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不勝寵!
“你的意思是,我應該叫梁子墨?”雲墨不無諷刺的看著蘇熠軒你也太有自信了,這樣說有證據嗎?”。
蘇熠軒持了棋子落在棋盤之上我並不是說你應該叫梁子墨,而是說,你本就是梁子墨。”
雲墨臉上的笑容緩緩的收了起來,信手拈起一顆棋子放在棋盤上蘇,今天把我叫來就是為了說這個?蘇不過僅憑猜測就來揣度我的身份,是否太過分了些?”
“猜測,你我沒有證據?”蘇熠軒端了茶水抿了一口,眸光中滿是自信。
雲墨心頭一沉,他改名換姓已經有好多年,這件事絕對沒人,更何況有良王在,他身份的人應該都死了才對,他不可能有證據,定是在詐他。
想到這,他定了定神,笑道既然如此,蘇不妨拿出證據來。”
雲墨哈哈一笑蘇真有意思,慣會說些逗人開心的話。”
蘇熠軒遞上一張紙這是進去的走法,你若真想,今夜三更,我等你。”
已近三更,柳嫣有些坐立不安。
蘇熠軒翻了一頁書,無奈的道你走很久了,坐下來休息會吧。”
珠簾隔開的內室,梁梓月倚靠在軟枕上,亦是無奈笑道是啊,你不要走來走去了,走的我頭都暈了。”
柳嫣停下腳步你說,他會不會來?”
“會的。”
梁梓月好奇的問你們說的人是誰啊?一直神神秘秘的。”
柳嫣在床邊坐下梁,這個人……你見了就了。”
話音剛落,房門被人輕輕的敲響。
“進來。”
福安進得房間,躬身行禮少爺,少,雲來了。”
“請他進來。”蘇熠軒這才放了書。
雲墨舉步入內,首先映入他眼簾的乃是蘇熠軒,他正端端正正的坐在外間的椅子上,雲墨走我來了,你說的證據在哪?”
蘇熠軒指了指內室。
一掛珠簾隔開了裡外間,雲墨看不清室內的人,但是隱約看到一個半躺在床上的身影。
掀開珠簾往床上一瞧,雲墨瞳孔一縮,頓時震驚的說不出話來了。
梁梓月原是並不在意,瞧見雲墨打起珠簾的時候甚至有些不悅,可當她看清他的模樣的時候,卻整個人身體一震,慌忙坐直了身體。
細細打量,曾經的垂髫孩童已經長成了青蔥少年,身形若竹節般挺拔瘦弱,臉上的震驚神情如此的熟悉。
“你是……”
嘩啦一聲,珠簾輕晃,讓梁梓月回了神。
“你認錯人了。”
認錯人了,可能,縱然多年未見,她也不可能認錯的,他絕對是她的弟弟,那與她相似的眉眼,可能會錯?
“蘇做事還真是隨意,不曉得從哪尋個瘋婆子就說是證據。”雲墨諷刺的道。
“雲當真不認識她?”
嘩啦一聲,珠簾輕動,梁梓月已經快步來到外室,一把抓住他的衣袖小弟,是你嗎?”。
“我不是說了,你認錯人了!”雲墨用力一推,梁梓月一個站立不穩,一下倒在地上。
“我不可能認錯的。”仰著頭,淚水順著梁梓月的臉頰流了下來我不可能認錯,爹爹為了找你畫過你多少的畫像,我記得清清楚楚,不可能認錯的,子墨……”
“你彆,我不認識你!”雲墨冷著臉,薄唇抿成了一條線,目光觸及她生了凍瘡的小腿,不禁臉色一緊,慌忙轉了頭你真的認錯人了。”
“不會的,子墨你是不是在怪,怪我當時沒保護好你?不是你想的那樣,爹娘並沒有丟下你……”
“我說了,你認錯了,我根本不認識你!”
梁梓月不敢置信的搖了搖頭會……”
柳嫣扶了梁梓月起來,拿了鞋子給她地上涼,還是先穿上鞋子吧。”
梁梓月穿上鞋,可目光卻始終鎖定在雲墨身上,她不會看錯,這個人一定是她的弟弟。
顫抖著伸出手我你在怪,都怪當初沒保護好你,你恨也好,怪也好,不要不認我……”
“夠了,蘇若是沒彆的事情,我先告辭了!”雲墨說著一甩衣袖,徑直離開了。
“子墨……”梁梓月還想追出去,卻是腳下一絆,噗通一聲摔在了地上,隻能無助的看著雲墨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之中。
“子墨……”
柳嫣扶起梁梓月梁,你還好吧?”
“嫣兒,他是子墨,他一定是子墨!”梁梓月像是抓到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緊緊的抓著她的手臂。
柳嫣心底發出一聲輕歎,雲墨和梁梓月生的有幾分相似,縱然是她也瞧得出來,更何況梁梓月。
梁梓月身為他的親,應該不會認錯人,可是雲墨為何不認她呢?
“身子尚且虛弱,不如先好好休息休息吧。”扶著她上床休息,柳嫣輕聲安慰道。
“你說,他為何不認我?”梁梓月實在不能接受這個現實,好不容易見到的人,為會像個陌生人一般的冷漠。
柳嫣搖頭我也不清楚,但是想必他也有的苦衷吧。”
“他一定是在怪我,怪爹娘當時沒有救他,可我們真的不是故意的,那兩個官差把他帶走,後來就再也沒帶,雖然爹爹曾經暗中找過,可是都沒有他的蹤跡,更何況當時爹爹還是戴罪之身,正在流放,我們……我們也是身不由己。”
柳嫣遞了手帕給她梁不要胡思亂想了,若是子墨真相一定會明白的苦衷的。”
“他真的會明白嗎?”。
柳嫣點頭肯定會的,先休息吧,我會讓我夫君抽去跟他談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