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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再迅速自檢了一番身體,依然一無所獲。
“暫時彆想了,去療傷吧。”
劉鯉喊了一聲,卻見夏其中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那扇神秘的門戶,不由得埋怨“讓我快點去療傷的是你,現在耽誤時間的也是你。”
夏其中賠笑了一下“我隻是覺得奇怪。”
說著,轉身和劉鯉一起往他們之前藏身之處遁去。
回到藏身之處後,劉鯉問“你覺得什麼奇怪?”
“沒什麼,真沒什麼。”
劉鯉也沒追問,她本就是個有點大大咧咧的坤修。
你愛說就說,不愛說也沒關係,她沒興趣弄清楚。
“那你就去幫幫韓先生他們吧。我這裡自己療傷就行,不用你護法,這裡有我之前布置的陣法,不虞被人發現。”
“那怎麼行!”夏其中不是惺惺作態,“現在這個階段,有不少修士,四處流竄,尋找落單的、受傷的修士下手。萬一你被他們發現,影響你療傷就不好了。”
劉鯉不耐煩地說“我說了不用就不用。”
說完,也不和夏其中廢話,直接走入陣中盤腿坐下,閉目自療。
夏其中在陣外看了她一陣,有些心浮氣躁,繞著陣法走來走去,一邊感應著那邊戰鬥之處的靈性波動,猜測著那邊的戰況。
韓先生和白真傳肯定是頂不住的,哪怕僅僅隻是那幾個大門派天驕都夠他們喝一壺了,何況還有彆的修士在旁趁火打劫。
隻是看他們能撐到什麼時候而已。
但韓先生應該也不會有性命之憂——畢竟,那幾個大宗門的天驕也不想和他們兩敗俱傷,肯定是有所保留的。
白真傳的這具化身倒是不見得能保住。
關鍵時刻,就看白真傳舍不舍得這具化身,來給韓先生製造逃跑的機會吧。
正在想著,忽然他明顯地感到,那邊的靈性爆發在消退,像是戰鬥趨近於尾聲,一方已經隕落,或是已經逃遁。
夏其中心裡一動,全力展開神識,不久,就感應到兩個修士正高速遁往彆府方向,這兩人身後,有人窮追不舍。
夏其中立刻趕去彆府,果然看到白真傳和韓先生退到了彆府的門戶附近,他們的狀態都不是很好,神情有些萎靡的樣子。
儘管如此,他們還是在勉強抵抗。
而他們的對手,已經少了很多,除了那5名天驕之外,隻有寥寥數名普通神通境修士了。
也因此,他們雖然依然被動,短時間內卻也自保無憂。
夏其中看了片刻,傳音給白怡的身外化身“白真傳,我和劉鯉都不在彆府中,你們不用死守。”
白怡微微一怔,隨機點頭表示知道了,卻沒有向夏其中傳音。
夏其中繼續說“我和劉鯉進去了片刻,感覺有些不對,所以又退了出來。”
“我們進去的一刹那,總感覺自己少了點什麼。”
“後來仔細回想,那是一種不協調的感覺。就像是……隻有靈魂進入了彆府,肉身卻在彆的地方。”
“這是我的一家之言,白真傳你聽過就算。”
白怡的身外化身睜大了眼睛。
彆府中,白怡的真身也猛地瞪大眼睛。
怪不得她努力嘗試去感應福地核心的所在時,也感覺到身體有不協調。
原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