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此深情不枉付!
“心謠。”華子驕緊緊擁抱著她,用手撫摸著她的頭。
江心謠雙眼泛紅,五官扭曲著,極其痛苦,雙手被華子驕拉開後,頭痛得似要炸裂開來,用自己的頭拚命地去撞他的胸。
華子驕眼睛脹澀難受,讓她撞著,他真不知道江心謠還會在半夜裡承受著如此大的痛苦。
原來隨著康複治療的不斷推進,一些可怕的記憶畫麵總會在江心謠的睡夢中出現,每每這時她都會痛苦害怕不已,頭開始劇烈的痛。
特彆是今晚換了個陌生的環境,又對華子驕心存忌憚害怕,受到這種刺激後,那個噩夢來得更快更猛了。
華子驕緊緊擁著她,體驗著她的痛苦。
想著她被從那麼高的山坡上推落下去,能活著已經是奇跡了,又怎麼可能會完好無損呢。
他不停地撫摸著她的後背。
江心謠的頭每撞一次華子驕的胸膛,痛苦的呻吟聲就從唇裡嗌出來,華子驕心疼之極時將她的臉扶了起來,內疚痛苦的吻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
猶記得,那個時候,她替他擋刀時,也是痛得半夜直哼,他就吻她,然後她的痛漸漸就緩解了的。
他希望這個對她有用!
他的唇瓣一點點地吻著她的唇,溫柔細致。
男人熾烈的唇瓣吻上了江心謠的唇時,她猛地睜開了雙眼,從噩夢中驚醒了過來,傻傻地看著他。
一股熟悉的酥麻感覺朝四肢百骸侵襲過去,江心謠頭上的痛真的慢慢消退了不少。
在男人極致的親吻中,她的呼吸越來越淺,渾身緊繃的身體也漸漸鬆軟下來,渾身是汗地癱倒在他的懷裡。
華子驕不敢吻得太久,看她平靜了不少後,離開了她的唇,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心謠,還記得嗎?那個時候你替我擋刀,我也是這樣吻你的,那個時候我就說過,我會愛你一輩子,隻可惜,後來是我被蒙住了雙眼,沒有保護好你,我對不起你,放心,以後我決不會再讓你受到一點點傷害了。”
他的手指輕輕將她臉龐上的青絲一點點彆到耳後,溫柔地拭去她額角上的汗,眸光憐惜得讓人心醉。
江心謠迷茫而呆滯地望著他,整張臉上都是像在夢裡的迷惑。
華子驕低頭又輕啄了下她的唇,摟著她,慢慢將她放進了被子裡,他則在她身邊躺了下來。
這一刻,他從沒有那麼的恨自己,恨自己以前的糊塗,將她害得如此慘。
他的手指一直握著她的手,輕撫著她的手臂,突然,手指觸摸處有些粗硬,他拉起她的手,將袖子輕輕挽上去,一條醜陋的傷疤出現在麵前。
傷疤很長,像是被尖銳的石頭劃過,傷得很深。
“心謠。”華子驕突然坐起來,語聲哽咽,沉痛的淚再也無法抑製。
他撫摸著她的手臂坐在床上熱淚長流,再也無法入睡了。
次日。
華子驕帶著江心謠去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