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此深情不枉付!
華子驕額角青筋暴露,手指骨骼捏得脆響。
“你們一個也不許走,用最好的藥,全都給我監視病人的傷勢。”
“你們的技術到底怎麼樣?不行的話,我另外調醫生過來。”
……
華子驕語無倫次地吼著,顯得焦躁不安。
醫生們麵麵相覤。
“華總,稍安勿躁。”舒宇澤忙安撫了華子驕,朝醫生們說道“不好意思,華總太著急了,請你們理解下他吧。”
醫生們也都能理解他的心情,一個如此年輕的女孩被打成了這樣,換誰也接受不了的,那些歹徒也太惡毒了。
很快,他們留下值班醫生後,疲憊地走了。
華子驕跌坐在椅子上久久回不過神來。
很快,江心謠被護士推了出來。
她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如紙,緊閉著眼睛,瘦弱得像朵即將枯萎的小花。
“心謠。”華子驕支撐著身體奔上去,握住了她的小手。
這小手可真冰涼啊,冰得他直發抖。
他緊緊握著,大聲喊“你可得堅持住啊,不要忘了你媽媽還在病床上等著你去照顧呢,不要忘了你還欠我四十八次呀。”
這四十八次,沒人能聽懂,原本於他來說是玩笑的約定,但在此時對華子驕來說竟是如此心酸和嚴肅。
護士推著江心謠朝病房裡走去。
華子驕寸步不離地跟著。
直到他們合力將江心謠放到了病床上,開始了吊瓶,醫生護士吩咐了一些注意事項,舒宇澤又進行了一番檢查,所有人都走了後。
華子驕就那樣坐在床前,握著江心謠的手直直坐著。
“華總,您現在必須去包紮傷口了,再不去到時傷口感染就麻煩了,這次您的命是江小姐給的,您若不知道珍惜自己身體,那豈不是白費了她一番心意麼,再說了,隻有您的身體好了才能照顧好她,對麼。”舒宇澤再也不顧華子驕的固執了,十分嚴肅地說完,架起他去看醫生了。
夜色深沉靜謐。
江心謠像從地獄裡走了一遭般緩緩睜開了眼睛。
這是在哪兒?
落入眼簾的是清一色的白,白色的床單,白色的牆,白色的吊燈,吸入鼻翼的是濃濃的藥水味。
她動了下身體,一股椎心蝕骨的痛迅速從全身每個角落裡疼襲來,痛得她痛哼出聲。
“心謠,你醒了。”有驚喜的聲音在頭上響起,她茫然望過去,隻見一張俊逸的臉龐,白晳的肌膚上竟然有一大塊青紫色,額角上還打著繃帶,但眼神明亮柔和灼烈,滿滿地都是擔憂。
她出神茫然地看著他。
“心謠,好點了嗎?”華子驕深情滾燙的眸光對視著她的眼睛,溫柔地問。
“我……”江心謠唇角動了下,想抬起手來,突然一陣劇痛襲來,手無力地落了下去,整張臉上都扭曲的痛苦。
“不要動,告訴我,你想要什麼。”華子驕心中一緊,立即握住了她的手,將頭低到了她的麵前。
江心謠抿了下乾枯的唇瓣想張開嘴說話卻喉嚨嘶啞得說不出一句字來,嘴裡都是濃濃的血腥味。
哎,好累,好痛呀!
她閉上了眼睛,又沉沉睡了過去。
“醫生。”華子驕看她這樣急了,忙轉身朝外麵走廊跑去。
一會兒後,醫生過來檢查了下後,微笑著說道“華總,不用擔心,她隻是睡過去了,恭喜病人已經度過了危險期,接下來隻要恢複良好,就不會有什麼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