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麼做肯定是有自己的好處。”
聽到何大海的話,王朝東也是又問道。
“那你意思是他身體不行?沒法生孩子了?所以才這樣?”
何大海點了點頭道。“有這個可能,但是也不一定。”
“你應該聽你表妹說過吧,閻家欠了好多外債。這幾天一直有人上門鬨事。”
“這朱鳳琴手裡麵應該有賈東旭的賠償款,五百塊也是不少了。”
“就是不知道他閻解成是不是看上這點錢了。”
聽到這王朝東也是恍然大悟。
“你這麼說我就明白了,感情他是想拿賈東旭拿命換的錢來還債啊。也太不是個東西了吧。”
何大海仍舊是搖了搖頭。“那些就不關我們的事了,這個朱鳳琴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她既然這麼想閻解成去幫她家當牛做馬,就彆怪閻解成也算計她。”
“你看著吧,過幾天他倆保準又會搞出些事情來。”
卻說閻解成到廠裡麵上班後,朱鳳琴也是從前院來到了後院,進到了賈張氏的門。
而賈張氏雖然傷心,但是並不妨礙她睡懶覺。
見到朱鳳琴的到來,賈張氏也是沒有好氣的說道。“你來我們賈家乾嘛?你給我滾出去。”
說著就要趕朱鳳琴出門,可是朱鳳琴把肚子往前一頂就說道。
“我可還懷著東旭的孩子呢,你要是敢推我,推出個好歹來。”
“到時候看你怎麼跟賈東旭交代。”
她這話一說出口,賈張氏也是不敢動彈。但仍舊是嘴硬的說道。
“誰知道你懷的是不是東旭的孩子,說不準就是那閻解成的野種呢。”
“你把棒梗帶過來我養,你跟閻解成兩人過日子去吧。以後不要來我們賈家。”
朱鳳琴聽到賈張氏的抱怨,也是找了個凳子坐下。她今天來就是要穩住賈張氏的。
畢竟賈家還有一間大屋子呢,這東西可不能丟了。
朱鳳琴好聲好氣的說道。“我得好婆婆,你怎麼就想不明白呢?”
“我懷著現在這個孩子的時候,他閻解成可還被關著呢。”
“所以孩子不可能是閻解成的,百分百是賈東旭的。”
“再說我要是不找個男人嫁了,就憑咱倆怎麼養活得起棒梗還有肚子裡麵的孩子呀?”
“這閻解成也不錯,也是咱們院的離著近,以後有什麼事情都方便。”
“而且他還是軋鋼廠的正式工人,就是名聲差了點。”
“現在讓他幫著我們養孩子,多好的一件事情呀。你為什麼就繞不明白呢?”
賈張氏聽到她這一番歪理後,也是氣的歪了嘴說道。
“你說的好聽,咱倆怎麼就養不起孩子了?”
“廠裡麵不是給了補償了麼?五百塊錢還不夠?”
“再說了以後你還可以到廠裡麵去工作,也不會坐吃山空。養兩個孩子能花多少錢?”
這朱鳳琴也是扒拉開指頭給賈張氏算賬。
“那五百塊您說是養老錢不能動,我想了想也是。要是花了的話,以後萬一有急用錢的時候怎麼辦呢?”
“至於去軋鋼廠上班,您看我是那種正經上班的料麼?”
賈張氏上下掃了她一眼,也是撇著嘴說道。“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