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此深情不枉付!
“心謠,這麼晚了你到底要去哪裡?”華子驕跟上來一把拉住了她,語氣儘量溫柔友好。
“對不起,這是我的事,你沒資格管,請放開我。”江心謠甩了下他的手卻沒甩掉,男人的手腕特彆有力氣,不僅沒放開她,反而將她拉得抵到牆壁上,“你是不是要去見景擎蒼?”
江心謠看著他陰沉的臉,忽然揚唇一笑“是,正是要去找他。”
華子驕臉色一沉“不許去。”
江心謠突然用力一把推開了他,譏笑“華子驕,你太好笑了,你憑什麼命令我不去找他,我找他礙著你什麼事了?告訴你,現在南繡選舉活動已經結束了,我們之間的合約也失效了,接下來我要乾什麼,那是我的自由,你再無權乾涉。”
無權乾涉?
華子驕眸光眯了眯,冷聲問
“你找他做什麼?簽合約?想與他合作?”
他牙關一咬,突然抬高了聲音
“江心謠,我警告你,是我華宇集團成就了你,你現在功成名就後就想與他在一起,我不答應。”
他滿臉黑氣,聲音很大。
樓下的申姐聽到樓上傳來的吵鬨聲,眼皮猛跳了起來。
這少爺少奶奶才呆在一起就開始吵架了,小兩口為什麼要鬨成這樣呢!
“華子驕,你欺人太甚,什麼叫我華宇集團成就了我?我需要你成就嗎?當初,如果我知道幕後老板是你,是決不會來參加南繡選舉的,我並不稀罕當什麼冠軍,而且我能當上冠軍憑的也是我的實力,你有什麼理由不答應,我是你的誰。”江心謠被華子驕這胡攪蠻纏的粗暴態度氣壞了,也放開嗓門針鋒相對吵起來。
華子驕特彆生氣,江心謠可以小打小鬨,甚至發脾氣,但景擎蒼絕對是他的底線,她現在在冒犯他的底線,這讓他忍無可忍。
“江心謠,你以為有了景擎蒼就可以與我製衡麼,告訴你,景擎蒼的公司現在失去了植依蘭的庇護,我隻要動動手指頭就能將他給打趴下,前段時間他不自量力還想與我搶摩天大廈,現在還不是被我整得動彈不得麼,你若不識好歹,我到時連你也一塊給收拾了。”
他太生氣了,女人的蓄意抵抗讓不爽到了極點,他不喜歡看到如此強硬的江心謠,隻想看到那個一心一意,滿心為了他的安全而赴上來的女人,那樣的女人才值得他終身相守相愛。
“華子驕,你威脅我的的話我已經記住了。”江心謠氣臉色發白,“那我和景擎蒼就敬侯你來收拾了,告訴你,就算我們被你傷得遍體鱗傷,我也決不會屈服於你的淫威。”
江心謠眸光冷厲,她毫不懷疑華子驕說得出做得出,可她也不怕!
現在的景擎蒼有多難啊,正處於人生最低穀期,作為朋友她有必要拉他一把。
一年前,她陷入絕境時是景擎蒼拉了她一把,現在他陷入了低穀期,她理當相助,更何況他之所以會這樣,完全是為了她。
而反觀華子驕,為了救他,她被鐵棍打得五臟六腑都挪了位,可他呢,明明嘴裡隻說愛她一人,要與她複婚,可才說完轉身就與汪佳宇睡在了一起,還將她迎進了門,這當她是什麼!
她人生幾乎所有的痛苦都是他給予的,這樣的渣男要了留著過年麼!
她朝下麵跑去。
‘我們’兩字刺得華子驕耳膜生痛,他嘶吼一聲,衝過去一把從後麵攔腰抱起了她,將她抵在牆上,怒火從心底裡噴出來,可在觸到女人柔軟的身子時那些美好的觸感又湧了出來,他突然捧起她的臉,唇落下去吻住了她的唇開始狠狠吻咬。
與任何一次不同的是,這次江心謠並沒有掙紮,她隻是木然站著,像個冰雕,任華子驕如何親吻,甚至要脫她的衣服,她都像根木頭般沒有反應,隻是任他擺任。
但她眸裡的光很冷很冷,整張臉毫無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