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羅之我有個大金鐘!
天鬥皇宮,太子大殿!
千仞雪還是一副雪清河的打扮,隻不過沒有了在外麵的儒雅與高貴,卻是一副比較隨意的樣子。
畢竟對於她來說,偽裝,隻是一場遊戲罷了。如果不是想在那個女人麵前證明自己,她早就不玩了。
而此時,千仞雪修長的手指卻夾著一封簡陋的信。
這還是她第一次看見,沒有任何粉飾的信封。要不是封麵寫著“史萊克”三個字,這封信還真不一定能到她手上。
畢竟,每天給她寫信彙報的人這麼多。
她也不生氣,甚至有點好奇。
放下手頭的文件,調整一下坐姿,好奇的打開這封信,抽出裡麵的信。
是一張沒有折疊好的信紙甚至連邊都沒有對齊,這對於有輕微強迫症的她來說簡直渾身難受。
千仞雪眉心微皺,抓住信紙一角,抽出,隨後直接展開。
入眼,不是漂亮的文字,或者整齊的板書,而是一團團的墨跡。
因為當時乾東蘸墨的太多,又沒有及時晾乾再放入,文字已經糊了
千仞雪嫌棄的閉上眼睛,努力的把心中的不爽壓下去,再次睜開眼睛看信。
可這一看,千仞雪淡定的表情逐漸扭曲,手指更是顫抖的不行!
因為上麵赫然寫道
“雪我乾東想找你談感情,可談嗎?”
這幾個字中間是斷斷續續的黑漬墨汁,根本看不出來寫的什麼。
但那幾個字,卻冠冕堂皇的彰示著寫它的目的!
老子想泡你!
千仞雪被氣的兩頰發紅,直接一巴掌將信紙拍在桌子上,胸口不停的起浮。
雖然知道乾東那個狗東西不是這個意思,她也能猜到這逼絕對有事找她幫忙,但那幾個字著實讓她心裡不舒服。
她這輩子第一次收到的情書,竟然長這個樣子!!!
她的少女夢,又結束了一個。
千仞雪再次閉上眼睛,揉揉眉心,讓自己冷靜下來。
仔細想想,乾東的意思,應該是讓她過去一趟,有要事相談是吧。
這混蛋東西,真的是分不清誰才是老大,讓她去找他,可笑。
誰愛去誰去,反正啊,反正她不去!
屋內安靜了片刻。
不一會,安靜的房間內一道磁性聲音浮現,“來人,備車,本宮出去一趟!”
萬一乾小弟遇見什麼麻煩事了呢?是吧!能幫一把就幫一把。
————
史萊克學院,乾東小屋內。
今天已經是乾東昏迷的第三天了。
鐘丹雪靠在床邊,伸手撫平小東眉心的褶皺,可不一會,又浮現出來。
這幾天她一直在床邊照顧她的兒子,即使臉上的疲憊愈發的明顯,她還是堅持不肯離去。
她知道自己兒子沒有什麼大礙,甚至她能夠感受到乾東體內不斷複蘇的力量,厚重又不失澎湃。
但隻要自己兒子一刻沒有蘇醒,她就不會離開,這是一位母親最基本的愛。
“吱——!”,房間的們被打開了。
乾長宏手裡捧著一個盒子,跨過門檻,走進屋子,轉身關上門。
先是踱步走到床邊,俯身輕輕的摸了摸乾東腦門。
不錯,比昨天涼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