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是何雨柱他叔!
等劉海中氣鼓鼓的坐下之後,四合院裡麵的人也來的差不多了。劉海中也不管何大清什麼意見了,把他的杯子哐哐的往桌子上砸了幾下,然後才開口說道。
“今天喊大夥來開會,是討論一下賈家吵架的事情,我先把事情的經過簡單的說幾句。大家都知道賈東旭的兒子賈梗出生了,而賈家又一直一間房子,所以家裡有些住不下了。而賈東旭的媳婦朱鳳琴呢,就想著把賈張氏給送回農村老家去。然後兩個人就吵起來了。這樣我們先聽聽賈家的人怎麼說。”
說完他就向著賈家人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賈張氏口裡的話早就憋了好久了,等聽到劉海中的示意,當即跑到人群中間,爬到地上就哭嚎了起來。
“老賈呀,你睜開眼睛看看啊。東旭這是找了個什麼樣的媳婦啊,竟然想著把我送回農村去等死。簡直是不孝大逆不道啊。老賈啊,你趕緊把她給帶走吧,我是受不了她了。”
沒等賈張氏哭嚎完,三大爺閻埠貴就發話了。
“賈張氏,你有事說事,不要老是搞些封建迷信的。現在已經沒人能包庇你了,再說這些話,小心我們送你去公辦。”
坐在中間的何大清也清了清嗓子,衝著賈張氏說道。
“倒是不用那麼麻煩,我弟弟不就是保衛科的科長麼,直接讓大海把她抓到保衛科關幾天就老實了,這樣咱院子的名聲也不會受影響。”
說完就讓人給何大海搬了個凳子,何大海也是不客氣的坐下笑眯眯的對著賈張氏說道。
“賈家嫂子,你再這樣我可就很難辦了呀。你放心,保衛科的大門一直會對你敞開著。”
聽完何大海的話,圍觀的眾人都哄笑了起來。
“我看何科長這主意不錯,反正賈張氏也是去過保衛科的人了,那裡的路她熟得很。”
“就是就是,我早就對賈張氏的招魂不滿了,要不趁此機會徹底治好她這毛病算了。”
賈張氏聽到何大海的調侃跟眾人的議論聲,嚇得立馬閉上了嘴。連滾帶爬的到何大海麵前,陪笑著說道。
“不用麻煩您了,我就是說習慣了。我不說了,不說了還不行麼。”
見到賈張氏的這副慫樣,朱鳳琴倒是先開口嘲諷了。
“我說婆婆,您現在怎麼跟耗子見了貓一樣了呀。剛才在屋裡不是信誓旦旦的說不怕何科長麼?而且就算去了保衛科他們也不敢拿您怎麼樣。怎麼見到了真人,就變樣了呢。”
“你胡說,你個小狐狸精整天就知道胡說八道。我對何科長可是一直尊敬的很,是你說的不怕進保衛科吧。”
眾人望向朱鳳琴那圓滾滾的身材,實在是沒法把她跟狐狸精給聯係到一起。朱鳳琴倒是對這個稱呼不以為意。
“我是狐狸精,那您可不就成了老狐狸精了。起碼我比您年輕的多了,東旭也喜歡跟我過。是吧東旭?”
說完就衝著賈東旭拋了個媚眼。眾人差點被她那神態直惡心的作嘔。賈東旭看到她老婆的眼神,竟然是立馬嚇得一個哆嗦。
他賈東旭自從結婚後,在家裡的地位就是更低了一層了。不僅是她媽使喚她,就連朱鳳琴都讓他乾這乾那的。
本來賈張氏也就偶爾扇他幾個巴掌,但是朱鳳琴也不一樣,她可是真揍啊。賈東旭打又打不過她,就隻好忍受了。
不過自從兒子出生後,朱鳳琴才對他好一點,照顧了他在兒子麵前的尊嚴。
所以當朱鳳琴跟賈張氏因為送回老家的事情吵架的時候,他是一句話也不敢說,生怕哪句話說錯了挨了她們的打。
現在朱鳳琴讓他說喜歡跟她過,他是萬萬不敢說的。因為賈張氏也用凶狠的目光在看著自己,仿佛自己隻要一答應就上來撲倒自己。
“我……我不知道。你們兩個不要吵了,回家好不好。”傻站了半天的賈東旭,就隻是嘟嘟囔囔的說出了這句話。
賈張氏聽到後又是爬到地上哭喊,不過這次可不敢呼喚老賈的名字了。
“我好可憐啊,好不容易拉扯大了兒子,現在卻被他聯合這媳婦一起欺負。我還不如死了算了。”
說著就衝向一旁的柱子。她倒不是真的想撞柱子,因為許大茂還擋在柱子前麵呢。隻見賈張氏上前就把許大茂給撞翻在地了。
“哎喲疼死我了。賈張氏你長沒長眼睛啊。你要撞柱子就撞,過來撞我乾嘛。”許大茂被撞疼的嗷嗷直叫。
“你活該,誰讓你站在柱子前麵擋著我的。而且我剛才可看的清楚了,你一直在壞笑,肯定在心裡不說我們的好。”
“神經病呀你,我笑都妨礙到你了?”
兩個人剛要吵架,何大海隻是輕輕的咳嗽了兩聲。兩人頓時都不敢說話,乖乖的站到了一邊。
“賈東旭,你作為家裡的男人說句話,到底想怎麼處理你家的事情?”
見到何大海都開口了,賈東旭也不敢繼續裝死,隻好硬著頭皮道。
“我看現在這樣就挺好的。布簾子隔開又不是不能過,我們一家三口一個屋,我媽一個屋子不是挺好的麼?”
“好個屁!”沒想到賈東旭的話剛一落地,賈張氏跟朱鳳琴就不約而同的開口了。
“我婆婆就在簾子那邊睡覺。我跟東旭晚上想做點什麼都得偷偷摸摸的,這也叫好?當初我嫁到賈家的時候可沒跟我說還要跟婆婆一個屋睡啊。”
賈張氏聽到朱鳳琴的這話,也是氣不打一處來。“你還有臉說嫁進來時候的事,當初的你表現的那麼聽話,還不是想騙過我好嫁進家門來?現在原形畢露了藏不下去了,就想著趕我走了是吧?我告訴你沒門!”
“什麼原形畢露了。我原先好好的,隻不過現在被你逼成這樣子了。”朱鳳琴也是恬不知恥的說道。
“而且中間就隔著一個簾子,你晚上睡覺磨牙放屁打呼嚕,我在床上躺著都聽的清清楚楚的,我這是為了棒梗晚上能睡個好覺才想著送你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