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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向前開車來到有骨氣,隨手把車交給專門代客停車的小弟,進了酒樓直接往後廚走。
就見裡麵此時已經忙得不得了,好在有段宏春這個既是老板,又懂廚藝和後廚規矩的內行在。
一切還算井然有序。
看到楚向前走進來,段宏春忙迎上前說道,“楚生,還有半個小時就可以出菜了。”
楚向前點點頭,“那我去門口迎客,這邊全交給你了。”
段宏春保證道,“您放心好了,今晚的菜保管讓客人滿意。”
楚向前對此沒懷疑,昨晚吃過新大廚的手藝,確實比以前的那個大廚強一些。
坐在門口一張桌子旁喝著茶水,沒多久,白飯魚笑哈哈的帶著大廣和幾個小弟走了進來。
互相閒聊一陣,一連串的刹車聲從外麵傳進來,回頭一看,就見鄧肥和五六個一看就不是好人的中年、老年人先後下車。
白飯魚拍拍楚向前的胳膊,“走了,今天你是這酒樓的主人,該去接一接,而且我們今後做院線生意,離不開這些大佬們照顧。”
楚向前點點頭,放下茶杯,起身理了理身上的西服,率先走出酒樓。
抱拳對鄧肥幾人問好,目光掃了一圈,很快認出好幾個熟悉的麵孔。
大馬、小馬、潮州粥,還有洪興姓蔣的、東星的林三,忠青社下山豹。
反倒是義字頭的幾個舵主沒來。
想想也是,這群人雖然沒證據說跛豪、玫瑰就是楚向前乾掉的,但總歸和楚向前逃不過乾係。
要是在談判中起了衝突,鄧肥這些人可不想被楚向前盯上。
客套好一番,二十幾號人直接上了二樓大廳,今晚為了準備這場宴會,有骨氣乾脆一個其他客人都沒接待。
所以兩百多平米的二樓就擺了三桌。
一桌給大佬們,另外兩桌分左右,是心腹和頭馬們坐的。
楚向前吩咐人上菜,酒過三旬,看大家夥顧不上喝酒的樣子,對今晚的12道全虎菜應該很滿意。
等吃的差不多,鄧肥才放下筷子,笑著對楚向前說道,“楚生,我們這次來,一則是認識、認識你。
免得今後彆因為一點小事就起了不必要的衝突。
二呢,是想請楚生高抬貴手。”
楚向前聽完就皺眉,前一句話,無非是不想和跛豪一樣,僅僅因為手下亂來,就惹出殺身之禍。
順帶6個勢力一起過來,隱隱有逼著自己今後彆動不動就下死手。
這點上楚向前沒意見,至於所謂的高抬貴手,無非是放過義字頭和玫瑰那些還活著的手下。
讓他們能安心投靠到幾大勢力裡。
“我一個毫無根基的外來生意人,哪有資本說什麼高抬貴手,人家不找我麻煩就謝天謝地了。”
鄧肥等人微微皺眉,但心裡也明白,楚向前的意思很簡單,彆惹他,他也不找彆人的麻煩。
看樣子,等完全吸收了義字頭和玫瑰的地盤後,還是得把那些個投靠過來的舵主收拾了。
免得萬一有人腦子不清醒,非要給跛豪和玫瑰報仇。
要是真乾掉了楚向前,說不定麻煩更大。
畢竟本地的勢力再厲害,動槍的時候其實並不多。
可差佬那邊調查跛豪的案子後,就有消息說,跛豪是被一個狙擊手一槍乾掉,順帶著連他媳婦也被一槍爆頭。
伏擊大威小威的人,用的全是軍用長武器,而且個個槍法極好。
一動手,就先乾掉了好幾輛車裡的司機,隨後憑借火力和長槍穿透力強的優勢,把幾輛車打成了馬蜂窩。
最後還有人上前,對著不管死沒死的人,全都補槍。
光是這一點,就比他們這些勢力下手更黑,也更狠辣,目的就是一個不留。
這要是楚向前出事了,他在內地的親戚給他報仇,說不定就有幾個、上百個戰場裡下來的人過來,鬨個天翻地覆。
甚至都不用一直鬨,隻要乾掉個大佬,其他勢力和差佬為了撇清關係,肯定會主動打擊動手的那方勢力。
這麼一來,又是一個大勢力被連根拔起。
楚向前其實也不想和這些社團有過多牽連,想了想後說道,“鄧老大,我最近和白老大拍電影,建電影院的事,相信外麵已經有這方麵的傳聞了。”
鄧肥等六個大佬都點點頭,這事確實已經不算什麼秘密了。
畢竟白飯魚選定的那10個場地,除了花錢買下來外,也動用了不少關係。
而且找的人還不止一個,這事想保密都不可能。
楚向前繼續說道,“我既然吃娛起來,其實更願意和各位老大打好關係。
至於道上的生意,我一沒關係、二沒路子,第三嘛,既然不缺飯吃,沒必要和各位搶生意。
所以呢,今後各位到我這裡來喝喝酒、打打牌我歡迎。
其他的,還是彆拉上我。我也沒心思管道上的事。”
鄧肥等人這才放心下來,看向大小馬、林三、蔣老大等人說道,“那要不你們誰陪楚生和白老大玩幾把”
大小馬忙擺擺手,“鄧伯您輩分最大,您都不上,哪有我們的份。而且我們兄弟一向都是十賭九輸。
要是兩個一起上,說不定褲衩都輸沒了。要不,蔣先生和林老大來”
眾人一聽就在心裡罵大小馬,誰都知道洪興和東星向來不對付,讓兩個對頭坐一張桌子打牌,保不齊玩著玩著,就得打架。
楚向前主動插話道,“我還是算了,乾脆坐在白老大身邊,你們正好8個人,能組成兩桌。”
白飯魚這下來勁了,楚向前不上,那輸贏全憑手氣和牌技。
否則就是送錢給他。
起身拉著坐在自己身邊的下山豹說道,“阿豹,陪我玩幾把,11點一到,我們就收工。要是不放心,我打電話把肥波叫來。”
話說道這地步,6個大佬沒人敢先走。
這要是打完牌後,下山豹或者另外兩個和白飯魚打牌的人,要是被人埋伏了,那第一個被懷疑的,肯定是先走的人。
等白飯魚拉著潮州粥、鄧肥上桌,剩下的大小馬兄弟、蔣先生和林三互相看了看。
大馬連忙擺手,“我們兄弟倆坐一桌不好,蔣先生、林老大和我小弟,陪楚生玩玩,打發點時間。”
楚向前隻要不和白飯魚同桌,自然是無所謂。
而且一開始還說玩小點,可小馬向來豪橫,追個小明星,都舍得十幾萬、十幾萬的砸過去。
在他看來,楚向前的賭術再好,三個小時不到,也贏不了多少。
萬一自己贏了他,那就好玩了。以後吹牛都有資本。
11點一到,楚向前放在一旁小茶幾上的錢,已經疊了七八疊酒瓶高的錢堆。
小馬這下是真輸的褲衩都沒了,不僅把身上的10萬現金全輸了,還找他大佬拿了20萬。
蔣先生和林老大也好不到哪裡去,一個少說輸了十幾萬,另外一個差不多也輸了近10萬上下。
三人看著楚向前身邊茶幾上的錢堆,不由搖搖頭,這尼瑪的下次絕不和楚向前打牌。
三個小時不到,楚向前看著胡牌的次數不多,但把把都是大胡。而且這家夥極少點炮。
楚向前笑嗬嗬的說道,“多謝三位大佬,我正愁建電影院的錢不夠,沒想到吃頓飯,就籌齊了一家電影院的錢。
下次有空,歡迎再來找我。”
蔣先生和林老大翻了個白眼,要不是十幾個小弟圍在桌邊觀看,自己都要懷疑楚向前出老千了。
隻是即便楚向前沒出千,這家夥也絕對是個賭術高手,自己一個普通牌友,傻子才和他再玩。
楚向前也不在意,對著一直陪在一旁的段宏春招招手,“今晚誰買的單”
段宏春看向鄧肥,楚向前立馬明白過來。
從茶幾上數出30萬交給段宏春,“今晚是小馬、蔣先生和林老大請的客,知道沒”
這錢花出去,其實不過是轉手,就又回到自己手裡。
段宏春一開始就說過,社團講數談判時,點的5萬一桌全鹿宴,10萬一桌全虎宴的錢,酒樓一毛錢都不拿。
還倒貼人工、材料費。
但對段宏春來說,好處其實也不少。
光是獲得各個社團的庇護,就不是錢財可以比擬的。
眾人一愣,隨即對楚向前豎起大拇指。
鄧肥本來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讓楚向前替自己出錢的。
說白了,花這30萬,不過是花錢買平安,今後楚向前就不會無緣無故找他的麻煩。
即便有矛盾,看在錢的份上,至少也會先打個招呼
出來吃個飯先聊聊,而不是動不動就動刀動槍。
而且這錢又不是他鄧肥自己出,而是和連勝公賬裡的錢。
加上鄧肥下個月就要退位了,他這是花社團的錢,為自己結交楚向前。
可楚向前說是小馬、蔣先生和林老大請客,再爭來爭去,肯定就得罪他們三個。
不過請客的名頭不要,卻不妨礙繼續把那30萬花出去。
“楚生,下個月和連勝選新的話事人,要不,就在這裡訂6桌全鹿宴”
楚向前一愣,隨即想起和連勝有些奇葩,老大有任期就算了,可一個任期居然隻有2年。
而且還不能連任。
更奇葩的是,以他們這規矩,等於新老大屁股都還做熱,就麵臨著退位的局麵。
按理說,是不可能壯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