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馬仙尊!
一雙兒女不但喚回了想要輕生的父親,同樣也帶來了一個天大的好消息。
搶救的醫生出來說他們的媽媽也脫離了生命危險,但由於腦部受到強烈的撞擊,觸碰到大腦的神經係統,依舊處於昏迷的狀態。
聽到了這個消息,周大誌已經是謝天謝地了,他帶著孩子們走進病房。
看著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妻子,周大誌流淚了。
他讓孩子們先回家休息,自己一個人留在病房裡守護著妻子。
深夜的醫院裡特彆冷清,格外的安靜。
周大誌在病床邊的椅子裡,靜靜的望著昏迷的妻子。
此刻的周大誌也有些困了,他在椅子裡動了動身子,抱著肩膀縮成一個團,準備眯上一會。
就在他剛要合眼的時候,也不知為什麼就感覺到了一股子寒氣,陰冷陰冷的,從他的腳底鑽進來,一下就竄進了全身。
周大誌不自主的周身一個哆嗦,立刻感覺渾身不舒服,剛才的困意也隨著沒有了。
就在這個時候,病房的門,在沒有任何響動的情況下,緩緩的自己開了。
椅子裡的周大誌一下就精神了,坐直了身體盯著緩緩打開的房門。
病房的門此刻完全打開了,門外卻是空無一人什麼都沒有。
周大誌隻覺得周身比剛才更冷了。
門外像是有一股子陰風直往他的身上撲來。
周大誌的身體一下就從頭冰冷到腳,身體也突然就僵硬了。
最令他感覺到恐懼的是,仿佛有一雙冰寒的鐵爪死死的掐住了他的脖子。
周大誌想呼救,卻發現自己根本發不出聲音,情急之下他的方寸已亂,整個人處在窒息之中十分痛苦。
被死死掐住的他瞳孔開始放大,仿佛下一秒他就要被活活掐死了。
也許是在生命的彌留之際,作為一個將死之人,他居然看見了麵前是一個滿臉猙獰,身披血甲的古人,死死的掐著自己。
這個古人身披的戰甲血跡斑斑,殘破不堪,仿佛是在非常殘酷的大戰之下死裡逃生,特意趕來要掐死自己。
周大誌看到這個古人,喃喃而又不甘心的問著“為……什麼?”
這身披戰甲的古人正是天豐,就見天豐陰寒著一張扭曲的臉,盯著周大誌。
“為什麼?就因為你身上流著我仇人的血脈,我不入輪回,不能投胎,都是拜你姓周的祖上所賜,冤有頭債有主,他現在修成了一走了之,我不找他的後世子孫,難道找彆人嗎?”
周大誌根本就聽不明白,求饒而委屈的望著他“我什麼都不知道,不是我的錯,你,你放了我,我會好好感謝你超度你的。”
“超度我!你有什麼本事超度我!你身上流淌著他的血,我要用他的血來清洗我的狠,來告慰我死難的十二萬將士的英靈。”
“你今天掐死他,以後他的子孫後代也會找上你的後人,這又是何必呢?”
病房外說的正是一步步走進來的胡小東。
胡小東見天豐還不住手,依舊死死掐著周大誌,隻好施展五行金結,金光生出金色繩索片刻之間將天豐捆了一個結結實實,連他的手腳也不聽自己的使喚了。
胡小東手上金光繩索用力一拉,天豐便向後直直的摔到了地上。
摔在地上的天豐隻覺得身上的金光鎖越勒越緊他知道來人厲害,所以也不敢反抗,隻是不甘的叫著“真正委屈的是我!我才是死不瞑目,不入輪回的那一個!”
在他的叫聲裡,胡小東,周家的胡黃二仙,和兩個執法堂的弟子,陸續將他給圍了起來。
見到執法堂的兩名弟子,地上的天豐張嘴大罵道“你們這幫不辦人事的畜牲,之前他家不是沒有找過你們,你們不是說一定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複嘛?難道捆著我就是滿意的答複!”
一個執法堂的弟子道“我們是說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複,我們也讓你放過周大誌,你不也沒聽嘛?”
另外一個執法弟子道“你這個事,不是我們能說的算的,不過今天我們帶來一個說話算的,有什麼委屈你可以和東子說。”
執法弟子一指身邊的胡小東,這一下天豐仿佛真的怒了“你們這幫王八蛋!一個小屁孩他能懂個六,能說個屁,你們這是玩我!”
胡小東盯著天豐“我算看透了,你真枉為古人,真是四六不懂,狗屁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