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馬仙尊!
看著老萬在司機的攙扶下離去。
老祖奶奶廟裡的鬼靈們開始騷動起來。
但此刻刀疤不在,任誰也不能輕舉妄動。
這會他們也隻能把老萬寄托給曉曉和阿三了。
來寶道“曉曉姐姐,你們可千萬不能讓萬伯伯有事啊,他這一次回來絕不是單純的看望我們,他是憋了一肚子委屈一肚子話啊!”
四嬸也跟著囑咐道“阿三,曉曉,你兩個快跟上去,我這顆心啊,這會怎麼七上八下的呢?快去吧!”
曉曉和阿三安慰著大家道“你們彆著急,交給我們去辦。”
房車上的老萬是真的喝多了,他一邊唱歌一邊笑,這首歌是他和刀疤曾在一起唱的
“有今生做兄弟,沒來世來世再想你……”
“疤子!你他媽的太不夠意思了,這才幾天你就把你兄弟忘了?
我的事你不知道嘛?你要說東子不知道,行!他是孩子,是個人。你呢?你他媽的是鬼,你啥不知道啊?”
老萬坐在房車裡,這頓罵,司機聽的都直打哆嗦,心裡一個勁的犯嘀咕,都說萬總不正常了,看來這不是空穴來風啊,這張口閉口都罵上鬼了,看來自己以後可要注意了。
阿三和曉曉也早已坐在了車上,就在左右看著老萬,都能感覺到他滿心的委屈。
老萬終於到家了,他歪歪扭扭的把家裡的燈全打開了,當真是燈火通明,金碧輝煌。
這屋子像是歐洲的王宮一般,富麗堂皇的絕非一般的豪宅。
但這一刻,這個偌大的豪宅裡,清冷的有些淒涼。
此時的老萬一頭衝進了衛生間裡,對著馬桶吐了幾口,吐的胸口的衣服都臟了。
然後他也不知道衝水,就翻身一屁股坐在馬桶上。
老萬對著鏡子裡的自己笑道“人家占了你的身體,替你睡老婆,交朋友,養孩子,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老萬咧著嘴繼續道“你看你那熊樣,你那副德行!
以前的你和現在怎麼比?省裡的大人物,甚至是京城的大人物,都找你種福田,你會嗎?你委屈嘛?你跟他們說呀,那個根本不是你,那是鬼占身,你說呀,讓他們給你做主啊!你敢說嗎?你不敢說!”
老萬看著鏡子裡自己的狼狽樣子,情緒變得激動不已,他握拳對著自己的臉就是一頓大電炮。
阿三和曉曉,一直在他身邊,見狀阿三對著他吹了一口氣,讓他怎麼打都不疼。
但老萬此刻已經覺察不到這些了,他咧嘴接著說“你委屈個屁啊?你連說都不敢說,你連他媽做自己都要憋屈死了!”
此刻老萬看見了,水池邊的刀片,他激動之下,一把拿起來,對著自己的手腕就割。
曉曉連忙在他眼前又吹了一口氣,老萬此刻已經被鬼迷眼了,他看著自己是在用刀片割手腕,其實一直是在割空氣。
“怎麼不出血呢?刀片不快嘛?”老萬盯著刀片看,一臉的莫名其妙。
“他媽的你也欺負我啊!”老萬對著手裡的刀片說。
他開始對著鏡子,用刀片割自己的脖子。
有阿三和曉曉在左右護著他,他也隻能半夢半醒一般的割空氣。
最後是他太用力握著刀片想使勁,導致脖子沒事,手心出血了。
就在阿三剛要出手幫他止血的時候,一股子冰寒的風吹了進來。
這股子洶湧的冷風中,刀疤現身了。
刀疤也顧不得和阿三曉曉說話,直接一把抓起老萬的衣領子。
將他的腦袋按在水池裡,水龍頭自己就流出強勁的冷水,把老萬衝的渾身激靈,完全清醒了。
老萬猛的抬起頭,用手去洗臉,擦乾淨,這會感覺到了手心痛,才知道自己流血了。
清醒之下的老萬,依稀回想起剛才的事情了,他真的渾身冰冷,又是一個激靈。
幸好喝多了沒看清,隻把手劃破了。
再怎麼委屈也不能死啊?要是想死我還麻煩東子,廢這麼大個勁回來乾什麼?
老萬關了水龍頭,找了一塊創可貼,把手上的傷口貼上了。
換了衣服,簡單收拾了一下,此刻的老萬坐在自己像是星空宇宙一樣的大客廳裡,給自己倒了杯酒。
這個時候,安靜下來的老萬越想越不對勁。
他明明割手腕,割脖子了,拿著刀片的手都破了,他割的地方怎麼沒事呢?
再有是誰開的水龍頭?誰拿水把自己衝的跟落水狗似的?
老萬仔細回憶,從胡小東離開,他的身邊,就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阿三和曉曉?老萬的心一下就敞亮了。
按說阿三曉曉絕對不會拿水衝他,那這個衝醒他的是疤子!
想到這裡老萬無比興奮“疤子!阿三!曉曉!是你們來了嘛?讓我看看你們!我想你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