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之中國軍魂!
秦鋒無奈的歎了口氣說道“以現在的情況來看,確實沒有太好的辦法。為了避免遭遇鬼子大兵團的圍攻,我們必須儘快撤離合肥,而在短時間內我們根本無法將這麼多物資全部運走,為今之計隻有撿著一些重要的物資和部隊急需的物資帶走,能帶走多少算多少,其餘的隻能就地銷毀了。”
其實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這麼一大批物資,全部帶走是不可能的,畢竟這裡距離根據地實在太遠,運輸起來很是麻煩,絕非短時間內能夠完成的任務。秦鋒也想過將物資埋藏,但是藏在哪裡?總不能藏在城內吧?那樣小鬼子可以輕易的找到,如果運輸到城外隱藏,也是需要時間的,而且也有被鬼子找到的危險,如果讓小鬼子找到這批物資,那麼他們這次算是白忙活了。其實主要還是時間太緊了,如果有個兩三天的時間,獨立支隊完全可以將這些物資隱藏起來,並且可以有效的防止被小鬼子找到,然而彆說是兩三天的時間了,獨立支隊現在連一天的時間都沒有,因為鬼子的主力部隊最多一天就能趕到,一旦被纏住,獨立支隊很可能無法安全離開合肥,這絕對不是秦鋒想要看到的結果。
劉建國皺著眉頭想了想,也確實沒有更好的辦法了,雖然有些可惜,但是隻要將這些物資摧毀,必然會對日軍前線四個師團的大軍產生極大的影響,獨立支隊的目的也就達到了。
劉建國沒有更好的辦法,隻能點了點頭說道“那好吧!我立刻去安排一下。但是那個東久禰宮墊彥怎麼處置?”
秦鋒搖了搖頭說道“這個我還沒有想好呢!我已經讓政委發電報請示上級領導了,我們等待指示就可以了。不過要把這個老家夥看好了,可千萬彆讓他死了,這個老鬼子活著比死的更有價值。”
劉建國笑著說道“司令員儘管放心,那老鬼子死不了。你想呀這老家夥這麼怕死,隻要我們不殺他,他哪裡舍得死呀!”
秦鋒苦笑著點了點頭說道“那倒也是,不過我怕的就是咱們的有些戰士忍不住把他給殺了,所以一定要派人把他給看好了。”
“我知道了!你放心吧!”劉建國點了點頭,轉身大步離開了。
就在這時劉嘉裕急匆匆的趕了過來,秦鋒連忙迎了上去,微笑著問道“政委,情況怎麼樣了?”
劉嘉裕微笑著說道“我已經將具體的情況上報給省委了,但是此事事關重大,省委也不敢擅自做主,已經上報給延安了,讓我們等待延安的指示。不過省委領導特彆提醒我們,讓我們儘快撤離合肥,以免遭到鬼子的圍殲。”
秦鋒微笑著點了點頭說道“放心吧!我已經通知各部隊準備撤退了。小鬼子想要對付我們,他們也得有這個本事才行。”
“哦!對了,省委還交代一定要確保東久禰宮墊彥的安全,這老鬼子死了可就不值錢了。”劉嘉裕笑著提醒道。
秦鋒點了點頭說道“放心吧!如果想殺他,當初就不會費力抓活的了。”
劉嘉裕點了點頭,突然皺起了眉頭問道“我聽說,武漢方麵已經先後發來了數次電報,讓我們將東久禰宮墊彥送到武漢去。”
“嗯!卻又此事。老蔣甚至都親自發電報過來了,不過都被我給搪塞過去了,我們現在哪有精力,將這老鬼子送去武漢呀!而且人是我們抓的,主動權在我們手中,他要就得給他呀!”
劉嘉裕微微點了點頭,有些擔憂的說道“但是老蔣畢竟是中國的領袖,就算我們八路軍也不好公然違抗命令。而且如果因為這件事情,關係鬨得太僵,也會影響聯合抗戰的大局。”
秦鋒毫不在意的說道“我明白。所以我並沒有明確拒絕老蔣。至於東久禰宮墊彥這個老家夥最終怎麼處置,是送去延安還是送去武漢,一切還是等延安方麵的指示吧!”東久禰宮墊彥這個老鬼子在獨立支隊手中作用不大,最終肯定會被送到延安或者送到武漢,東久禰宮墊彥身份特殊,無論是延安還是武漢,都可以利用這老鬼子大做文章,雖然在軍事方麵,不可能阻止住鬼子的進攻,但是在政治方麵卻可以壓倒日本政府。
舉個最簡單的例子,日本政府發動侵華戰爭,但是小鬼子一直不承認這是侵略,以免遭到國際社會的孤立。而現在中隊抓住了東久禰宮墊彥,隻要將這老鬼子調教一番,讓他公開發表聲明,指責日本的侵略行為,號召日本士兵不要給日本法西斯政府賣命,雖然效果不一定有多大。但是影響必然是巨大的,因為東久禰宮墊彥畢竟是皇族身為,這老鬼子如果改邪歸正,無疑是在打日本皇室的臉呀!
而且隻要這個東久禰宮墊彥一天不死,中國方麵便可以利用這個老鬼子,不斷的惡心日本政府。
劉嘉裕微微歎了口氣,有些疑惑的說道“按理說延安方麵早就得到了消息,怎麼一直都沒有任何指示呢?”
秦鋒微笑著說道“我估計延安的各位首長們,現在也很頭疼呀!還沒有拿定主意該怎麼處置這個東久禰宮墊彥呢!不然的話不可能這麼久了,沒有任何指示。而且老蔣也想得到這個老鬼子,那麼老蔣肯定也會和延安方麵進行交涉,現在是兩黨合作時期,抗日救國是頭等大事,延安的首長們自然不願意輕易得罪武漢政府,我們八路軍在名義上也是隸屬於武漢軍委會的部隊,公然違抗命令,讓老蔣抓住了把柄,對於我們八路軍的影響也不好,兩黨不睦對於整個戰局更是會產生極為不利的影響。估計現在各位首長們,也在開會討論這個問題呢。”
劉嘉裕點了點頭,笑著問道“秦鋒呀!你認為中央會讓我們將這個老鬼子交給武漢嗎?”
秦鋒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政委呀!你這就有點強人所難了,延安的那些首長們怎麼想,我怎麼會知道。我隻是一個純粹的軍人,大老粗一個,這種政治層麵的東西,我可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