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正是司馬氏族的二小姐。
很快,司馬氏族二小姐一曲彈奏完畢,她回頭看了眼站在他身後的蕭寒,柔聲道“難道公子也是喜愛琴音的人嗎?”馬家二小姐聲音非常靈動,那如百靈鳥一般美妙的聲音聽在人心中都使人心情一陣激蕩,若是一些心知不堅之人,恐怕當場就要被這道聲音給迷得魂不守舍。
蕭寒輕笑道“小姐彈奏的琴音非常美妙,雖然在下不懂得琴音,但依然被小姐的琴音吸引而來。”
司馬氏族二小姐嫣然一笑,柔聲道“多謝公子誇獎。”
蕭寒微微一笑,道“小姐彈琴的功夫想必早已達到爐火純青的地步了,竟然能彈奏出如此仙曲,能引動人的心弦與琴音彼此起伏,讓在下佩服啊!”
“小女子雖然喜愛琴棋書畫,年幼就開始鑽研,但距離公子口中的爐火純淨還差的遠,琴音之所以如此美妙,一切都歸功於這把好琴。”司馬氏族二小姐那猶如羊脂般白嫩的芊芊玉石緩緩的撫摸那一根根琴弦,喃喃說道“雖然這把琴這是焦尾琴的仿製品,隻是用一些珍貴的材料製造而成,但是由於其內蘊含一代琴聖蔡文姬的靈力,所以彈奏起來頗為不凡,琴音動人,仿佛能攝人心脾。”
“琴聖?蔡文姬?”蕭寒腦中一陣疑惑,問道“小姐,不知這琴聖蔡文姬是何許人也。”
司馬氏族二小姐麵色古怪的看了眼蕭寒,隨後似乎想到了什麼,臉上露出一絲自然的神色,緊接著臉上露出一絲崇拜之色,柔聲道“蕭寒公子來自遙遠的帝國,對於琴聖蔡文姬自然不知,蔡文姬在我們這一片地域是非常有名,憑著一把焦尾琴,讓修真界諸多帝國的頂尖高手都談之色變。琴聖蔡文姬是以琴音傷敵,令人防不勝防,沒有人能在蔡文姬的琴音下堅持多久,凡是和她過招之人,不是在琴音之中迷失自我陷入琴音幻境,就是被琴音直接磨滅了靈魂,形神俱滅,死於無形之中。”
“琴聖蔡文姬的琴音之道早已經達到登峰造極之境,琴音彈奏,令天地風雲變色,據說數十年前,蔡文姬為了阻止一場兩國之間的戰爭,就在戰場上空彈奏了一曲,短短數個呼吸的時間就令上百萬士兵全部都陷入了昏迷當中,沉睡了三天三夜才清醒過來。”
司馬氏族二小姐對於琴聖蔡文姬很是崇拜,一說起蔡文姬,一雙美目都放射奇異的目光。
“一曲琴曲就讓上百萬士兵沉睡了三天三夜,這蔡文姬的琴音也太厲害了吧!”蕭寒也不禁為琴聖蔡文姬的琴音威力而感到震驚。
“蔡文姬彈奏的每一曲琴曲都堪稱舉世無雙,乃是世間的仙曲。”司馬氏族二小姐說道,從小就喜愛琴棋書畫的她,早已經將蔡文姬當成了自己的目標。
“哦,蔡文姬的琴音竟然這麼神奇,若是有機會,在下到時想要見識一番。”蕭寒說道。
“蔡文姬已經成聖,豈是那麼好見的。”司馬氏族二小姐低聲嘀咕著,隨即一雙美目眸光流轉,道“蕭寒公子,聽說你要去參加這一屆的‘冒險英雄會’?”
蕭寒在涼亭中的一張凳子上坐了下來,答道“不錯!在下的確是去參加‘冒險英雄會’的。”
“‘冒險英雄會’我雖然沒有見到過,但是也聽說那裡非常的凶險,凡是參加‘冒險英雄會’的人,最終能活下來的人不足十分之一,就連玄皇都不一定能活下來,蕭寒公子此行可一定要多加小心。”司馬氏族二小姐輕聲道。
“多謝二小姐忠告,我會小心的。”
和司馬氏族二小姐隨意的閒聊了幾句之後,蕭寒就離開了這裡,直奔演武場走去。
司馬氏族的演武場是一個二十丈方圓的擂台,當蕭寒來到這裡時,光著上身的馬謖剛好從擂台上跳了下來,而在擂台上,五名護衛隊長老正臉色蒼白的躺在那裡。
馬謖從一名護衛手中接過一根毛巾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對著蕭寒笑道“蕭寒兄弟,你怎麼來這裡了,是不是手癢了想和我打幾場啊!”
蕭寒來到馬謖身前,微笑的說道“馬謖兄,我這次前來是想詢問一下,我們什麼時候出發前往冒險者之城。”
“不急!不急!現在距離‘冒險英雄會’還有三個多月的時間,我們起碼還要等上半個月才出發。”馬謖說道。
聞言,蕭寒微微遲疑了會,道“馬謖兄,我有些事要離開一段時間,不過我一定在半個月內趕回來。”
蕭寒的實力已經達到玄王巔峰了,這次的‘冒險英雄會’當中他麵對的對手當中肯定有不少玄皇的修煉天才,所以在趕往冒險者之城之前,蕭寒想將自己的實力突破到玄皇,這樣他在‘冒險英雄會’中的爭奪當中,勝券也將大上許多。
馬謖並沒有多問蕭寒出去乾什麼,隻是叮囑蕭寒千萬不要錯過時間。隨後,蕭寒獨自一人離開了司馬氏族,騎著一匹坐騎直奔徽州城城外疾奔而去。
“蕭寒離開氏族了,看樣子似乎要出遠門,快去通知邪長老。”守門的兩名護衛當中,其中一人立即向著司馬氏族內跑去。
在司馬氏族的一間彆致院落內,邪長老正和一名年紀和他相差不大的老者坐在小院中的一張桌子上悠閒的下著棋。
“邪長老,屬下有要事稟告!”忽然,一名護衛徑直來到小院的大門外,衝著裡麵的邪長老說道。
聞言,邪長老眉頭微微一皺,有些不悅的看了那名護衛一眼,喝訴道“難道不知道在我下棋的時候是禁忌彆人打擾的嗎?”邪長老的語氣中帶著幾分怒意。
“邪長老,這件事情是你親自吩咐過的,屬於特級,無論什麼時候都必須前來稟告你。”那名護衛緊接著說道。
聽了這話,邪長老心中一動,道“你跟我進來。”說著,邪長老起身向著屋內走去。
“老邪啊!什麼事這麼重要,難道不能把這盤棋下完再說嗎?”和邪長老下棋的那名老者有些埋怨。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