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你怎麼能”雲羅埋怨了起來。
“雲羅啊!朝堂形勢複雜,你關心的隻是韋眠風的安危,而朕關心的是整個朝堂大局。如今朝堂大小官員,有近八成都是曹讓的黨羽,他們封了大部分忠良賢臣的言路,逼迫朕去下旨意去治韋眠風的罪,朕這樣做也是無奈之舉。”
“那也不應該允許曹讓進檔案室,那裡頭可是有不少機要檔案。”
“今日一早,曹讓就上了一道奏章,他以韋眠風是否為歸海一刀徒弟的身份為由,向朕請了一道旨意,赴護民山莊檔案室,查閱真相。”
“這分明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嘛!”雲羅一語道破,“難道我們就任由曹讓為所欲為?”
“當然是不會!朕現在在等一個人,等那個能與曹讓相抗衡的人回來!”
“誰呀!麵子這麼大,還得皇兄你親自等候。”雲羅好奇道。
“他呀!不止能與曹讓相抗衡,最關鍵的是你皇兄要借他來整治如今的朝堂局麵。”太後笑了起來。
“看來母後已經猜到了兒臣的心思了。”皇帝笑了起來。
“你們說的到底是誰呢,竟能有如此的本事?”雲羅瞪大了眼睛。
“他呀!你最熟悉,就是跟你朝夕相伴的駙馬爺啊!”太後笑言道。
“那也是!隻不過小非非去天山求藥,已經過去大半個月了,還是沒有一點音訊。”
“駙馬武功高強,當日在國賓館,哀家就見識過了,你就無需過多擔憂了。恰巧明日是靜安寺廟會的日子,乾脆你就陪母後一起去靜安寺走走,順便小住幾日,透透心中的這股悶氣。”太後將雲羅拉至自己身旁。
“啊!又要陪母後去北山寺啊!”雲羅遲疑了起來。
“難不成你還想留在宮中,繼續看著彆人耀武揚威的樣子給自己添堵嗎?”太後問道。
“依兒臣看來,母後的這個安排甚為妥當。雲羅你就隨母後去看幾日廟會,若是駙馬歸來,朕也會派人去靜安寺報信。”皇帝允諾道。
宮裡眾人都把希望寄予成是非的身上,但此刻是非自己也很犯難,從秘道下山,意味著自己就不能與上下的一眾高手打照麵,好好地較量一番。但又怕自己到時因力竭敗下陣來,那豈不是很丟臉。想到這,原先步履不絕的成是非,已是一路低頭先前走,不帶半分猶豫。
“這秘道設計的挺精妙,這才不到一炷香的時辰,我們就已經下了山。”段朗感歎道。
“可不是嘛!還能讓我們省下力氣專心趕路,不用跟外麵那些人舞刀弄槍的。”賴楚天接話道。
“那我們就抓緊繼續趕路,趁早趕回京城。”成是非建議道。
“站住,你們還想逃回京城,簡直是癡人說夢。我們大夥可是在山下等了你們有半月之久。”一人鬼聲鬼氣的說道,手中還拿著兩把短刀,隻見來人一襲紅色短衫,就連頭發也是紅色的。
“隴外雙絕?”黃顏直呼起對方的名諱。
“小姑娘倒是挺有見識,我們兄弟兩人從來不輕易現身江湖,此番若不是欠人一個人情,也不會在此地現身。”
“但據我所知,隴外雙絕向來都是如影隨形,可此刻就隻有你一人,你兄弟呢?”段朗疑問了起來。
“彆急啊!收拾你們,隻要我一個人就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