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是何雨柱他叔!
沒錯原先他閻解成是想過離婚的,可是現在他被拉去遊完街之後,就再也不敢動離婚的念頭了。因為如果現在離了婚,那以後大概率是不會有女的願意嫁給自己了。
所以當聽到於父說到要他跟於莉離婚的時候,頭搖的像個撥浪鼓一樣。
“我不離婚,我們倆過的好好的乾嘛要離婚。於莉,這次都是我不好,你放心以後我肯定好好待你。”
聽到這話的於莉嗤之以鼻。“你還以後好好待我呢?這話我不知道都聽了多少遍了。結婚的時候就這麼說好好待我,結果就是鹹菜都按根吃。這就是你說的好好待我是吧?你這麼喜歡搞破鞋,那就去搞嘍。我不攔著你了,所以說我們趁早還是把婚給離了吧。”
說完於莉也不再管閻解成的苦苦哀求,鐵青著臉站在於父的身後。於父也是不多說廢話,拿過離婚協議書就打算遞給閻解成。
“趕緊把字給簽了,不要浪費我們的時間。”
閻解成哪裡肯簽這個字,仍舊是搖著頭不斷的往後退。見到這種情景的王朝東知道是該自己出場的時候了。
他笑著對於父跟於莉說道。“你們兩個人先到旁邊的辦公室坐一下,我來幫你們勸勸閻解成。說不準經過我一頓商量,他就樂意簽字了呢。”
於莉她自然也是想早點拿到簽了字的離婚書,所以當王朝東說的這麼信誓旦旦的時候,也是相信了他,跟於父一起到旁邊的辦公室等了下來。
而閻解成見到於父他們出去,也是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隻是這口氣還沒鬆完,就被向著自己走來的王朝東他們給嚇住了。
可這些天可是親眼見到過王朝東他們是怎麼跟被關著的人商量的。經過他們這番折騰,就沒有幾個第二天能夠站起來的。
尤其是王朝東那一臉壞笑的表情,嚇得閻解成也是連連驚叫了起來。
“你們要乾嘛?你們離我遠一點,我可沒有得罪你們一點呀。”
王朝東獰笑著說道。“你是沒有得罪我們,可是你搞破鞋給我們廠丟人了呀。我們作為廠裡麵的保衛科人員,適當的教育教育你不要再犯錯,很合情合理吧。”
他說完右手一揮,旁邊的幾個隊員就如猛虎惡狼一般撲了上去。可憐的閻解成還沒呼喊出聲,就被幾個隊員沙包大的拳頭給打了回去。拳腳像是不要錢的一樣朝著閻解成身上而去。而閻解成也是疼的嗷嗷直叫。
“不要打了,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以後再也不去半掩門了,你們趕緊停手吧。”
王朝東見火候差不多了,才堪堪走到閻解成麵前,腳踩著他的手說道。
“隻是知道錯了還不夠,誰知道你是不是騙我們的。”
閻解成手上吃痛,嘴裡連忙求饒道。“沒有騙你們,我真的知道錯了。”
“真知道錯了也不成,得給你個深刻的教訓,這樣以後才不會再犯這種錯。一會你把跟於莉的離婚協議給簽了,這樣的懲罰才能加深你的印象。”
聽到要他簽了離婚合同,閻解成哪裡肯乾。“我不簽,我要了簽了以後就再也找不到媳婦了。”
見閻解成還敢拒絕,王朝東的腳上也發上了力氣,用力的碾了碾。“你到底是簽還是不簽?嗯?”
俗話說十指連心,這整個手都被人踩在腳下的痛苦自然是一般人難以忍受的。更何況還是閻解成這種軟骨頭。
他立馬疼的大叫求饒了起來。“簽,我簽還不行麼。你趕緊把腳挪開,疼死我了。哎呦……”
“早這麼識相不就行了?非得吃這些苦頭,真是個賤骨頭。你放心我踩的是你的左手,不妨礙你一會用右手簽字。你看我們幾個兄弟對你好吧。”
說完就讓幾個隊員把閻解成給攙扶了起來,還順手拍了拍他身上的灰塵道。
“你看你,搞得渾身臟兮兮的。以後不要再麻煩我們兄弟幾個教育你了。”
閻解成早就被揍得渾身疼,再聽到王朝東這恐嚇的話語,更是嚇得哆哆嗦嗦的說道。“不敢了,以後再也不敢麻煩你們了。”
而當閻解成被扶起來之後,房間內瞬間又多了股奇怪的尿騷味。原來閻解成經過剛才的一番教育,早就尿了褲子。現在整個下半身都濕漉漉的。
王朝東扇了扇鼻子前的空氣,有些嫌棄的說道。“你還算個大男人麼?這就給嚇尿了。要是給判你吃花生米,你不就直接嚇死了?”
看著閻解成的這副樣子,也不適合讓於莉他們看到。於是揮揮手讓一個隊員到外麵,從於莉手上取來離婚協議書。隨手就扔給了閻解成。
“趕緊把字給簽了,不要浪費我們的時間。”
而閻解成看了看紙上麵的內容,隻覺得欲哭無淚。這字一旦簽下,自己就跟於莉再無瓜葛了。而且可能這輩子都再也討不到老婆了。
但是抬頭看了看凶神惡煞的王朝東等人,又回想起了剛才他們的教育。隻好無奈的顫顫巍巍的在紙上簽上了自己的大名。
見到字已經簽了,王朝東也不廢話,領著幾個隊員就出了門。而閻解成也是立馬癱坐在了地上痛哭了起來。
等把簽了字的離婚協議書遞給於莉,於父跟於莉也是對王朝東他們幾人千恩萬謝的。他倆也是剛才在外麵隱約聽到了裡麵的動靜,已經猜想到了是用什麼手段拿到的簽字。
於父以為保衛科的人也看不慣閻解成的作風,所有才幫自己的。但是於莉知道,這大概也是何大海的授意,讓王朝東幾人幫自己拿到簽字。
想到何大海這麼幫自己,於莉心裡也是暖暖的。不知不覺間就對何大海產生了一絲絲不切實際的幻想。何大海是不是也對她有點意思,或許她離婚後可以跟何大海接觸下也說不準呢。
拿到離婚協議書的於莉走出軋鋼廠的大門後,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隻覺得壓在自己身上的大山終於卸下了。自己終於不用再麵對閻家的眾人了,就連空氣都覺得莫名的新鮮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