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是何雨柱他叔!
昨夜易中海也沒有休息好,外麵冬天的寒風呼嘯,外牆上的窗玻璃都被砸爛了。
雖然裡屋能隔絕一部分風,但是沒有被子隻多穿了幾件衣服的易中海哪裡睡得安穩。尤其是他這幾天的遭遇,實在是早已經讓他心力交瘁了。
本身睡的就晚,一大早還被街道辦的人給拽了起來。所以現在的易中海看起來,除了滿頭白發就是精神萎靡不振。
走路都打擺子了,好像再多走幾步路就能摔倒似的。見到他這副慘樣,自然是有人歡喜有人憂愁。
像是劉海中這種人,他被易中海壓在頭上大半輩子。廠裡麵易中海工資總是比他高,院子裡又是自己頭頂的一大爺。
所以當他見到易中海越慘的時候,他就越開心。拚命的往前擠著想看看易中海的慘狀。而跟他想法差不多的也就是許大茂之流了。
許大茂心想你一大爺以前不是道貌岸然麼?怎麼現在也搞起破鞋來了。竟然連他許大茂都不如,起碼他半夜敲寡婦門的時候可沒被人抓到過。
所以許大茂這壞種在人群中喊得最開心,恨不得扔塊石頭過去助助興。
高興的人自然是興高采烈,而憂愁的人自然是滿麵愁容了。像是易中海的徒子徒孫,他們雖然也是知道易中海犯了多大的錯。
但是畢竟易中海以前對他們很不錯,無論是工作還是生活上易中海都幫助了不少,甚至有人的媳婦都是易中海幫忙牽線搭橋的。
他們這些人的身上早就被打上了跟易中海關係不錯的標簽,可謂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現在如果易中海的名聲臭了,那麼他們的名聲自然也是好不了哪裡去的。
所以當他們見到易中海真的要被拉過來遊街,甚至是上台講他的罪過的時候。心裡也是暗暗著急。
有的激進的人甚至想著破壞這場大會,那樣易中海起碼保住了點顏麵,他們也不至於事後被人作為易中海的徒子徒孫而指指點點。
而想著鬨事的人除了他們這些關心易中海的,剩下的就是他李懷德安排的人了。他可是想著借這次機會動一下楊廠長的勢力的。
不求傷筋動骨,也求搞點風浪出來。這樣他這個副廠長才能渾水摸魚有所收獲,甚至更進一步也不是沒有可能。
何大海看著台下的人頭湧動,自感有些大事不妙。這平常開全廠大會可沒有現在這般熱鬨,就是遊街的也看得多了,哪有現在這樣人聲鼎沸的。
何大海趕忙喊過來王朝東他們幾個小隊長,給他們悄聲吩咐了幾句。得到叮囑的幾個小隊長也是立馬派幾個人,慢慢的朝著易中海的方向靠攏過去。
而王朝東也是全副武裝的帶了幾個人,看似隨意的站在了易中海的旁邊,實則精神已經高度集中,一有什麼事就立馬頂上。
畢竟如果會發生什麼問題的話,那一定是發生在易中海那裡了。見到布置妥當後,何大海才鬆了一口氣。
很快易中海就被人推著上台了,立馬台下就喊叫聲一片。有說易中海該死的,有說易師傅無辜的,反正說什麼的都有。
宣傳科的幾個口才好的上台去,手裡麵拿著稿子,來到台前後就宣講起了易中海所犯的錯誤。
主要就是搞破鞋跟老婆離婚,還有工作中出現了嚴重的紕漏,害的重大的項目停滯不前等等。
下麵的人哪裡還聽得進去這些,都在互相討論著易中海會不會做出這種事。
平常日裡工人們見到保衛科的人都是比較害怕的,畢竟保衛科職權相當的大,說抓就抓不會客氣。
但是今天保衛科的隊員明顯感覺到不一樣了,有人竟然敢對他們橫鼻子豎眼睛的了。就好像是在故意挑事一樣。
幾個脾氣爆的隊員當場就是把那幾個人給揪了出來,帶到一邊準備一會帶回去整治。可這樣做無形中就讓人群中的保衛科隊員少了很多。
鬨事的人見到保衛科的人少了,就更是不擔心了。都在下麵高聲的喊叫著,完全不聽上麵發言的人說些什麼。
見到氣氛差不多了,李懷德朝著他的手下使了個眼色。當即那人就悄悄走到一邊不著痕跡的做了個手勢動作。
得到了李懷德的信號,台下那些鬨事的人頓時就跟打了雞血一般。其中一個人騎在另一個人的頭上向著眾人喊道。
“我們廠派他易中海去西北,是去做貢獻的,不是讓他搞破鞋的。沒想到他不僅沒做出一點貢獻,還捅了這麼大的簍子。大家夥說能不能拿放過他?”
“不能放過他!”旁邊另一個他的同夥也是高聲的喊道。
接著那個人又開口了。“我看不能讓易中海這麼舒服了,隻是遊街怎麼能行,得去讓他好好長長教訓。有沒有跟我想法一樣的?我們上去打他一頓!”
“好!算我一個。”
“我也去,走,我們上去打死他!”
說著幾個鬨事的人就一齊往前麵衝去,而旁邊不明真相的工人們也被他們的情緒所帶動著,一起往台前衝去。
易中海的那些徒子徒孫,本來聽到有人要動手打易中海就不樂意。現在見到真的有人要衝上台去動手。
他們害怕易中海出什麼事,也是緊跟在後麵衝了上去。不過他們是想護著易中海的。
那些在衝在前麵帶節奏的,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來幾根木棍。邊往前衝還揮舞著棍子,也就沒人敢擋住他們。
很快前麵維持秩序的保衛科人員就被衝散了,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那些憤怒的工人衝上台去。
畢竟他們也沒料到真的有人敢這麼乾,就算他們手裡有槍也不能對著工人們放啊。而且衝上來的還是那麼多的人。
見到這種情景,何大海才明白李懷德是想乾什麼。沒想到李懷德的心竟然這麼狠毒,他不僅想要易中海在軋鋼廠身敗名裂,而且還要他死在今天的這個台上。
易中海如果身敗名裂了,那舉薦他的廠長自然也是識人不明,最少是一個連帶的責任。而如果再死在了台上,那就是他這個廠長管不住手底下的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