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各路妖魔鬼怪愛上我!
季天虞立在城牆上,沙漠看久了也彆有一番情趣。
手搭在沈綏懷的手背上。
“走吧!去接一接哀家的好皇兄。”
城門外,一隊車馬緩緩駛來,那是季安賾的車駕。
季安賾老遠就看見了季天虞身影。
她身上的朝服由大內最好的繡娘定製而成,上麵用金絲繡著展翅欲飛的鳳凰,袖口和衣擺處,都用細密的滾邊,鑲著同色的龍騰。
她頭發高高盤起,珠翠華勝滿發髻,發鬢兩側,各垂下一縷發絲,隨著風輕輕飄動。
那高冠朝服,在陽光下閃閃發光,刺得季安賾眼睛疼。
季天虞是他的妹妹,他們從小一起長大,他對季天虞的了解,甚至比自己還要多。
季天虞最討厭的,就是束手束腳。
她喜歡騎最烈的馬,喜歡射最烈的弓,喜歡穿最颯的衣裳。
可現在,她卻穿著這身讓她厭惡的朝服,站在城牆上。
季安賾一瞬間有些恍惚。
恍惚間,那朝服上龍騰鳳舞的刺繡,仿佛化作了一條條枷鎖,將季天虞牢牢捆住。
他胸口悶悶的,甚至不敢再去看季天虞。
季天虞卻沒有注意到季安賾的情緒。
比他早一步下了城牆,她一步步走向季安賾,臉上掛著溫和的笑意。
“皇兄,一路辛苦了。”
季天虞的聲音平和,仿佛隻是一個久彆重逢的兄妹。
季安賾強裝著開心,“囡囡,一年不見,你可開心。”
季天虞心中諷刺,現在才來關心她開不開心,是不是有點晚了。
還是覺得她翅膀硬了,是個有價值的人了。
“皇兄,我開不開心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阻止了兩國交戰,完成了身為東澤公主的責任。”
季天虞的話,讓季安賾的愧疚更深。
突然一個溫婉的女子跪在了季天虞麵前。
“兒媳上官婉跪求太後放了我的夫君。”
女子聲音清甜,一副梨花帶雨的模樣,正是的西焱稶的王妃晉王妃。
她身後,還跪著一群大臣,他們一個個低著頭,大氣也不敢出。
季天虞眯著眼,真是夠了,有人放上官婉出來,下她麵子。
“晉王妃不要亂說話,哀家可不知晉王在哪裡?”
上官婉思考,燕歡說過,連二弟都一口咬定夫君在太後手裡。
“太後娘娘,求您開開恩,妾身真的不知道夫君到底犯了什麼錯,您要是不喜歡他,把他貶為庶人也好,您把他還給我吧!”
上官婉一邊說,一邊哭,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從她臉上滑落。
季天虞揮揮手,“來人,帶晉王妃下去,晉王失蹤,晉王妃思念成疾,瘋言瘋語,禁足晉王府。”
瞟了丞相上官閆一眼,“或者,丞相愛女心切,帶回丞相府也不是不可以?”
上官閆可是個老滑頭,他忠於西焱,誰是皇帝都一樣,折子都要從他那過,隻要她不禍亂朝綱,他什麼都不管,該上朝上朝,該下朝下朝。
“王福,帶大小姐回去,看好了,彆出來丟人現眼。”
是大小姐,不是晉王妃,意思不言而喻。
季天虞與上官閆對視一眼,看破各自的小心思,聰明人就是不一樣。
比有兵權的將軍好拿捏。
上官婉被帶走了,她不甘心,可是她什麼也做不了。
她知道,夫君是真的在太後的手裡,要不然,太後也不會這樣篤定。
季天虞看向季安賾,“不好意思皇兄,出了一點小問題,我們走吧!”
季安賾心想,一年而已,她已經成長如斯。
季天虞瞟了季安賾身後的隨臣,大將軍葉霸天,大將軍獨女葉舒南,太傅藍玉。
眯眼一笑,邊走邊說道:“皇兄何時娶趙姑娘,皇妹我一定……送份大禮。”
季安賾心頭一刺,“皇妹不要亂說話,孤隻是把婉兒當成妹妹。”
季天虞哦了一聲,“是嗎?照皇妹看,皇兄的婉兒妹妹可不是這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