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剛上大學就雙向奔赴了?!
“咱們來堆個雪人吧。”
漱玉子率先提議,她從包裡取出一個袋子,裡麵裝著胡蘿卜和紐扣,看得出來,蓄謀已久。
“咱們分工合作,你先去找點小樹枝。”
“地上這不都是嗎?”
顧墨低頭收集起來,但漱玉子卻嫌棄他撿的太小了。
“你想堆個多大的啊?”
顧墨比了比手裡的樹枝,也不小了啊。
“不知道,先堆著看看。”
兩人合作起來開始把雪弄成一團,可惜這裡下的雪根本不厚,他們把周圍都挪到了一起才堆出個像樣的。
“該上半身了。”
兩人用了好一會才把輪廓弄出來,包括一個歪歪扭扭的頭。
“一點都不圓。”
“搞那麼圓乾嘛,這樣不是挺好的。”
“也是。”
隔著手套也冷啊,手都快凍僵了,他們已經不想再去弄得多精致了。
“我來把胡蘿卜插頭上。”
漱玉子動起手來還是很快的,紐扣也被她放在了上麵。
一個看起來呆呆傻傻的雪人出現了,雖然很經典,很普通,但是有一個優點,勝過在場的其他人的作品。
那就是,它很大。
“要不再給它戴個帽子吧。”
漱玉子把自己頭頂的帽子摘下來放上去,瞬間就感到一股寒意襲來。
“算了算了,不給它戴了。”
兩人手拉手站在雪人的前麵,而雪人形單影隻像個剛被搶走小醜帽的人,總之這個構圖看起來就很可憐。
“你說我們要不要再堆一個,給它做做伴?”
“我覺得沒有這個必要了吧,畢竟這麼冷,再說,你也沒有胡蘿卜和紐扣了。”
漱玉子一聽,很有道理,她攥住的手又緊了緊。
顧墨索性拉著她的手放進了自己的衣服口袋裡。
“你的口袋好暖啊。”
“那必須的,我都提前暖好過了。”
那麼雪人的手在哪裡呢?
是兩根長長的樹枝,直翹到天上似乎在抗議。
很可惜,兩人好像已經遺忘掉這個剛完成的作品。
“顧墨,這麼好的機會要不咱們錄個視頻。”
“行啊,錄什麼呢?”
兩人商議一番,決定唱個《認真的雪》,隻有一個小片段的清唱,結束再在雪人旁邊合了張影。
“ok,簡單完成。”
錄完沒什麼問題直接上傳去了,雖然他們沒有刻意維護這個賬號,但也積累了不少的粉絲。
“顧墨,你看那兩個人眼不眼熟?”
漱玉子閒來無事四處觀望,發現不遠處一個人的背影非常熟悉。
“那不木乙安和秦璿璿嗎?”
“好她個秦璿璿,說是晚上去圖書館自習,原來是來這裡約會了。”
一點都不像偉大的漱玉子,直接說是來和顧墨堆雪人的。
“你難道不了解你舍友嗎?這麼冷的天會主動出宿舍自習的人怕是不多吧。”
“我太單純了嘛,她說的我本能地相信了,話說你應該沒什麼騙我的吧。”
顧墨沒想矛口突然轉向了自己。
“當然沒有。”
“哼,你上次才騙我來著。”
“哪次?”
“你居然還不記得了。”
“我記得啊,開個玩笑而已。”
“那你說說是哪次?”
“先彆管這個了,咱們靠近一點吃吃瓜。”
看到顧墨這麼明顯的轉移話題,漱玉子縮在顧墨口袋裡的手伸出指甲扣了扣他。
顧墨裝作無事發生,悄悄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