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又是你,你煩不煩,你到底要我跟你說多少次?”
形容消瘦的虎威此刻雙眼通紅,眼底布滿血絲,憤怒地大聲喊。
隨即痛苦地蹲在地上,開始痛哭。
“那個外族的賤人到底有什麼好的?值得你這樣念念不忘?”
“她現在也許早就在彆的雄性身下承歡,早就忘記你是誰了。你就不能回頭看看我嗎?”
“我一直在啊!”
說著繼續湊上前想要抱住痛哭的雄性。
“她說不準已經死了,你彆再傷心了,以後,我陪你行嗎?”
雄性抬起頭,眼角的淚水不斷的掉落。
“滾啊!我叫你滾!彆來煩我!”
虎威暴躁的一拳過去,隻聽的“嘩啦”一聲,剛剛坐著的大石頭直接被錘爆。
“你!”
“好好好,行,我倒要看看,她能不能活著回來。”
萌萌這次沒有再繼續上前,轉身離去。
隻留下一個雄性的身影,站在那裡,繼續落寞。
山洞,
兩個人就這樣僵持了半個月,半個月的時間誰都不先開口和對方說話,
每次都是她在山洞裡等著,雄性出去狩獵,狩獵回來之後,丟血淋淋的獵物給她。
而且每次好像都是故意的,元月睡哪裡,他就把獵物丟哪裡,換一個地方睡,就丟到另一個地方。
元月不得不挺著個大肚子,取水,用稻草把睡的地麵清理乾淨。
每次都是元月先烤食物,烤熟了,被雄性拿來吃,剩下的才輪的到她自己吃。
期間她也不是沒有想過要逃跑,隻是她身上好像被裝了定位一般,
每次剛跑出去一點點,就會被怒急的雄性追回,不管他出去多久,總是能在她離開一刻鐘內追回她。
等待她的隻有黑暗的幽禁,以及更長時間的靜默。
她也試圖和對方說話,隻是對方,心情好的時候,偶爾會回答她兩句,大部分的時間都是靜默的,
到現在,一個半月了,除了知道他叫玄離,一級天賦,母親對她不好之外,問不出任何有效的信息。
這樣的日子都要把她逼瘋了。
玄離卷纏著身子,縮在山洞的角落,時不時地用豎瞳瞥她兩眼,觀察一下她在乾嘛。
元月起身走到他麵前。
“你到底想怎麼樣?”
玄離聽到這話思索了半晌,隨即化成人形,
飽滿的紅唇嬌豔欲滴,臉上的表情緊張又故作鎮定,他上前抬起了雌性的下巴,凝視著她。
“你願意做我的雌性嗎?”
元月翻了個白眼,想都沒想說道。
\”不願意。\”
“為什麼?”
玄離似乎很是不解,但是不知道怎麼表達,捏著她下巴的手不由得收緊。
“嘶。”
元月吃痛,伸手拍掉了麵前蒼白的手掌。
“你說我為什麼不願意?因為我不喜歡你,因為你不知道如何愛人,因為你把我囚禁在這裡,暗無天日,因為你逼迫我遠離自己的愛人,你讓我的孩子,即將出生卻見不到他們的父親,你還要繼續聽嗎?”
“”
雄性沒有再說話,落寞的神色出賣了他的內心。
元月本以為這次會想之前一樣,兩人繼續沉默無言,卻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