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升千戶,驚聞這裡是聊齋!!
左道看著眼下的蜥蜴精屍體,讓人收集乾柴,將屍體徹底焚燒。
至於這守在城主府的守衛們,則是一一登記在冊,暫時關押在一個廢棄的軍營之中,由錦衣衛看守。
等到此間事務結束之後,左道便派人徹底封了城主府。
城內大大小小的官員都被這動靜給嚇了一跳。
不少官員都派遣仆人在遠處觀望。
可他們隻能看到一群錦衣衛在不斷的往外搬著城主府的珍藏。
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幽州的錦衣衛如此凶悍。
仿佛回到了錦衣衛剛剛入幽州之時。
錦衣衛剛剛入幽州時,也是如同今日這般囂張跋扈,行事百無禁忌。
隻是隨著那兩個千戶莫名其妙的死後,幽州的錦衣衛便一直小心翼翼行事。
從未像如今這般大膽過。
看來,今日這臨崖城怕是要生了驚天變故了。
一群官員們心中忐忑至極。
……
另一邊。
左道回到錦衣衛衙門後,便直接走入了此間的詔獄之中。
詔獄的最儘頭,是一件獨立的囚室。
推開囚室大門,隻見被包紮好的範權,此刻正被結結實實的捆在十字樁上。
範權披頭散發,腦袋低垂,右手齊腕而斷,包紮處還有鮮血溢出。
趙虎站在角落中,看到左道前來,連忙行禮道“大人,這老東西的傷已經包紮好了,暫時死不了。”
“大人想問些什麼,讓卑職從其口中儘數撬出來。”
左道聞言,開口道“弄醒他。”
趙虎應了一聲。
而後走到一側,拿出葫蘆瓢舀了一瓢水,直接潑到了範權臉上。
經過涼水猛地一激,範權頓時打了個哆嗦,緩緩睜開了眼睛。
感受著手腕處傳來的疼痛,範權忍不住低聲痛呼起來。
他強撐著抬頭看向左道,咬牙道“姓左的,你我平級,為何不肯給老夫一個體麵。”
他本想事情敗露,在城主府中拔刀自刎。
可卻沒有想過,在他眼前的可是錦衣衛的千戶,而且還是一個先天巔峰的強者。
若是讓其成功拔刀自刎,左道的臉還往哪放?
趙虎聞言,當即怒道“老東西,你舍棄數萬百姓,到頭來卻還想要一個體麵?”
範權看了趙虎一眼,衝著左道開口說道“你不該如此羞辱老夫,他一個試百戶,有何資格在老夫麵前開口。”
左道微微擺手,讓趙虎離開這間囚室。
隨即他坐在範權身前,開口問道“既然範城主已經進了此處,那便將你所知道的事情儘數說出,或許,本千戶還會給你一個痛快。”
範權低聲笑道“說與不說,左右都是一個死字。”
他抬頭看著左道,麵容有些猙獰的道“範某雖然是一介書生,但也有傲骨在,左大人不妨試試,如何能撬的開範某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