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梯
“是畫地為牢咒…這是很厲害的咒語,不過時間上是有限製的,隻要耐心的等待即可這個咒語就會失去效果。”
黑燭一眼就看出了這是什麼咒語,找到了破解這個咒語的命門。
飛廉道“這些恐怕都是高井神廟留下的餘孽,待這個咒術破解,把他們都抓起來,殺掉!”
這時,幾個阿茲人武士抬著烈風的屍體來到了飛廉和黑燭跟前。
飛廉從巨猿上下來,看到身著黑袍的烈風雙目緊閉,顯然沒了生機,心被緊緊抓住絞痛了起來。
兩人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雖然烈風成為了女巫,將身體永遠交給了羅刹和自然之神,但飛廉的心中依舊保留著對她的愛慕。
見她為了攻下高井城犧牲了自己的性命,淚水在飛廉的眼眶中打轉。
不過他知道,自己不能哭,在萬千阿茲人武士麵前,他不能哭,他讓手下將烈風女巫的屍體抬進神廟的大殿之中。
待會兒,他要黑燭巫師親自為烈風女巫舉行葬禮。
飛廉問潛入高井城的武士“烈風女巫是怎麼死的?”
回話的不是彆人,正是塔克,塔克道“女巫是被水神伐樓那的報身殺掉的。”
飛廉驚道“伐樓那的報身?那…南方之門是如何打開的?”
塔克道“是…是大羅刹,羅波那打開的。”
黑燭和一眾首領,以及飛廉都異常吃驚。黑燭更是口中念念有詞,羅波那雖是曾經的至高信仰,但他已經被維毗沙納羅刹定為墮落的羅刹了。
飛廉問道“大羅刹羅波那何在?”
塔克指了指圈內正在打坐的一個年輕人,道“這個人……這個人就是羅波那。”
塔克指的人,正是喬達摩。
……
此時,在圓圈內,悉達多眾人望著黑壓壓的阿茲人武士,內心充滿了忐忑。
目連手裡緊緊握著木叉,往下咽了咽口水,對一旁的阿那律道“這些阿茲人的眼睛,就和森林裡的野獸一樣,你看他們的眼睛,真的和野獸一樣。”
阿那律回道“我看不見。”
“你不是有心眼嗎?你怎麼會看不見?”
“心眼是心眼,它能看到你看不到的,也會看不到你能看到的。”
“哎…瞎了也挺好的…”
他又對一旁打坐的匡樓道“匡樓,我們難道就在這裡等著,坐以待斃嗎?”
匡樓動了動嘴唇,道“待尊者恢複了氣力,這些阿茲人武士都不足為懼。”
目連問道“尊者什麼時候能恢複氣力呢?他又開始打坐睡覺了。”
匡樓道“你閉嘴,你也好好打坐休息,彆忘了,你現在也是修行之人了。”
目連道“我…我不過是會飛而已。對了你看,那個騎在大猴子上邊的,是不是他們的頭領?”
目連用木叉指向飛廉,匡樓睜眼望了一眼,眉頭一皺,心想“這人剛剛砍掉了神塔上的馱縛若,看他的樣子,好像真的是頭領,若是將他擒住,我們豈不脫困了?”
匡樓心生一計,對目連道“目連,用木叉攻擊那個人!”