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天下第一開始變強!
聽聞韋眠風一行人將要離去,房梁之上的阿奴百感交集。此刻她穴道被點,不能言語亦不能動彈,與自己的夫君相距不過數丈,但卻相隔而不得見。
著急的她,眼角不斷地滲出淚滴,內心一直孩子啊叫喊著“夫君,我在這,快來救我。”可這呼喊聲也隻有自己聽得見,聽著眾人愈來愈近的腳步聲,阿奴呼吸越是急促,眼淚一個勁的從她眼角滑過而後掉落。
冥冥之中自有注定,一滴眼淚不偏不倚地落在了韋眠風的手背上。韋眠風細細端詳起了手背。
“怎麼了?你手背有水滴呀。看來這屋子防水做得真一般。”成是非說道。
韋眠風欲繼續往前,但回想進山莊之時,天空還是放晴,不至於下雨。待他抬頭望去之時,見那房梁之上分明有一人。從服飾上看,韋眠風一樣便認出了那正是與自己失散多日的娘子。
“娘子!”韋眠風輕輕一躍至房梁,將阿奴接了下來。
“好呀!老和尚,如今人證物證俱在,沒冤枉你吧?快給我們一個解釋。”賴楚天喊道。
“這姑娘何時被擄至房梁之上,老衲三人確實不知。”了結大師手足無措了起來。“師太、道長,你們可知?”
夜雨師太、淩虛道長紛紛搖了搖頭。
解開阿奴身上的穴道之後,阿奴一下子保住了韋眠風“相公,我還以為自己再也見不到你了。”
“不會的!我這不是就在你眼前嗎?彆哭了。”韋眠風安慰道。
暖情了片刻之後,阿奴指了指淩雲說道“你們千萬彆放過這人,就是他把我擄到這裡的。還有他也不是武當派的淩雲道長,躺在地上的才是真正的淩雲道長。”
眾人聽畢,皆大為震驚。
“難怪貧道今日感覺,眼前的這位師弟較尋常有一些異樣。原來是有人假冒,快還我師弟命來。”淩虛道長言畢,踏步揮動著拂塵向假淩雲攻來。
韋眠風自然也是不肯放過這麼一個機會,揮刀相向,兩人一左一右夾攻假淩雲。
見自己寡不敵眾,假淩雲手裡擲出一顆彈丸,彈丸落地之時,滾滾濃煙蔓延至整間屋子,假淩雲借著濃霧就此遁去。
“可惜了!讓這個冒牌貨給跑了。”賴楚天惋惜道。
“如今謎團皆解,我們一行人也將要離去,幾位前輩應該不會再橫加阻攔了吧?”段朗試探性的問道。
“當然!如今真相大白,幾位少俠可自由出入半天涯。”了結客氣說道。
“早這樣,就不會有那些不愉快了。我們走!”賴楚天說道。
邁出山莊的那一刻,成是非伸了伸懶腰,“又一樁大事了了,終於可以回京城了。”
“就怕我們一回到京城,皇上會誤信曹讓的讒言,將眠風治罪,到時眠風得有牢獄之災了。”阿奴憂道。
“放心!有我這個駙馬爺在,我相信憑我的三寸不爛之舌,定能說服皇上秉公辦理,而不是聽那曹狗的一麵之詞。”
晌午時分,眾人行至距京城不到二十裡的地方之時,一眾人馬早早的就將路給攔住了。
“好狗不擋道!趁著你成大爺還沒發火前,速速離去。”成是非放言道。
“口氣倒還不小,這裡有我們幾十號人在此,就不信拿不下韋眠風一人。”為首的一大漢喊道。
“各位兄弟,看你們身上的行頭,想必應是苗派、巫派以及五毒幫的好漢們吧?”段朗詢道。
“好眼力!隻要乖乖交出韋眠風,我保你們其他人平平安安的走過去。”魯鼎說道。
“半天涯上,馬府一案,我們早與少林、武當、峨眉說清了事情的原委,馬府一案與我義弟無關。三大派也與我們冰釋前嫌!”段朗說道。
“他們三位老家夥不追究,並不代表我們不要銀兩。有位金主已經出到了二十萬兩,隻要我們將韋眠風交予他手中,不管死活,那些銀兩都唾手可得。”魯鼎說道。
“二十萬兩啊!眠風你現在可是身價大漲啊!”成是非故作震驚道。
“不過區區二十萬兩,我給你們便是了。隻要你們讓開道,我手裡有的是銀兩。”賴楚天說罷,從懷裡掏出了一遝銀票。
“哈哈!都說賴家家財萬貫,今日我魯某算是見識到了。賴公子手裡的銀票,我們大夥也可違背與金主交易,勉為其難的收下你手裡的銀票。不過不是隻給我一人二十萬兩,而是給我們在場所有的兄弟們每人二十萬兩。隻要大夥都到了足數的銀票,幾位便可以從我們麵前安然走過。”
“每人都要二十萬兩,那豈不是要我們花上上千萬兩的銀子,你們分明是獅子大開口。”黃顏責難道。
“看你們如此為難,那就乾脆交出韋眠風,還能省好大一筆錢呢!”
“不就是給錢嘛!不過我這人有個毛病,越是要挾我做的事情,我偏不做。”
“這麼說來,你是不打算交人的意思?”眾人紛紛亮出了兵刃。
“你們先在一旁歇息歇息,讓我來疏通一下筋骨。”成是非拔走了韋眠風手裡的刀,“廢話少說,你們都一起上吧!”
眾人舉起手中兵器,殺氣騰騰而來,成是非像模像樣的吹了吹刀麵,微微一笑,以迅雷之勢接住了所有人的劍招,一陣陣金玉之聲過後,成是非擦了擦刀身,刀插進刀鞘之時,自信的碰了碰自己的鼻子,機靈的竊笑了起來,“你倆女孩子家,可得遮眼了,要不待會會看見不乾淨的場麵。”
回頭再看魯鼎眾人,皆是狼狽模樣,手中的兵刃被砍成了兩半,更令人汗顏便是眾人的腰帶也被成是非儘數扯斷。
“哎呀!”阿奴、黃顏齊齊用手遮住了雙眼。
韋眠風、賴楚天、段朗三人亦是忍不住笑了出來。
“世叔,你還是玩心不減啊!”
“這些人不給他們點教訓,還真以為我們好欺負。”成是非抓起了魯鼎問道“方才你口中所言的金主究竟是何人?”
“大爺饒命!我們也都不知金主的真正身份,每回他都是派人傳書予我們,我們也從來沒見過他。”魯鼎誠言道。
“人家就憑一封書信,就能使喚得了你們。你們也當真是豬腦子啊!錢都還沒付,就先給人乾活。”成是非嘲諷道。
“也不儘是!金主先前就給了我們十萬兩銀子,剩下的銀兩,就等我們把人送到他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