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第三劍,第四劍幾乎是同時刺出,每一劍的速度都奇快無比,一劍快過一劍。
第五劍……
寒月劍化為一片朦朦朧朧的劍影,和之前刺出的四劍重疊在一起,這一劍的速度之快,幾乎已經快超出樸不動的神經反應了。
“噗!”
樸不動隻感覺眼前一花,寒月劍就以超過他神經反應的速度,直接洞穿了他的咽喉。
樸不動滿臉不可置信的盯著已經刺穿咽喉的這病已經沾滿鮮血的長劍,滿臉都是難以置信的神色,他實在難以想象,竟然會死在一名年紀不過才二十出頭的小子手中。現在想起這的一幕,樸不動都感覺這一切是那麼的不真實,仿佛是一個夢幻似的,這短短不到半個時辰所發生的事情來得實在是太突然了。前一刻。他和樸氏氏族的所有高層還在跟橘洲城的守衛軍統領商談對抗靈獸潮的事情,而現在,才僅僅半個時辰不到,樸氏氏族就已經被人給滅門了。
心中暗暗的歎息了一聲,樸不動帶著一臉的不甘,緩緩地閉上了眼睛,緊接著那蒼老的身體也緩緩的倒了下去。
蕭寒神色冷漠的盯著樸不動的死去,臉上神色沒有絲毫的變化,此時的他,心智已經變得非常的堅定,並不會應該過多的殺戮,而對他的心境造成半點波動。
緩緩的從樸不動的脖子中拔出寒月劍,蕭寒舉目望去尋找樸昌季的蹤跡,不過這一看卻讓他臉色微微一沉,隻見整個樸氏氏族的大宅院除了滿地的屍體外,已經沒有一個活人了,而樸昌季也不知去向。
見此,蕭寒眼中厲光一閃,恨聲道竟然讓他給逃了。”
蕭寒輕歎一聲,目光在滿地的屍體上微微掃視了下,最後目光落在佩戴樸不動腰間的那條儲物腰帶上,隨即上前兩步,來到樸不動身前蹲下身子,伸手解下他的儲物腰帶。
樸不動畢竟是一家之主,身上的值錢肯定也不少。
“咦!”就在蕭寒的眼角餘光不經意間撇到樸不動的脖子處時,目光突然一凝,眼中神光炯炯的盯著樸不動的那已經被鮮血染紅的脖子,隻見在脖子處,一道極為細小的線條自然出現在蕭寒眼中。
這個線條極為的隱蔽,在平日肉眼根本就難以發覺,此刻被鮮血染得通紅,這才暴露了出來。
蕭寒緩緩地身後扒開樸不動領口處的道袍,隻見一枚精致而小巧的戒指被這根線條束縛住,掛在樸不動的胸口上。
當目光這枚儲物戒指時,蕭寒的眼睛不由的一亮,低聲驚呼道這竟然是一枚儲物戒指。”蕭寒的語氣中,夾雜著絲絲竊喜。
這枚儲物戒指如此隱蔽的被樸不動貼身保管,裡麵所裝之物,肯定非常貴重,說不定還是樸不動的一身所藏。
拔下佩戴在樸不動胸前的儲物戒指之後,蕭寒心中也有點小小的興奮,不過這個時候,顯然不是查看裡麵的,收下儲物戒指之後,蕭寒沒有在這裡有過多的停留,立即離開了樸氏氏族的大宅院。
而就在蕭寒剛一走時,樸氏氏族的大宅院門前,就立即來了許聞訊趕來的路人,他們都是被先前的打鬥聲給吸引的。
不過當他們看見樸氏氏族大院內的場景時,所有人都目光頓時變得呆滯了起來,滿臉都是難以置信的神色。
樸氏氏族,在這短短片刻的,就被滅門了。
“讓開,讓開,全部讓開……”
這時,一道道極為霸道的聲音從人群後方傳來,緊接著那將樸氏氏族的大門圍得水泄不通的人群頓時騷動了起來,隻見一隊披盔戴甲的士兵有如一把尖刀,直接破開人群從外麵橫穿了進來。
“咦,那不是橘洲城的城主大人嗎,沒想到這時練他也驚動了。”
當眾人的目光落在被行走在一群士兵中間的一名中年男子身上時,頓時紛紛驚呼道,隻見這名中年男子身穿黑色道袍,身材高大,一雙淩厲的眼睛猶如刀劍般的鋒銳,普通人甚至不敢與之對視,中年男子一身古銅色的肌膚,就連臉上的皮膚也呈現一片古銅色,配上他那高大魁梧的身材,看上去倒還真有幾分威武。
此人正是橘洲城的城主——龍厲。
橘洲城的城主龍厲在一隊士兵的擁護下大不走進了樸氏氏族的大宅院,剛一踏入大門,入眼可見,儘是滿地的鮮血以及一大堆的屍體。
龍厲前進的步伐戛然而止,臉色無比凝重的在滿地的屍體上掃過,最後臉色微微一變,定在倒在地上的樸不動身上。
“唉!”龍厲重重的歎了口氣,有些傷感的閉上了眼睛。
而站在他身邊的橘洲城城防軍統領羅成也同樣的歎了口氣,目光有些不敢的盯著滿地的屍體,有些失神的喃喃道城主,我們還是來晚了一步。”
片刻後,龍厲終於再次睜開了眼睛,目光乏著絲絲精芒在每一具屍體上仔細的打量著,最後心中卻感到暗暗的驚駭了起來,因為他突然,這些人身上的傷口,竟然全部都是脖子處,而且都是被一擊致命,包裹樸氏氏族的族長樸不動在內。
“羅成,前來找樸氏氏族尋仇的人真的是一名年紀不過二十來歲的青年嗎?”。龍厲目光盯著站在身邊的城防軍統領羅成,沉聲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