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是何雨柱他叔!
不過到了後麵一個時期,四合院的人能搬走的就都搬走了,大不了那時候自己再使個手段讓他們搬走,把整個四合院都變成他老何家的。反正院子到那時候也差不多該整備整備了。
見到賈家的事情就這麼解決了,眾人也是看完了戲散去。而何大海走到何大清麵前,想問問他跟易中海什麼時候搞得這個協議。
話剛開口,何大清就解釋道。
“這事本來沒想瞞你,但是你前段時間不知道忙什麼去了,後麵我又忙著炒菜所以就沒來得及告訴你。這協議是老易走之前主動跟我簽的,他就是害怕萬一等他回來房子沒了,想讓我幫他看著的。”
何大海也是奇怪道。“哥,你就這麼樂意幫他看著房子?”
何大清笑了笑說道。“你看我有那麼好心麼?他這不是寫明了房子隨柱子怎麼處理麼?我清楚老易打的什麼算盤。他要是回不來,那房子什麼的都無所謂了。他要是回來了,房子他還可以繼續住,然後就借著這個由頭跟柱子打好關係。等他上年紀了就把房子留給柱子,好讓柱子給他口飯吃。柱子這人心軟,肯定會答應的。我琢磨了下這事不吃虧,所以就簽了。你放心,有我在這事翻不了天。”
“這易中海還能回來麼?”
“要我看啊是夠嗆了,他就安心的在那紮根吧。”說完兩人都笑了起來。
而另一邊婁曉娥他們跨越了山海,也是正式踏上了港島的土地。見到繁華如斯的香港,婁曉娥跟她的兩個哥哥都驚訝的說不出話來。婁曉娥高興的拉著她媽媽左看看右看看的,對眼前的一切都充滿了好奇。
“媽,你快看這樓蓋的可真高呀。這路上的小汽車也太多了,而且商店裡麵的商品好多都是我沒見過的。呀,還有這女的怎麼穿的這麼大膽。”
婁曉娥望著川流不息的人群說道。她的哥哥也好不了哪去,眼睛都跑到剛才路過的那個女的身上了,恨不得追過去。
倒是婁父婁母淡定了許多,他們經曆了風風雨雨見慣了大場麵,對港島的繁華也是覺得不以為意。婁父抬頭看了眼高樓說道。
“港島這些年發展的確是挺快的呀,都有點像以前我去紐城見到的那般風景了。”
婁母也是緊跟著他的話語後麵說道。“是呀,想當初第一次來港島的時候,這裡還是樓沒有這麼高,路也是破破爛爛的,沒想到這幾年不見都成這樣子了。”
他們談話間,港島來接應的人也過來了,幾輛奔馳停到了他們的麵前。下來的人自稱何老板的管家,邀請了他們上車。
婁父婁母跟他們對過暗號,見沒問題也是攜一家老小上了車。車很快駛入市中心,在一處山腰彆墅前停了下來。
見到這彆墅如此的氣派,婁父也是對何大海朋友的身份多了一份好奇。管家領著眾人進去分配好房間後,又安排了晚宴。隻不過婁父想象中的何老板並沒有出現。
從傭人的口中這才得知,他們也很少見到這名神秘的何老板,所有的事情都是這名管家負責的,就連商業上的很多合同都是他代為簽名。
婁父心想難道這個何老板人在海外,通過心腹遙控指揮麼?這麼一想似乎也是有些合理。於是他開口對著管家問道。
“冒昧問一下,何老板什麼時候回香港,我們想見一下他好當麵表達謝意。”
管家自然就是何大海在港島的分身,平常大小事全憑分身自我行動,隻有重大決策的時候何大海才意識接管一下。
所以當婁父表達出想見一下何老板的意願後,分身也是傳達給了何大海。想了下早晚要在港島與婁曉娥他們見麵,於是就告訴婁父他們,幾天後何老板就會回來,那時候在請他們一起吃飯。
婁父對此自然是不勝歡喜,欣然的接受了這個回答。婁家眾人就這樣在彆墅裡麵安穩下來。並且他還不時的出去走親訪友。
婁家在以前也是個大族,有很多的分支流散在各地,就有那麼幾個親戚早早到了港島。而且婁半城商海沉浮那麼多年,認識的人自然也是不少。部分有見地的早在幾年前就來港島發展。
這幾天他拜訪了不少好友,也是對港島的情況有了一番了解。並且從他們口中得知,這個何老板可是個了不得的人物。
自從他到了香港之後,所投股票無一不是暴漲。所買下的公司也是紛紛起死回生。現在港島很多地皮都到了何老板名下的集團手上。聽到婁父住在何老板的彆墅裡麵的時候,他們好友也是表示,有賺錢的機會記得拉他們一把。
這般吹捧可是讓婁父在朋友麵前出儘了風光,所以當他跟家人吃飯的時候,也是毫不吝嗇對何老板的誇讚。
隻有婁曉娥心裡有些猜測,這個老板也是姓何的,不會是跟何大海有什麼親戚關係吧。
幾天之後,管家過來通知婁家,何老板今晚就會回港島,請他們全家一起共進晚宴。婁家人都挺高興,尤其是婁父更是想著跟這個何老板大談商業共創輝煌。
等到了晚上的時候,婁家人都打扮的整整齊齊的來到了舉行晚宴的地方。沒想到推開門之後,竟然見到主人位上坐著一個酷似何大海的男人。
這個男人自然是通過空間來到香港的何大海了。他麵帶笑意的望著吃驚的婁家眾人緩緩地說道。
“大家愣著乾嘛,都請入座啊。”
聽到何大海的話語後,婁曉娥驚呼道。“何大海?你怎麼會在這裡?”
婁父趕忙攔住了婁曉娥,然後才半彎下腰禮貌的開口說道。
“您是何大海的孿生兄弟麼?幸會幸會,鄙人婁振華這段時間多有叨擾了。”
婁家眾人這才回過神來,以為坐著的人是何大海的孿生兄弟。
隻不過的是,當何大海聽到婁半城的話,臉上的笑容更甚了。
“婁先生說話真是風趣,我們這才幾天不見,你就認不出我來了麼?這眼力可有點不符合婁半城的名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