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此深情不枉付!
“江心謠,你過來乾什麼?”汪佳雨收了手機,幾步衝過去橫在了江心謠麵前。
江心謠臉色一沉。
此時的她其實持彆糾結,她做不到不來看望他,可又沒有理由來看他。
畢竟他的身邊有未婚妻在,她來算什麼呢?
隻是讓她沒想到的是,還沒來到病房前就被汪佳雨給發現了。
一瞬間,她像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般,臉上都是尷尬之色,眼神躲閃著,一個女人深更半夜來看望一個男人,還這麼鬼鬼祟祟的,被他的未婚妻撞到了,她覺得自己不那麼光明正大。
“哼,江心謠,你這深更半夜地來看我老公什麼意思?難不成你現在還在想著我老公?想要破壞我們夫妻感情。”汪佳雨眸光陰狠地盯著江心謠的肚子,譏笑,“你不是答應了景總的求婚麼,聽說你肚子裡的孩子是景總的,那你就應該與景總安安分分過日子,你這麼半夜過來看望我老公,想背叛景總?”
江心謠臉上青紅交替,抿了下唇,漠然道“你想多了,我隻是來歸還東西的。”
“東西?什麼東西?”汪佳雨眸裡有了警惕之色。
江心謠不屑地看她一眼“我借了誰的東西就還給誰,對彆人無可奉告。”
說完越赤她就要走。
汪佳雨眼珠子轉了下,正要追上去,突然,病房裡傳來了華子驕的聲音,帶著驚喜“是心謠嗎?”
江心謠語氣淡淡的“華總,是我。”
“心謠,你快進來。”華子驕眼前一亮,立即愉悅地開口,掙紮著就要坐起來。
汪佳雨眸中閃過絲忌恨的暗光。
江心謠步履輕盈地走了進去。
汪佳雨想跟進去,可剛走到門口就看到華子驕陰冷的眸光投向了她,帶著警告的意味。
她站住了,暗暗打量著江心謠的肚子,眸光森冷。
“心謠。”華子驕朝江心謠伸出了手,眸光亮閃閃的。
她到底來看他了,也就是了,他的心謠那麼善良怎麼會看到他受傷而不來看他呢,原來是想夜深人靜時單獨過來的。
“華總,您傷好些了嗎?”江心謠走進來在距他床前一點距離的地方站住了,客氣而又生疏地問。
“心謠,你過來點。”華子驕將手伸向了她想要拉著她柔軟的小手。
可江心謠站著沒動。
汪佳雨躲在門框後,忌恨地看著他們,眼珠子像要殺人。
“華總,我不知道您會在宴會上布置這麼大一個局,有些事情沒有配合好您,不好意思。”江心謠愈加客氣而生疏。
華子驕利用宴會逮捕了汪德宇和華鴻搏父子,這絕對是一步高棋。
男人躺在病床上,峰般的眉形,刀削般的鼻子,厚薄適中的唇瓣抿成冷冽的弧線,明亮的眼神那麼望著她,臉上刻印著一抹特彆的柔情。
即使這般躺在病床上,他身上都有股強大的氣場。
擔憂了他整整一天,眼下見到他,她卻沒有任何資格說些關心的話。
“心謠,知道嗎?我受傷時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你……”華子驕的手沒有握到江心謠的手隻得汕汕收了回來,失落而又遺憾地開口。
他總算是等來了江心謠,卻等不來她的熱情,她的話語都帶著冰涼和陌生。
“華總。”江心謠沒等他把話說完就冷冷打斷了他的話,說道,“我今天是過來還東西給你的。”
華子驕愣了下:“什麼東西?”
江心謠抿了抿唇,從口袋裡拿出個精美的珠寶盒來,上前幾步,放到他麵前,爾後後退到原地,客氣而生疏地說道“華總,這個對戒是您定製的,一個男人一生隻能定製一個,你要結婚了,我理當還給你,不能耽擱了你的好事,謝謝你以前對我的厚愛。”
霎時,華子驕整個人都石化了。
他以為,她多少都是關心他的,卻沒想到,她竟然是來退戒指的。
這是在向他傷口上撒鹽,徹底與他劃清界線嗬。
他呆呆坐著,整顆心掉進了冰窯裡。
“華總,聽說你的槍傷有些嚴重,你要好好養傷,早日康複,我祝你前程似錦,婚姻美滿幸福,我還有事要走了,謝謝你以前對我的關照。”江心謠又說了句後轉身麵無表情地朝外麵走去。
經過汪佳雨麵前時,她連餘光都沒有看她一眼。
華子驕直愣愣地看著她無情離開的背影,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這哪是過來看他的,分明就是過來做最後訣彆的。
這女人的心可真狠啊!
“啊。”的一聲,他拿起放在麵前的珠寶盒狠狠朝地上摔去,臉色鐵青。
“江心謠,希望你以後不要再來見驕了,即然你已經答應了景總的求婚,也懷了他的孩子就應該恪守本分,安心與他結婚生子吧,以後請不要再來勾引我的男人了。”電梯口,汪佳雨追了上去凶狠地威脅著。
江心謠唇角一扯,冷笑“汪佳雨,不要把彆人都當傻子,你心思歹毒,不會有好結果的,我隻能對你說一句多行不義必自斃!祝你好運。”
電梯門開了,她直接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