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孫媽走到盛夏身邊,江淮景將盛夏扶起來,“少奶奶,張嘴,把藥吃下去。”
可睡著的盛夏根本就沒有張開嘴巴。
“給我。”
“給,少爺。”孫媽將藥給江淮景。
江淮景輕輕掰開盛夏的嘴巴,將退燒藥放到盛夏的嘴裡。
“水。”
江淮景將杯子放到盛夏的嘴邊喂水到盛夏的嘴裡。
可盛夏根本就咽不下去,倒到嘴裡的水都吐了出來。
“這……這怎麼辦?”孫媽見水都吐了出來,滿臉愁容。
“拿紙過來。”
“給。”
江淮景將盛夏吐出來的水擦乾淨。
聽到樓下有動靜,江淮景讓孫媽下樓去看看。
孫媽離開後,江淮景又喂了一次,但盛夏依舊沒有咽下去嘴裡的藥。
看著被燒的通紅的盛夏,江淮景將水杯裡麵的水喝到自己嘴裡。
看著盛夏的唇,江淮景吻了上去。
嘴裡的水慢慢的渡到盛夏的嘴裡。
漸漸地盛夏將嘴裡的水和藥咽了下去。
盛夏將藥咽下去之後,江淮景的唇並沒有離開盛夏的唇瓣。
睡著的盛夏感受的熟悉的氣息和感覺,抿了抿自己的唇。
對此時的江淮景來說這無疑是無聲的回應。
他也不受控製的加深了這個吻。
江淮景看著眼前的人又愛又恨。
他想放了她,可看到她回國的那一瞬間他就知道自己無法放過她。
他愛她的同時,又恨她悄無聲息的離開。
讓他遭受他人的嘲笑。
江淮景看著懷裡的人,仿佛回到了三年前。
三年前她是盛家大小姐,他是江氏集團的繼承人。
他們在一起被媒體冠以天作之合。
那時候的他很愛盛夏,將盛夏當成珍寶一樣疼愛。
而那時候的盛夏也很愛江淮景,幾乎每天都和江淮景黏在一起。
他以為他終於可以將自己所愛之人娶回家,可到了結婚的最後幾天新娘卻不知所蹤。
他找了好久都沒有找到,他想問問她為什麼離開,為什麼一聲不吭的就走了。
江淮景在那一段時間消沉了很久,海城的大小媒體紛紛報道江氏集團繼承人被甩了的消息。
他淪為萬人嘲笑的對象。
盛夏回國的時候,他就問她為什麼一聲不吭的離開,但是盛夏沒有給他答案。
哪怕他給自己一個理由,即使再不合理,他都想要原諒她。
可她沒有給他一個理由,就連敷衍他的一個理由她都沒有給他。
他不會放開盛夏,更加不想放過盛夏,所以收購了盛夏所工作的公司。
樓下,孫媽走到門口給在門外的沐映風開門。
“沐少爺,您來了。”
“孫媽。”
“孫媽,我淮哥發燒了?”
“沒有,大少爺沒有發燒。”
“我淮哥沒有發燒?那是誰發燒了?”急著叫自己過來。
“是我們家少奶奶發燒了。”
“少奶奶?”沐映風忽然反應過來,“我三嫂?”
“是的,沐少爺,是我們家少奶奶發燒了。”
“那在哪裡,我去看看。”
“好好好,您跟我來。”
“好。”
孫媽帶著沐映風上樓。
結果走到房間門口,兩人看到裡麵的場景就尷尬了。
江淮景將盛夏抱在自己懷裡,低頭深情的吻著懷裡的人。
站在門口的人不知道怎麼辦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