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衛在軋鋼廠外麵,照例還是擺著他的攤子。最近一段時間也還算老實。
至於閻解成則是胸無大誌,整天的混日子偶爾有錢了就去半掩門瀟灑。現在還拉上了劉光齊一起去。
就是這個許大茂不安分,整日裡上躥下跳的。現在還當起了二五仔。
何大海覺得是應該給許大茂點教訓嘗嘗了。
本來以為許大茂是學老實了呢,沒想到還是這樣子。
現在要是不把他給安排妥了,那等以後起風了,這個許大茂豈不是又要在軋鋼廠內耀武揚威的?
而許大茂閻解成還有劉光齊三個人,則並沒有看到何大海剛才路過。
照舊坐在桌子上吃著菜喝著酒。
當閻解成聽到許大茂說他的放映員不會被動的時候,也是露出了不相信的神情來。
“許大茂,你就彆吹牛了。就你今天乾的那事,我看何科長把你給抓起來都不過分。也就是何科長看著咱們是自己人,沒有抓你罷了。但是你這放映員肯定當不成了,不然你這犯錯沒受到什麼處罰,肯定是不行的。”
許大茂端起酒杯來,猛的灌了一大口水。
“你這話說的,倒是跟何科長對我說的差不多。何科長也是那意思,說是現在不抓我,但是我的工作得調動下。但是你們猜怎麼著?”
說著許大茂神氣的看著閻解成還有劉光齊二人不說話。
記得閻解成奪過他手中的酒杯問道。
“你少給我賣關子了,快說結果怎麼樣?難道何科長改變主意了?”
許大茂笑著搖搖頭。
“那肯定不是何科長改變主意了啊,而是我又去求了其他的領導。”
“其他的領導?誰呀?是你們宣傳科的孫科長麼?”
許大茂一臉鄙夷。“就那姓孫的也配當科長?他那個科長早晚是我的。”
而這時候劉光齊也是好奇了。“那你到底是求得誰呀?”
許大茂神神秘秘的低下身子湊到他們倆跟前,小聲說道。
“實話跟你們說吧,我去求了咱們的李副廠長李懷德了。我跟他說了不少的好話,然後李副廠長心軟了。最終決定就明天的會議上就隻批評我兩句得了,並不會動我的工作。”
“啊?李懷德?”閻解成跟劉光齊二人聽到後也是驚呼了出來。
緊接著閻解成拉著許大茂的胳膊說道。
“你不知道咱們何科長跟李懷德不是一路人麼?咱們何科長一直跟楊廠長是一路子的,而李懷德是另一路的。你這要讓何科長知道了,可沒有好果子吃呀。”
許大茂則是毫不在意的擺了擺手。
“嗨,這有什麼呀。不就是個保衛科的科長麼,能打的過副廠長不成?有李副廠長保著我,誰能動我。”
劉光齊對以前的事情不太清楚,所以許大茂說的還是挺對的。
可是閻解成卻是有些擔憂的問道。
“許大茂,您忘記了?咱們是怎麼掛到保衛科名下的,那還是因為那個周領導安排的。要不是他的話,咱們早就因為佛像那事進去了。你這麼搞,不怕出什麼簍子?”
“不會出什麼事的,李副廠長都跟我說了。隻要我老老實實的聽他的話,把保衛科的事情都講給他,他就會保著我平平安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