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劍峰上有劍仙!
顏子貢的心情大好。
身後的陳扶搖不解,為何學宮都如此了,這位院長還如此的開心。
“陳扶搖,你身負儒家天命,此後你便是我的關門弟子了。”
看著陳扶搖,顏子貢神情和藹。
“我?”
愣了愣,陳扶搖不曾想到自己能夠有這樣的待遇。
“莫要小覷自己,你乃扶搖,一陣風起,便可同上九萬裡。”
顏子貢將暈乎乎的陳扶搖送走,自己這是走入了學宮禁地。
那先賢林立的學子林。
“大劫已去,天道轉移了視線。”
“終是算計,應要小心。”
“為了我儒道不朽。”
“那懸劍峰主不是易於,可惜學齡的天門。”
“為儒道,不悔。”
學子林中,一尊尊虛幻的存在討論。
一眼望去,足有三千。
他們都是儒家曆代先賢。
其中那名為學齡之人乃是儒道天門之一,隻是他的天門被毀,而他表現淡然。
“不過是天道天門,毀之不可惜。”
他表現平靜,哪怕那是常人一輩子都難以企及登陸的天門,在他看來都不過如此。
顏子貢聞言拱手低首一禮,口中道“學齡,善。”
“學齡,善。”
眾多先賢俱是如此,如今沒有先後之分,隻有同為儒道開創之人。
“佛有佛門,道有道門,唯吾儒門,至今不出。”
學齡失去了天道天門,如今已經是接近消散。
他的靈軀縹緲,拱手深深一禮道“拜托諸位,為我儒道開門,為天下儒道開門。”
“學齡,大善。”
顏子貢認真點頭,三千先賢同聲。
“儒家,善。”欣慰點頭,學齡徹底消失。
萬載天門一朝毀滅,他魂歸儒道。
沒有人知道,這曾經百家第一的儒家在做一種何等壯舉。
佛、道兩家開門,龍族開門。
他們都是走出了自己的道。
而儒家傳道!
“我等何時開門?”
如今天道視線轉移,正是儒道開門最好的時機。
任憑蘇霽塵焚去數十萬年來的經義,如此瘋狂之下,儒門不開,那麼便是斷絕傳承,道統隕落。
先賢看向顏子貢,這位儒家天門微微一笑道“二十年。”
“等到陳扶搖成長起來,便是我等開門之初。”
陳扶搖步入天門之時,他們將會身化儒門。
三千先賢開道,這便是儒家決心。
陳扶搖還不知道自己將會成為那儒門第一人。
楚孔丘也不知道,自己錯過了一個成為儒道之祖的機會。
然而這些都不是問題,對於楚孔丘而言,成為懸劍峰之人,比起那儒家好上千百倍。。
先賢點頭,旋即提出了一個問題。
“陳扶搖,他如何能夠擔當大任?”
若是楚孔丘他們見過並不奇怪,那是道果,身後更是有著那連天門都不入得蘇霽塵。
但是陳扶搖
“他可以的。”
顏子貢微微一笑,手中拿著一塊木牌。
上麵隻是簡單地紋路,木牌更是簡陋。
“這是?”
有人不解,顏子貢看著木牌說道“天下儒門歸楚。”
“嗯?”
這時候有人看出了不對了。
說道“懸劍峰那尊劍魔?”
“正是。”
顏子貢點了點頭,說道“他孕儒門道果,而陳扶搖年幼曾由其取名扶搖,便是承了他的因。”
“若是如此,這陳扶搖倒是有著跟楚孔丘一般興致。”
“不錯。”
他繼續道“孔丘是個聰明的孩子,他能夠猜出我們的用意,在二十年後,他與扶搖,都將會是儒門之祖。”
“算計太長。”
“不長,比不得人道皇庭。”
謙虛一語,顏子貢感慨道“懸劍峰主要重造人道皇庭,怕是遲早要對上天道,有對方在前麵,我等隻需二十年時間便可。”
“懸劍峰主,才是真正的可怕。”
“可怕,太可怕了。”
路邊攤上,爺孫兩喝著甜豆腐腦,蘇霽塵感覺腦子有些不夠用了。
看向楚孔丘的眼神充滿了古怪,你真的隻是一個幾歲的小屁孩?
我怎麼感覺有種麵對許青宣那個老陰的感覺。
難不成是許青宣偷偷投胎了?
不過想了想楚孔丘出世的時候貌似許青宣還沒有死,蘇霽塵這才作罷。
不然一定把輪回道主拉出來去黃泉看看,是不是許青宣那個老陰投胎了。
這種被算計的死死的感覺,甚至讓蘇霽塵都生出了自己是不是真的想到了這一步。
喝了一口甜豆腐腦,楚孔丘不動聲色的將碗推開,怎麼會有人吃這種甜膩的東西。
“你不喝?”
不知道怎麼的,楚孔丘看著自家師祖的這個笑容有點脊背發涼。
默默地將那甜豆腐端起來猛地吃了一大口,豎起大拇指昧著良心道“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