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是何雨柱他叔!
楊廠長喝了口水,繼續說道。
“但是不巧的是,當時的項目出了個大問題,大家夥都在抓緊時間排查是哪裡出了錯。所以也就沒有立馬處理他易中海。等到排查出問題的時候就又發現了,問題正是出在他易中海所加工的那個零部件上。”
“不能夠吧,易中海的鉗工技術我也大體上知道。加工個零件不至於出這個大的問題吧?”何大海有些不太相信。
而楊廠長也是無奈的說道。“你彆著急呀,聽我繼續把話給說完。原來那段時間,易中海已經跟他的新歡在一起了,天天晚上在一起偷偷睡覺。易中海本身年紀就大了,怎麼扛得住這種壓榨。而且那女的又騙易中海說,她好像懷孕了,問易中海要了不少的錢。”
“他們這才在一起幾天呀,就是懷孕也不能這麼快吧?”
“就是說呀。但是他易中海已經被幸福衝昏了頭腦,就沒有在意這些細節。導致白天工作的時候,體力跟不上,精神也是注意力不集中。在加工零件的時候看錯了一個參數,這才導致加工出的零部件跟設備連接不穩,進而導致了設備運行過程中發生了爆炸。造成了重大的影響。”
“那項目的大領導一定非常生氣吧?”何大海有些幸災樂禍的問道。
“那怎麼能說非常生氣呢?那是差點氣得要死好吧。新仇舊恨一起算,領導算是徹底記恨上易中海了。立馬就讓人把他給抓了起來,先審問一下是不是哪裡派來的間諜專門搞破壞的。審了好長的時間,才確定易中海沒什麼境外的聯係。”
“但是那裡的領導不能這麼輕易的放過他是吧?”
“對。據說易中海從裡麵出來的時候,頭發就已經全部變白了,人也蒼老了很多。而這期間,那個女的也努力的想跟他劃清界限,但是他倆這破事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了解的。很快就被人給抓住了把柄,押著兩人一起遊了街。到這時候易中海才知道,那個女的說懷孕是騙他的,他那時候再想挽回他老伴也已經晚了。”
“對了,他老伴現在人在哪呢?我跟他們是一個院的,怎麼也沒見到她人回來呢?”
“還回來乾嘛?跟著他易中海繼續受氣麼?在當地又找了個老伴,現在生活不知道過的多滋潤呢。”
“哦……”聽到這個結果,何大海也是不由得有些感歎。
總的來說一大媽人品還是不差的,原先就算是易中海這樣的人也是勤勤懇懇的侍奉了一輩子。現在離開了易中海,又找了個好的歸宿也不失為一個不錯的結果。
接著何大海又有些疑惑的問道。“那易中海怎麼沒吃花生米,按理來說搞破鞋又造成了這麼嚴重的後果,不能這麼輕易的就回來了吧?”
楊廠長也是歎了口氣道。“本來是要吃花生米的,但是不知道誰給他求了情,說這麼大年紀了再在項目上出了事不太好。於是就連著遊了他幾天的街,然後就給趕回來了。”
“恐怕事情不會這麼簡單吧?”
然後楊廠長露出一副你懂的的表情,有些無奈的說道。
“這不事情又到了我們的頭上了麼?剛才大領導打電話就訓斥我呢,讓我以後好好管教這個易中海。就算不讓他死,也要讓他為自己的行為付出沉重的代價。”
“那你打算怎麼辦?”何大海有些好奇的想知道楊廠長該怎麼安排易中海。
“先通知全廠,明天上午開大會吧。起碼要對易中海這種行為做出嚴厲的批評。然後我們領導層再開會討論下到底怎麼做才能讓領導們滿意。”
聽到楊廠長這麼說,何大海也是明白了。廠長也是拿這個易中海當作燙手的山芋。領導們擺明了是想讓易中海吃多點苦頭的。而楊廠長一方麵害怕處理的輕了便宜了易中海,另一方麵又害怕處理的重了沒領悟領導的意圖。
當即何大海也不管楊廠長怎麼犯愁了,他說了聲告辭就離開了。
等到出來的時候又專門路過車間去轉了一圈。易中海已經明顯不複剛離開時候的那種精神勁了。
臉上除了一股死灰再也見不到旁的顏色,神情麻木的在操控著機械加工著一個簡單的零件。彷佛在機器麵前站著的並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而是一具毫無生氣的傀儡。又仿佛他易中海變成了機器的一部分,不斷的重複著相同的動作。
可能當易中海做出背叛他老伴的決定的時候,他就已經變了。不再是以前那個起碼表麵上還能維持道貌岸然模樣的道德模範。而是變成了一個為了要個兒子,而可以拋棄一切徹頭徹尾自私自利的人。
可是他的心情也隨之大起大落。被半掩門寡婦所欺騙,得知自己即將有孩子的幸福喜悅。以及當得知真相後,那種悵然若失的失落感跟被遊街的恥辱。
這種心理上的極大的落差,無不沉重的打擊了易中海的靈魂,讓他現在變得不再對身邊發生的一切有任何一絲一毫的感覺。
就連何大海這個他的老熟人,站在一旁看了他半天他都沒有任何的反應。仍舊是機械的加工著零件。
見到易中海有如此的報應,何大海也是不對他有絲毫的同情。俗話說種瓜得瓜種豆得豆。這一切的因果都是他易中海自己一手造成的,怨不得彆人。
百無聊賴的看了一會後,何大海就起身離開了車間,回到保衛科吩咐明天的安保工作了。畢竟全廠大會這種事情可不多見,這麼多人一個弄不好就容易出問題。到時候就有他們保衛科忙的了。
吩咐完了之後,何大海也是騎著自行車回到了南鑼鼓巷。隻是還在門口,就見到街道辦的浩浩蕩蕩一群人也是來到了九十五號四合院。
隻不過那架勢可跟以往街道辦的熱情模樣不相符合,竟然有些氣勢洶洶的唬人。街道辦的人也沒有理會照例還在堵門的閻埠貴打的招呼,而是徑直就走到了中院易中海的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