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到辦公室後,許大茂也是神氣了起來,見到同事打招呼都拿捏著腔調了。
搞得他同事也是心裡莫名其妙的想著這個許大茂又犯了什麼毛病。
到了下班的點,閻解成也是過來找到許大茂。
他今天也是去保衛科的打聽了,知道許大茂人已經被李懷德給領走了。
聽到許大茂非但沒有找李懷德拚命,而且還跪舔上了李懷德。
閻解成也是十分的好奇到底是發生了什麼,於是這剛掃完地他就跑過來了。
“大茂,你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是何科長發話放你出來的?”
“我聽說李懷德也過去找過你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呀?”
許大茂在回來之後,心裡麵就異常的躁動,總是幻想著他成為領導後的場景。
但是有李懷德的叮囑,他又不敢在辦公室內大聲的張揚。
現在閻解成跑過來問他。他想著閻解成算是自己人,就算說了也沒事吧。
於是許大茂就再也憋不住了,跟閻解成一起走路下班,然後在路上炫耀了起來。
“閻解成,你小子不懂了吧?這可不是何科長發話放我出來的,而是更大的領導。”
“人家李副廠長見我是個人才,親自到保衛科去給我說情。”
“然後在誇獎了我一番工作認真之後,就讓保衛科的人把我給放出來了。”
“李副廠長可是廠裡麵的大領導,他說的話保衛科的人敢不聽麼?”
“你看,我現在不就是好好的出來了麼?什麼苦也沒受。”
這話說完閻解成卻是有些不相信了,畢竟在他的認知裡。
李懷德跟許大茂那可是完全一杆子打不著的兩個人。
而且以前也沒聽說李懷德對許大茂怎麼看中呀?怎麼突然就變性子了呢?
“你這不會是醉酒還沒醒在說的胡話吧,李副廠長會親自去看你?”
“你怎麼不說是楊廠長親自去放你出來的呢?”
見到閻解成不相信,許大茂得意的嘴角也是有些壓不住了。隻見他繼續炫耀道。
“我告訴你吧,是金子總會發光的。我平日裡認真工作被領導們給看在眼裡了。”
“李副廠長還告訴我,他打算提拔提拔我呢。至於提拔到什麼崗位上倒是沒說。”
“但是聽他那意思,是對我的工作相當的肯定。我想起碼得是個副科長一級彆的吧。”
聽完許大茂的話,閻解成也是鄙視的癟了癟嘴。
“就你還想當副科長?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哪有從工人直接提拔成副科長的啊?”
“你以為是你王朝東王領導啊?人家那是以前就有立過戰功,有功勳在那擺著的。”
“而且工作後也是立了不少次大的功勞。”
“再加上何科長跟楊廠長的大力舉薦,這才從保衛科的一個小隊長提拔成了副科長。”
“你許大茂何德何能啊,能跟王領導相提並論?”
“我看你就是昨晚喝酒喝多了,把腦袋給喝糊塗了。今晚早點回家洗洗睡吧啊。”
聽到閻解成的嘲諷,許大茂也是認識到自己吹牛有點吹大發了。
但是他卻仍然嘴硬的說道。“就算不能當副科長,那起碼也能當個領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