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是何雨柱他叔!
等到易中海回到屋子,見到滿地的狼藉也是歎了一口氣。但是仿佛已經習慣了這種狀態,他隻是隨意的關上了外門。
然後多穿了幾件厚衣服後,就到裡屋睡覺了。
第二天天色剛蒙蒙亮,四合院的眾人都還沒有起床呢。街道辦的人就又來了,還是喊得閻埠貴起來開的遠門。
一見街道辦那些人氣勢洶洶的模樣,嚇得閻埠貴是話都不敢說一聲,乖乖的給開了門之後站到了一旁。
王主任可不管閻埠貴什麼心情,直接開口問道。
“閻埠貴,易中海他昨晚回來了沒有?”
原來是街道辦的人害怕閻埠貴他們包庇,偷偷的把易中海給藏起來呢,於是今天一大早就打算上門堵人。
可惜閻埠貴哪是那種好鄰居,他把得不得易中海被遊街呢,這樣他們院就不止是隻有他閻家一家丟人了。
於是閻埠貴也是著慌忙的說道。“回來了,還是昨晚半夜回來我給開的門呢,我這就幫您喊他去。”
“不用了,我們自己過去拽他起來。你把閻解成喊起來,一會一起跟著我們走。”
一聽又說到閻解成,閻埠貴他還想爭取一下,於是試探著問道。
“王主任,您看能不能不讓我家解成跟他一塊啊,解成他都改過自新了呀。”
“改過自新個屁,你是當我眼睛瞎了還是耳朵聾了啊?”王主任有些氣憤的說道。
“我可聽其他人說了,閻解成自從出來後也是夜不歸宿的,不知道晚上在哪睡得呢。這像是改過的樣子麼?”
閻埠貴一聽這話,也是著急了。雖然他兒子確實是跟王主任說的那樣,可是這又是四合院哪個大喇叭給說出去的呀。
見他還在猶豫,王主任又發話了。“你是不是想包庇壞分子?我看你也得去街道辦學習學習了。”
聽到王主任的話,慌得閻埠貴連連擺手,一邊往後退一邊喊道。
“彆彆彆……我可是讀過書的人,我自己學習學習就好了。我這就幫你喊人去。”
說著就哐哐哐的砸響了閻解成的屋門。“解成,趕緊出來。街道辦王主任過來找你了。”喊完了還討好的向著王主任笑了笑。
而王主任也不理會閻埠貴的討好,轉身對著後麵的大媽們說道。
“走,進去抓易中海這個壞分子去。”
於是聲音剛落下,一幫子的人就浩浩蕩蕩的衝進了四合院。隻是嚇得閻埠貴拚命的往邊上靠,恨不得擠到牆裡麵。
“哎呦……這是做的什麼孽喲。怎麼就沒幾天安生日子能過呢。”
閻埠貴緊挨著牆,雙眼望著天空無助的想道。
而另一邊王主任他們也是輕車熟路的來到了易中海的門前。定睛一看,果然屋子的門已經被關起來了,就連破窗戶上都蒙了幾件衣服擋風。
這一看就是屋裡麵有人的樣子啊,王主任也不廢話,當即給旁邊的大媽們使了個眼色。
大媽們立刻會意,有個壯壯的兩百多斤的大媽,上去一腳就踹開了易中海的屋門。
“易中海,趕緊起來。自己做了什麼虧心事自己不清楚麼,竟然還能安穩的睡大覺。”
隻聽哐當一聲,本來已經搖搖欲墜的門是徹底從門框上掉了下來。砸在地上發出了很大的聲響。
這聲音不僅是把還在熟睡中的易中海給驚醒了,同樣驚醒的還有四合院的其他人。大多數人睡眠都很淺的,四合院有個風吹草動的都能聽得到。
尤其是賈張氏就住在易中海對麵,聽到這咣當的一聲還以為地震了。嚇得衣服都沒穿好就跑出來。
“哎呀,地震了,趕緊跑啊。”說著賈張氏就衝出了屋門來到院子裡。
等她在院子裡麵站穩了,這才發現易中海的門口站滿了人,而且都用一副怪異的目光看著自己。
賈張氏低頭看了看,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沒穿好衣服。當即就是嗷的一聲又竄回了屋子。惹得街道辦的大爺大媽們是哈哈大笑。
不過還沒等他們笑多久,就見到幾個大媽押著易中海從屋裡麵走了出來。
而易中海也是一副沒睡醒的樣子。他剛才還在做夢呢,夢到他沒有去西北。在軋鋼廠還是那個受人尊敬的大師傅,而且還考上了八級工呢。
就連廠長見到他都得熱情的打著招呼。徒子徒孫遍地都是,也不用他乾活隻需要指揮指揮就行了,好不自在。
而在四合院他還是那個說一不二的一大爺。劉海中閻埠貴都顫顫巍巍的匍匐在自己身前,不敢質疑自己的任一個決定。
他有吃有喝的,可惜夢裡還是沒有兒子。不過有何雨柱這個傻子給自己養老,對他那是比對親爹何大清還要親。
他正美滋滋的吃著何雨柱做的紅燒肉呢,就迷迷糊糊的看見有個人朝自己走來。
等他看清楚了,才發現來人是何大海,而且還帶著明晃晃的銀手鐲跟繩子,驚得易中海立馬就打了個寒顫醒了過來。
醒過來後發現竟然真的有人站在自己麵前,拿著銀手鐲跟繩子。可是並不是何大海,而是街道辦王主任他們一行人。
還沒等易中海清醒清醒說些什麼,就被幾個大媽給架起來了。然後就給他的胳膊捆上了繩子。
另外一個大媽手裡還拿著一雙破鞋,二話不說的就套在了易中海的脖子之上。
緊接著他就被架出了屋子,就像是在西北那時候一般被人趕著往前走著。等走到閻埠貴的家門,跟他對視了一眼。
兩人都隻是眼神複雜的沒有任何的交流。不一會兒躲在屋子裡麵的閻解成也被大媽們給趕出來了。
隻不過沒給他上家夥,隻讓他頭上帶了個東西然後拿上一節小木棍,代替街道辦的人往前趕著易中海。
由於現在時間還早,所以他們一行人就在四合院的門口停了下來,想等著一會兒上班的人多了起來之後再往前走。
閻解成隻覺得臉有些微微發燙,雖然他已經有過一次這樣的經曆,可是當這種經曆再次重現的時候還是有些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