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是何雨柱他叔!
哪料聽到這話的賈張氏依舊不為所動,隻是挪了挪屁股說道。
“我就不讓開,我看你今天能把我給怎麼樣了?”
而閻解成見到賈張氏這般模樣,也是耍起了無賴。上前去就掀起賈張氏坐著木板的另一頭,把賈張氏給掀翻在地。
撲倒在地上吃了一嘴泥土的賈張氏這下可真不乾了。雖說她不要臉麵,但是當著這麼多鄰居的麵,被一個小輩給欺負了還是有些麵子上過不去。
賈張氏氣的雙手猛拍地麵。她也知道閻解成不會搭理她,於是轉頭指著閻埠貴的鼻子說道。
“閻埠貴,虧你還是個老師呢,竟然縱容兒子這麼欺負我們孤兒寡母。你這書都念到狗肚子裡麵去了啊。”
隻不過閻埠貴現在的臉皮鍛煉的可是相當的厚實,當聽到賈張氏的這話後,也隻是哂笑一聲道。
“我現在早就不是老師了,是一個掃廁所的大爺。你當初不讓我把衣服掛門外的時候不是這麼說的麼?”
“我……”賈張氏頓時有些語塞,她是沒想到閻埠貴竟然拿她的話來堵她。
見閻埠貴不接招,賈張氏又把矛頭指向了易中海。
“易中海,虧你還是個男人,見到我被小輩欺負了,你就隻會在那乾看著麼?還不出來教訓教訓他。”
而被賈張氏點名的易中海有些尷尬。這賈張氏當著這麼多人的麵給她出頭,這不擺明著告訴彆人,他們兩個有問題麼?
可是都已經事已至此了,易中海也是破罐子破摔了,當即也是站了出來,衝著閻解成說道。
“閻解成?你就一點不尊老愛幼麼?竟然敢動手打老人,看樣子得把你送到街道辦公辦才行。”
“嗯?易中海你說什麼?”閻解成回頭瞪了一眼易中海。
這一瞪嚇得易中海直接後退了兩步。他現在在軋鋼廠的生活可是相當的淒慘,雖然有自己的徒弟能幫忙出點頭。
但是終究是名聲壞了,不敢出頭的太過分。尤其是在他們清掃隊裡麵,易中海絕對是被欺負的那一個。
其他人有事沒事的就拿易中海被關進狗籠子裡麵說事,其中就這個閻解成最為積極。
因為閻解成也是被欺負的對象。如果那幫人不欺負易中海的話,說不準就會過去欺負他閻解成。
所以閻解成有事沒事的就挑刺,讓易中海吃點拳腳。這也造成了易中海心中有了閻解成的陰影。
當見到閻解成瞪他的那副表情後,易中海也是回憶起了挨打的恐懼。於是緊張的後退了幾步,不敢再說閻解成什麼。
見到易中海竟然被閻解成給嚇住,圍觀的眾人也都發出唏噓的聲音。聽到這噓聲的易中海隻覺得有些無地自容。
恨不得現在就回家去,關上門來不再出來。
而賈張氏見到易中海這種表現,也是吐了口唾沫,拿了句沒用的廢物。
原本他還有賈東旭可以指靠的。但是賈東旭是跟閻解成同輩的,兩人要是吵起來的話,大概率是會動起手的。
看看閻解成的體格再看看賈東旭,不用想就是賈東旭挨揍啊。所以賈東旭這個選項直接從賈張氏的腦海中排除了。
但是賈張氏還有最後的絕招沒有放呢。隻見賈張氏癱坐在地上,雙手拍著地麵,然後用哭喪的聲音喊道。
“我這命怎麼這麼苦呀……孤兒寡母這麼多年都過來了,到老了竟然還被個小輩給欺負了。老賈啊,你趕緊回來看看吧,這個四合院裡麵的年輕人要翻天啊。你趕緊回來把他們給帶走吧……”
哭喊著的間隙,中間還穿插著幾聲淒慘的嚎叫。乍一聽還真有點悲傷的味道。
眾人也是好久沒見到賈張氏哭喪了。主要是自從有了棒梗後,賈張氏也有所收斂。再加上生活有易中海的幫助,也不需要靠哭喪來賺取吃喝。
所以一見到賈張氏又操練起了熟練的招魂術,圍觀的眾人沒有一個阻攔的,甚至是站在一旁看的津津有味的。
這招魂雖然沒用,但是惡心人還是一頂一的。尤其是被招魂技能所指向的閻解成。
聽著賈張氏左一句老賈,右一句要把他閻解成給帶走的話語。雖然知道是胡說八道的,但是聽的也是有些瘮得慌。
閻解成也是走上前去,站到賈張氏的麵前說道。
“賈張氏,你給我閉嘴。我可不怕你這個招魂術,你這是公然的在搞封建迷信。”
可惜了賈張氏把他的話當作了耳旁風,仍舊是繼續施展著招魂式。由於害怕把何大海給招過來。
畢竟隻要何大海一過來,現場這幾個人沒有一個會有好下場的。於是閻埠貴跟易中海也是趕忙上前勸導賈張氏不要喊了。
而閻解成則更加直接,他直接衝著賈張氏說道。
“你招魂這麼大聲,肯定不會招來老賈的。但是你可小心把何大海給招了過來。我可聽說了,搞封建迷信可是很大的罪過,起碼要進去待上一段時間的。到時候你可彆怪我沒提醒你。”
閻解成的這話剛一說完,賈張氏就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一樣,發不出聲來。
她剛才是隻顧著招魂了,忘記了四合院還有何大海這一號人物。她是知道搞封建迷信會有什麼下場的。
隻不過是抱著僥幸心理罷了。想到保衛科的恐怖之處,她可不想再體驗一遍。
於是當即也不哭了,而是一骨碌從地上爬了起來。但是仍舊是死死的盯著閻解成說道。
“你彆拿何大海來嚇我,你難道就不怕他麼?他要是來了你也得嚇得屁股尿流。”
閻解成冷哼一聲。“哼……再過段時間我就不怕他了,我誰都不怕。”
“哼……吹牛不上稅。”見到閻解成油鹽不進,又害怕剛才的招魂真的把何大海給招來。賈張氏也是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塵,轉身就進了她的雞棚。
而閻埠貴則是大喜過望,他連忙上前去誇讚還是兒子有辦法,能這樣就把撒潑的賈張氏給製服了。然後兩人就幸福的往各自的屋裡搬運木板。
說是木板,其實就是梧桐木劈開的簡單木頭。平常用來放個菜還行,拿到家做簡易的床板還是有些勉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