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滅看著她蒼白的臉，嘴裡輕聲說著，“夫人，不要走，不要離開為夫……”
季天虞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下午，她剛睜開眼睛，就看到寂滅坐在床邊，正靜靜地看著她。
他的目光深邃，不知道在想什麼。
季天虞剛要開口，寂滅已經先一步說話，“夫人，對不起！”
他低著頭，神情懊惱。
季天虞一瞬間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她羞得滿臉通紅，不敢看他。
寂滅低頭看著她，眼裡閃過一絲笑意，他伸手將她攬進懷裡，輕聲說道“夫人，為夫知道你害羞，但是疼的時候還是要叫出來，不要忍著。”
季天虞臉紅得快要滴血，她哼了一聲，“那你昨天怎麼不叫？”
“為夫沒疼。”
“……”
“夫人，為夫以後不會了。”
季天虞根本不敢看他，他笑得越溫柔，手下的力道就越凶殘。
“夫人，為夫給你好好揉揉。”
他的聲音暗啞，低沉，卻透著溫柔。
季天虞還沒來得及反應，寂滅已經將她壓在了身下，他的氣息鋪天蓋地而來，季天虞隻感覺頭腦發暈，意識漸漸模糊。
她的手，無意識地勾住他的脖子。
不知過了多久，寂滅終於放過了她。
季天虞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她的臉頰通紅，眼神迷離。
他丫的，怎又搞到榻上去了。
她結巴道:“你……你做什麼？”
寂滅手上動作不停，輕笑一聲，“夫人累了一夜，隻是揉揉怎麼行，為夫當然要狠狠慰勞一下夫人嘍！”
慰勞個鬼！
季天虞感覺自己渾身更酸痛了，根本動彈不得。
“夫人。”
寂滅輕輕吻著她的眼角，“你還疼嗎？”
“疼！”
季天虞哼哼道，“你個混蛋！”
寂滅將她的話視為調情，把玩著她的手指，慢條斯理道:“那夫人感受到我對你的愛了嗎？”
“還敢不敢懷疑我對你的愛！”
“為夫可是把所有的……愛…都都傾注在了夫人身上！”
他特意加重了愛字，此愛非彼愛。
讓季天虞又羞又臊，想直接將人連丟帶踹扔出去，他丫的就一禽獸！
“閉嘴！”
寂滅的手指越來越熱，眉眼都是挑逗，“夫人，是不滿意為夫的表現，那……”
季天虞聞言，使力把手往回扯，扯了幾下沒扯動，紅著臉瞪了寂滅一眼。
“你克製一點好不好？”
“我已經很克製了，夫人！”
他語調慵懶，卻帶著震懾人心的力量，忽然，他俯身朝她吻下來，這一次，他沒有給她逃脫的機會，手指將她牢牢鎖在懷裡，猶如鋼鐵鑄成的牢籠。
季天虞躲不了，就閉上眼睛認命了，寂滅看著她弱小無助的可憐樣，抬起頭，輕笑一聲，摸了摸她的頭。
他隻是為了讓她沒空想不開心的事罷了！
季天虞聽見他的笑聲，用被子捂住了臉。
“你還笑，有什麼好笑的。”
寂滅收斂了笑意，拍了拍被子，“夫人累了，就多睡一會，我陪著你，那也不去。”
他既然答應了季欽惟，就會保護她一輩子，她的有生之年都會在他的庇護之下。
季天虞被子下的眼睛一眯，或許寂滅與季欽惟之間有不為人知的交易，綦連山隻是一個瞎貓碰死耗子的幌子。
最離奇的是，她竟然不記得見寂滅第一眼到成親那天之間發生了何事，簡直是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