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天浪人從彈棉花開始!
山城,經濟蓬勃發展,城市日新月異。
短短幾年,一座座高樓大廈平地起。
然而在日漸繁華的開發區中心,繁華高樓之間,一座等待被拆遷的破敗老樓卻仍舊突兀地聳立著。
萌貴坊。
一個很小的小區,建於上世紀九十年代初。
和老城區的大部分樓房一樣,也是隻有四層樓,與旁邊新建起的,動則十幾層、幾十層的高樓住宅商圈格格不入!
……
下了出租車,喬山站在馬路邊,看著夜晚下的萌貴坊,與豬頭傳承記憶中的萌貴坊一對比,不由得搖了搖頭。
太殘破了!
老舊的他差點沒認出來!
這棟被遺忘的小區,已經徹底的與世隔絕,放眼望去,小區周圍地基已經已經被挖空,隻有一條彎曲狹窄的土路,那是萌貴坊出入的唯一道路。
釘子樓!
一種泛資本時代強盜主義賦予的彆稱。
……
喬山一步步沿著土路往萌貴坊小區大門走去。
豬頭小時候,便和父母生活在這裡,不過在他在上高中時,父母出車禍身亡,他就再也沒有回來過。
“誒!來了!來了!”
萌貴坊門口,此時或蹲或站著五六個人,一盞孤零零的大燈亮著,有人見到喬山走了過來,頓時喊道。
“咦?鈴姐是個男的?!”
“那不是應該叫鈴哥嗎?”
“可是看上去年紀也不大啊……”
“那就叫他小鈴兄弟!”
“喂!小鈴兄……”
……
“安靜!他不是鈴姐!!!”
一個穿著綠色打底褲,七彩條紋毛衣,頭戴豔麗假發,打扮的花裡胡哨的清瘦豔麗女孩子站了出來。
豔麗女孩來到喬山麵前,上下打量了一番。
走出黑暗,來到燈下,看清楚了喬山的長相,其他人也是麵麵相覷。
女孩伸手指點著喬山,恍然大悟狀!
喬山看著麵前的女孩,也和記憶中的小鼻涕蟲契合了起來。
兩人同時道
“你是徐天宇!”
“你是阿萍!”
……
喬山“……”
“我不是徐天宇,我是朱飛!你不記得我了?”
“朱飛?”
“對啊,你住在405,我是住在你家隔壁404房的那個朱飛!小時候你還老是找我要糖吃的,你忘了?”
“啊!……朱哥哥!你是朱哥哥!”
女孩臉上露出了驚喜之色,一下子跳到了喬山身上,兩腿一盤眼,雙臂勾住脖子
“朱哥哥,你終於回來了!!!”
喬山無奈抱住豔麗女孩大腿“你之前打錯電話,接電話那個人就是我。”
“先下來再說。”
將豔麗女孩放下,喬山笑嗬嗬問道“一晃這麼多年沒見,你這小鼻涕蟲居然也長大了,我離開萌貴坊的時候你才10歲,現在應該是23歲了吧?”
“22!”
“哦,我是按虛歲算的。”
……
“不說這個,朱哥哥,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些人都是我們萌貴坊現在的住戶!王保健王大夫,和他五歲的兒子雞丁;旁邊是金三和李菊花,他們倆是夫妻;還有阿明和阿仁,他們是粵東人,也是我們的老租戶了!不過你離開這裡更久,應該沒有見過他們。”
“給大夥兒介紹一下,這是404號的房主,朱飛!”
阿萍彼此介紹了一番。
她給喬山解釋道“咱們萌貴坊現在被開發商盯著,他們一直想要強拆這裡,其他的住戶都走了,就剩下我們這幾個人還在堅守陣地了。”
“物是人非啊!”
喬山感慨一句,問道“你說開發商要拆遷這裡,可是我怎麼沒有收到開發商的通知和拆遷款呢?”
“你都走了多少年了,人家隻當不存在你這個人就是了。”阿萍道。
說到這裡,阿萍再次忍不住仔仔細細打量了一下喬山的外貌,皺眉道“朱哥哥,你是不是長殘了啊?怎麼長得和那個混蛋地產開發商徐大富的兒子,徐天宇那麼像啊!”
喬山“……”
“很像嗎?”他明知故問道。
兩個角色都是嶽雲鵬演的,他還沒見過徐天宇,但想想也知道外貌應該很相似。
“特彆像!”
阿萍點點頭,又道“不過你比他瘦一點,眼睛比他大一點,眼神和神態也不一樣。”
“他真不是徐天宇?”那個下巴留著小胡須,叫做金三的男人問道。
“他不是!”阿萍道。
“仔細一瞅,雖然外貌很像,但確實是有點區彆……”
“是哈,不太一樣……”
“有咩?我睇唔出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