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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錢國泰沒好氣的把一份合同、幾張照片和一張聲明,交給楚向前。
楚向前檢查一番,就笑了起來。
對著錢國泰就豎起個大拇指。
合同和照片沒什麼好說的,那份聲明裡,明明白白的寫著,柴田用自己的資產做抵押,向楚向前訂購了10匹汗血馬。
而柴田在接收這10匹,價值960萬港幣的馬後,並沒付清800萬港幣的尾款。
在運輸這10匹汗血馬去島國的路上,發生了意外,導致這10匹汗血馬瘸腿和受傷。
進而拿不到島國買家的尾款。
不得已下,柴田隻能把寶豐大廈1到4層,珠寶行、兩間門店和彆墅賠給楚向前。
有了這份聲明在,等於楚向前也是受害者。
甚至這些不動產,根本不夠賠付那800萬港幣。
今後那些被柴田騙錢、騙財的苦主,彆說找楚向前麻煩了,反而得麵臨著,楚向前才是最大苦主的局麵。
錢國泰等楚向前笑嗬嗬的把聲明、合同和照片收好,沒好氣的說道,“向前,這次的事,是不是做的太沒底線了”
楚向前一點都不在乎的說道,“錢叔,我又沒坑國人,更沒坑自己人。至於鬼佬和島國詭子,彆把他們想的太好。
在跨國貿易上因為合同陷阱,被坑的人可不少。
今後我們和外人做生意,我強烈建議國內先聘請港島專門從事跨國貿易的大律師。
免得被人坑了不說,還得倒賠一大筆錢。”
錢國泰一愣,彆說國內那些領導了,就連他這個常年待在外部的情報人員,都從沒想過和外國人做生意前,還得先找個懂國際貿易的律師,審查、審查合同。
但這話是楚向前說出來的,錢國泰又覺得這事真得防著點。
想著彙報上去,自然沒心思再管楚向前坑了柴田幾百萬港幣不動產的事。
隻是剛走幾步,忽然想起什麼,回頭說道,“對了,你師父、師娘和師叔他們已經回京城,住進了前門金家的那棟三進四合院。
上頭讓一位國手,去給你師叔和師父他們都檢查過身體。
其他人的身體基本上沒什麼毛病,隻是你師叔宮二先生,到底是舊傷拖太久了。
現在看著沒什麼問題,但損了根基等於傷了壽元。你得有個心裡準備。”
楚向前不由皺眉,但仔細想想,宮二能活到現在,已經比電影裡活的更久了。
楚向前正打算問,到底還有多久可活,錢國泰卻繼續說道,“不過保養的好,年應該沒問題。
說不定十年、八年都有可能。”
楚向前不由翻了個白眼。
聽這意思,大領導是擔心自己覺得內地沒照顧好宮二,這才先打個預防針。
暗道等從倫敦回來,得回去看看。
“行了,行了,我知道我師叔身子骨不好,萬一她真出事,不會怪到你們頭上的。”
錢國泰見楚向前這麼說,不由放心下來。
隨後想了想,又說道,“對了,你住的那個四合院,有一戶姓賈的前天因工受傷,搶救一夜最後還是沒搶救過來。”
楚向前一愣,賈東旭那小子還是死在廠裡了
忙問道,“什麼工傷”
錢國泰猶豫幾秒,才說道,“按照軋鋼廠的說法,是他上班精神恍惚,違規操作機床,導致鋼件破損,彈出的鋼屑擊穿了他的頸部動脈,失血過多死亡。”
楚向前聽完,再次恍惚了一下,暗道這死因好像和電視劇裡不一樣了。
而且死亡時間還提前了大概兩年。
不過,這事和自己又沒關係,犯不著為他難過。
這小子去年答應幫忙做的高低床,這下是徹底沒可能了。
楚向前歎息一聲點點頭,臉上卻沒什麼悲傷的情緒,拿出一張10港幣的紙幣,交給錢國泰說道,“幫我換成天朝幣,交給我二弟,隨份子給賈家。”
錢國泰沒囉嗦的接過錢,這種白事的份子錢,傻子才幫彆人出。
而且按照京城的工資水平,10塊錢已經不少了。
楚向前和錢國泰分開後,邊開車,邊想了想,還是寫了封信,再從隨身儲物格子裡,拿出100塊天朝幣。
和寫的一張紙的信,一起卷起來,用皮筋紮緊,綁在山雀的腿上。
讓它連夜飛回京城,放在帽兒胡同小院堂屋的桌上。
相信秦淮茹在惶恐、悲傷下,必然會想著去那個院子坐坐,期望自己這個時候能回去。
等看到信和錢,秦淮茹心裡基本上就有底氣了。
而且信上除了安慰她,楚向前還叮囑她,賈東旭的工作得交給賈張氏去接替。
一則不能讓這老虔婆,繼續什麼都不乾,光顧著吸血秦淮茹。
二則,賈張氏是農村戶口,她接了兒子的工作,不僅有工資拿,還能成吃定糧。
然後告訴秦淮茹,要是賈張氏借口自己身體不好,不願意去軋鋼廠工作。
那就以秦淮茹自己已經有了工作,賈東旭的工作賈張氏不要,那就交給秦家人。
順便拿賈張氏吃止痛藥的事拿捏她。
成癮藥的事要是被暴露出來,保管居委會,會第一時間把她抓走強製戒斷。
並且就算她出來了,也很可能直接被趕回鄉下去。
相信賈張氏今後不僅得老老實實去上班,在家裡也不敢老找秦淮茹的麻煩。
隻是一個白天的時間,山雀就飛到了京城,落在冒兒胡同的院子裡。
沒想到山雀剛把腿上的信,用鳥嘴解下來,放在客廳桌上。
山雀就給楚向前傳遞了消息。
楚向前的注意力立馬放在山雀的視線上,就見院子門被人打開,看到秦淮茹神情憔悴的走進客廳。
看到桌上的一卷錢和信後,這女人先是一愣,隨後就誤以為楚向前真的回來了。
隻是找了一圈沒看到人後,這才忙打開信,看過之後眼睛就紅了。
隨後仿佛一身的重壓瞬間沒了,邊哭邊笑著不知道在嘀咕著什麼。
隔天楚向前開著車去了珠寶店。
到了地方,就見店門早就關了,找隔壁店麵老板一問,才知道從柴田的家,被差佬抄了後,這間珠寶店第二天就關門了不說。
裡麵的東西,聽說也被人連夜全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