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問是個讀書人,一向是瞧不起院子裡麵那些大老粗的。
尤其是這個劉海中,平日裡官場話都說不明白,竟然還一直想著當官。
可是沒想到現在竟然被他給嘲笑了,而且還是拿著教育兒子的事情給嘲笑。
看著閻解成跟個沒事人一樣笑嘻嘻的回來,閻埠貴的臉色也是變得越發的難看。
“閻解成,你看看你整日裡吊兒郎當的像是個什麼話。都多大年紀了,也沒個正型。你這樣能養的起老婆孩子麼?”
猛然被老爹一通臭罵,閻解成也是有些懵了。
“爹?您今個是怎麼了?是不是誰又惹您生氣了,您又拿我出氣啊?我可不是您的出氣筒,您要罵人找彆人去。”
聽到閻解成還敢頂嘴,閻埠貴也是沒好氣的說道。
“你看看你,跟院子裡麵的同齡人比都差多遠了。何雨柱他都混上食堂主任了,你身邊的許大茂這不也是個八大員之一的放映員,天天油水足足的。就是後院的劉光齊,我聽說都要當官了。你再低頭看看你,像什麼話……”
聽到閻埠貴說完,閻解成也是明白了。
“爹,您是不是剛才又聽劉海中胡說八道了,然後生氣了拿我撒氣呢?”
“什麼胡說八道,去軋鋼廠當官這件事老劉再不靠譜能胡說麼?他肯定是有確切的消息才會跟我說的。”
看到他爹真的不明就裡,閻解成也是笑著走上前說道。
“爹,劉海中那個糊塗蛋能知道什麼。再說了就他買的那個官,那是個什麼破官啊。”
而許大茂這時候也幫腔了。
“對啊閻大爺,您彆聽劉海中那老王八亂說。雖然他給兒子買了個官,但是這個官我看也沒什麼好羨慕的。”
聽到兩人都這麼說,閻埠貴也是有些疑惑了。
“怎麼?難道他兒子要去軋鋼廠當官的事情是假的?”
閻解成當即給他解釋了起來。“這倒是真的,但是您知道是當個什麼官麼?”
“什麼官?難不成還是個廠長?”
“您真看得起他。”閻解成不屑一顧道。
“我實話告訴您吧,他兒子當的是我們清掃隊的隊長。而且我也去打聽過了,沒有什麼太大的權利,就是負責廠裡麵的衛生清掃,最多就是管著我們幾個人。”
“你們幾個人有什麼好管的,不就是掃地麼?”閻埠貴有些納悶的問道。
而閻解成也是一攤手說道。
“對呀,我們有什麼好管的呀。而且他這管我們,但是考勤什麼的都是其他的領導管著,他劉光齊就隻是負責帶著我們掃地。我看這哪是什麼領導啊,分明是分配過來我們這掃地的,換個好聽的名字罷了。”
聽完閻解成的話,閻埠貴的臉色這才好看了起來。
“我就說嘛,軋鋼廠怎麼可能讓這種人進去當官。要什麼沒什麼的,而且還有黑曆史,感情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啊。”
“這下您就明白了吧。他劉海中就這還是花了大價錢找李懷德買的呢。真是花錢都不會花,買了個這個工作。”
這麼說完,閻埠貴也不生氣了。他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