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伴讀她女扮男裝帶球跑!
“很好!你知道就好。”
蕭景暘一拂袖,便生氣的走了,他就不應該對小橙子抱有一絲的希望。
昨天發生那麼多事情,他的就獨獨忘記了最重要的事情,也不知道是真的忘記了,還是裝傻。
氣死他了。
他現在如果不走,會想著上去掐住小橙子的頸項問他到底想乾嘛?
是把他折磨瘋了,才甘心?
瞧著拂袖而去的蕭景暘,這讓葉硯汐一點都摸不到頭腦,這個家夥到底是怎麼了?
為何如此抽風?
“我哪裡說錯了?”
葉硯汐轉頭問著一臉驚愕的爾絲。
“公,公子,昨天晚上,您喝醉了之後。說,說外麵有妖怪,您要保護太子。
然後,就把太子給送到了床上,用被子蓋住了他。
您便開始翻箱倒櫃的找劍。
接著你拿著劍,就坐在床邊,睡著了。”
爾絲開始還是說,後麵就開始把昨天晚上的事情給演了一遍。
“……”
丟人,太丟人了。
葉硯汐覺得她以後在蕭景暘麵前無法抬頭了,怎麼會鬨出來這麼大的烏龍。
要命了!
難怪,他剛剛那個殺人的表情。
這要不要哄?
算了,不哄了。
最好能把她給踢出皇宮,這才是目的。
“爾絲,如果以後你家公子我喝醉了酒,你記得把我用被子給包起來,再用腰封給我綁在被子裡麵裡麵,灌我喝解酒湯。”
葉硯汐還沒忘記交代爾絲以後她喝醉酒怎麼對付她。
“是,公子。”
爾絲把葉硯汐的話給記了下來。
這第二天,葉硯城去國子監又遲到了,無外乎是沒起來。
趁著太傅沒發現,她是偷偷溜進了學堂裡麵。
可是,她剛坐下,太傅就像是故意找茬一般,點到了她。
“葉硯城,你給我解釋一下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是什麼意思。”
沒辦法,葉硯汐隻能站起來回來。
“回太傅,老子的意思是,在天地看來,大家都是狗。”
葉硯汐的話,讓學堂上所有的學生都大笑出聲。
“葉公子,我與你不是同窗,日後可彆說我與你一同上過學堂。”
邱世子一臉嫌棄的瞥了一眼葉硯汐。
果然是個草包。
“太傅,弟子來解釋。這句話的意思是,天地沒有仁愛,把萬物當作草紮成的祭品狗。
引申為事物失去了利用的價值,便如廢品一樣任意丟棄。”
邱世子自認為答的很好。
“切,明明就是你和你家狗在天地眼中一樣,沒有區彆。還自詡比狗高一等,愚而不自覺,蠢而不自知,俗稱愚蠢。”
葉硯汐在一旁嘀咕,聲音不大,不小。
太傅和學堂裡麵所有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的。
“你,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邱世子臉色一變,非常的不服,這葉硯城居然當著眾人的麵,罵他是蠢貨?
太傅倒是眯起眼睛,捋了捋白色的胡須,真是孽徒。
“朽木,你滾出去!”
太傅指了指門外,讓葉硯汐出去了。
葉硯汐樂不得的,高興的又竄了出去。
“太傅,弟子認為這葉公子所說並無錯,並不應當受罰。”
為葉硯汐說情的不是彆人,正是葉硯汐懷疑的楚中福。
她站在門邊倒是有些驚訝,這楚中福最近是著了什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