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是何雨柱他叔!
說完就把三大媽給扒拉到一邊去,急匆匆的走到了屋內。四處張望著屋子裡麵有什麼值錢的東西。
可是這年代哪有什麼值錢的家具,一個凳子一把椅子已經算不錯的了。很快有的人就的目光盯向了閻家的家具。
借錢少的抄起個凳子就往外走,也不管三大媽怎樣阻攔,而那麼多人往外拿東西三大媽就一個人哪裡攔得住。
沒一會兒的功夫閻家都被這幫人給搬的空了大半。當然了少不了渾水摸魚的,比如賈張氏也是偷偷混了進來偷了個彆要扔到地上的床單。
望著隻剩下一張床的房間,三大媽欲哭無淚蹲坐到地上發起了呆。至於圍觀的鄰居,不跟賈張氏一樣混進來偷東西就不錯了,更不用想著他們會幫著攔一下了。
所以等到渾身酸臭又累的直不起腰來的閻埠貴回來,見到家裡麵的這副慘狀後,也是立馬驚得跳了起來。
見到地上坐著的三大媽,他趕忙就上前問道。
“老伴,這是怎麼一回事呀。咱家裡麵是遭賊了麼?怎麼家具什麼的都沒有了,就剩下一張床了呀?”
三大媽聽到閻埠貴的問話,這才回過神來抱著閻埠貴痛哭了起來。
“這還不都是你們做的孽。你去借錢的時候是怎麼跟他們說的呀,今天那幫子人到咱家來,開口就要問我要錢。我又哪裡有錢給他們呀,於是他們就闖了進來,把家裡麵值錢的東西都給搶走了。一看看現在什麼都沒有了,隻剩下床他們搬不動了。就連我做飯用的煤球爐子都沒了。哎呦……”
說完三大媽就又坐到地上痛哭了起來。閻埠貴趕忙過去把她從地上拉起來,然後開口安慰道。
“搬走就搬走吧,正好借他們的錢就用那些東西頂賬了。以後再想過來要錢也就沒理由了。”
三大媽聽到閻埠貴說的這麼輕描淡寫的,也是生氣了。
“你說的倒是輕鬆,我問你,現在家裡什麼都沒有了。你拿什麼吃飯,拿什麼睡覺啊?就憑這光禿禿的木板床啊?”
哪料到閻埠貴聽到他老伴罵他的話後也不氣惱,有些疲憊的坐到床邊上然後說道。
“要不然還能怎麼辦?難道要讓我把東西再給搶回來?再說了他們再要借的錢怎麼處理?反正都是些舊家具,沒了就沒了吧,等以後發了工資再買新的。”
三大媽止住了哭聲,不過也是擔憂地問。“那今晚怎麼辦?我們就這樣餓著肚子坐在床板上麼?”
聽聞這話的閻埠貴倒是來了精神,他走到門口左右瞧了瞧沒人後,趕忙關緊了房門然後鎖上插銷。快步的走到原先放著櫃子的牆角那邊蹲了下去。
三大媽見到他這副奇怪的動作也是好奇的跟了過去。“老頭子,你這是要乾嘛呀?蹲在地上找螞蟻吃麼?”
“噓……”閻埠貴趕忙捂住了三大媽的嘴,然後低聲說道。
“小聲點,不要讓其他人聽見了。不然我們的日子可就真的沒法過了。”
說完就繼續掀開地下的青磚,露出了裡麵的一個小隔層。而在隔層裡麵有個用油紙布包的嚴嚴實實的小鐵盒子。
閻埠貴小心的打開鐵盒子後,裡麵竟然放著一小塊金餅,閃閃發光的煞是好看。三大媽見到後也是高興的叫了起來。
“老頭子還得是你啊,你真是太有辦法了。”
還沒等她說完,閻埠貴就又把她的嘴給捂上了。“你小點聲,這塊金餅要是再讓他們給翻了去,那我可就真沒辦法了。”
聽到他的話後,三大媽也是立馬把聲音給壓了下來。“老頭子,你這藏得夠深的呀,就連我也沒告訴。你什麼時候藏得一塊金子?這事我怎麼不知道呀?”
閻埠貴也是有些感慨的說道。“這金子在這藏了得有二十多年了吧。其實金子也不是我的,而是當年我的一個學生委托給我,讓我保管的。但是這麼多年過去了也不見他人來取。估計早就不在了吧。正好現在把他拿出去換錢,幫我們度過這一難關。”
見到這塊金餅子後,三大媽也是安心了不少。接著就對閻埠貴說道。
“那行,那晚上你就去黑市裡把金餅子給換了,我先到何雨柱家借點吃的。我估摸著也就他能借給咱糧食了。”
“行,那你就先去吧。我得躺下休息下了,晚上還得去黑市呢。這掃了一天的地,真是有點吃不消呀。”
說完閻埠貴也不管床板多硬,直接躺了上去。那舒服的表情,就仿佛這沒有被褥的床板都是這世間的極樂之地。
等到三大媽來到何雨柱的門前,果然心軟的傻柱對三大媽今天的遭遇動了惻隱之心。而一旁的王雪梅雖然內心並不想搭理閻家,但是見到自己的老公都已經答應了,當即也是不多言語。走到廚房就端了幾個窩窩頭跟一碗菜湯遞了過去。
三大媽接過後也是千恩萬謝的,表示等以後一定會好好報答何雨柱他家的。可惜三大媽不知道王雪梅的表哥就是王朝東。
不然的話當她知道閻解成的慘狀,大多是要歸於王朝東下的手後,不知道臉上會是什麼表情。
而屋裡麵的閻埠貴見到窩窩頭後,也是忍著疲憊從床上爬起來。用窩窩頭沾著菜湯擦大口大口的啃了起來。而閻解礦他們自然也是分到了一半的窩窩頭,小心的吃了起來。
自從他哥閻解成被遊街了後,他的日子也是相當的難過的。家裡麵現在吃的東西都沒有了,還要找其他人借。
而在學校裡麵更是淒慘,原本根本玩的很好的朋友現在見麵都不搭理了。有些高年級的學生甚至威脅想要動手。
而他也不敢告訴老師,因為老師壓根也不管,尤其是在閆埠貴被發配打掃衛生後,他的地位更是一落千丈。
以前那些被閻解礦仗著他爹是老師而欺負的人,現在都反過來找他麻煩了。所以閻解礦這幾天就沒怎麼到學校裡麵去,一直在街麵上溜達。
但是他也不白溜達,這段時間他可認識了不少三教九流的人,習得了一身的好武藝。隻不過這武藝很難用在正途上麵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