥之間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和他雖然有過婚約,但從未越矩過。”
蕭遠道保證“我以後不會再提他。”
李綿綿垂眸輕輕應聲。
李綿綿病愈後。
蕭遠道拿了一個帖子給她,是宮裡頭的公主組織狩獵,她有幸被邀請。
李綿綿不想去,將軍府的女眷眾多卻單請她一個人。
為什麼呢?
公主出身高貴,規矩肯定也多。她出身商戶,雖說自小也學規矩,但和貴族始終是不一樣的,如果在外人麵前露醜,她被笑話是小,丟臉的是將軍府。
到時候婆奶奶和婆婆,都會對她有意見的。
想到這兒,她試探的問道“可以拒絕嗎?”
蕭遠道“為什麼要拒絕?”公主邀請,城中多少貴女羨慕不來,她居然想拒絕。
李綿綿“我不會狩獵。”
蕭遠道“不好拒絕,你不會狩獵可以從旁看。”
李綿綿又說出自己的擔憂。
蕭遠道微微勾著唇角,她有多重顧慮,是不是說明她很在意他?他附耳問道“你是不是仰慕我?”
李綿綿羞澀一笑,他是她的丈夫,要相守一輩子,可以不仰慕麼?但仰慕這種直白的話她說不出口。
蕭遠道湊近啄她的臉。
李綿綿捂住“大白天你彆這樣。”
蕭遠道挑眉“晚上可以?”
李綿綿“”
三日後。
蕭遠道帶著李綿綿到獵場。
李綿綿下馬車後暗暗打量四周,不愧是公主,到處都紮著營帳,守衛更是不計其數。
李綿綿隨蕭遠道往主營帳走,還未到近前,帳簾被人掀開。
先出來的是統一服飾的婢女,隨後才是公主。
十五六歲的年紀,中等姿容。
一身騎馬裝,英姿颯颯。
跟在公主後麵的則是一眾貴女,有的穿著便服,有的穿著騎馬裝,但打扮比較公主統一顯得很低調。
李綿綿和蕭遠道向公主行禮後,公主先和蕭遠道打招呼“你還親自把人送來了啊?是怕我吃了她嗎?”
蕭遠道“公主言重了,內室初來乍到,不懂規矩。府裡的下人又沒見過公主尊容,微臣擔心他們主仆冒犯。”
公主和蕭遠道說了好幾句話才把目光放到李綿綿身上。
“你就是蕭遠道的夫人啊。”
李綿綿“正是民婦。”
公主上下打量她,穿著一身青灰色的衣裳,頭發隨意紮於腦後,尤其樸素。“將軍府是不是很窮?”
李綿綿不明所以“民婦不明白公主的意思,還望公主指點。”
“你穿得衣裳料子和本宮的婢女差不多,頭上光禿禿的也沒個像樣的發飾。你插的是樹枝嗎?”
蕭遠道眼底漸漸冷了。
李綿綿抿抿唇,來時這身衣裳,是她揣摩過的,為得就是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免得奪了屬於公主的那份矚目。無端為自己和將軍府招來非議,想不到公主會在眾人麵前給她難堪。
她斟酌措辭“恕民婦眼界小,所見有限,不太懂衣裳料子。頭上的確是樹枝,不過不是普通的樹枝,是夫君用桃木親手雕刻的簪子,在民婦家鄉,桃木簪寓意三千青絲為君獨挽。”李綿綿不卑不亢的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